万一几人没忍住当场杀人了,也算是个兜底的法子。
杨茜的敲打让民众没有片面的听信张母,随着思考她们听出诸多破绽,她们女人多,基地新加入的男性都有试用期一说,想撵你们走还不是基地长一句话的事,用得着针对?
况且小张基地长要什么男人没有,让张宗凯当备胎都是你老张家祖坟冒青烟了,到底谁家有皇位啊,你们姓张的脸上镶金了?真的好笑。
民众不但不买账,反而通过张母的无耻发言确定张家人没憋什么好屁。
张母的言论……苏瑶光不为所动,大小姐老神在在,都懒得跟这老泼妇生气,倒是剩下四人没她俩这么淡定,气上加气,俨然抡着胳膊想将那张母嘴巴打烂,但周子墨交代过行刑由她来做,为了避免小萝莉再被泼脏水,惹得孩子以后没法抬头做人,苏瑶光上手干净利落的把张母下巴卸了。
“聒噪。”嗯,这下嚎不出来了,苏瑶光满意的点了点头。
张母没了战斗力,张父又开始哆哆嗦嗦卖惨博同情,他俯趴在地上,一张老脸哭的涕泗横流声泪俱下,说自家都是老实人,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家是老实人,这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白思雨抱肩讥讽道,“你家做的事心里没有比数么?快别给老实人招黑了。”
大小姐也不多,将张宗凯丢给警卫队,当即命令道,“搜身。”
一警卫队小哥立马上手,从张宗凯裤子口袋搜出个小药瓶,里面只有一半液体,“听话水?”警卫小哥念出瓶身上的大字,以及让人心惊胆寒的使用说明,大庭广众之下张宗凯没来得及拉伤裤链在颇为辣眼,一看就是被堵半路上了,霎时间民众气愤推到了顶点。
见状,张父摇头高呼,慌忙解释道,“这不是我们家的,我儿子品学兼优连只鸡都舍不得杀怎么会害人,我们被陷害了!基地长,你们可要相信我们呐!我们都是本分人。”
“陷害你们?”大小姐幽幽掏出手机,在张父眼前晃了晃,也不跟他废话,“陷害你们还能让张宗凯自愿录像留证,谁这么神通广大,说来听听。”
张父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用来拿捏女生的关键反过头成为给自家定罪的铁证,他们被牢牢绑住毫无还手之力,罪证摆在眼前说什么都没用了。
无力回天,完了完了。
张父年过五旬,基地里他这个岁数凤毛菱角,大家平时都把他当长辈看待,原本见他这般哭喊心中有所不忍,大小姐此话一出,不忍个屁,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
迷·药和录像意味着什么,女人们再清楚不过,她们对这下作手段最是深恶痛绝,这下任由张家人说出花来也没用,越看张家人越反胃,甚至有几个人当场yue了出来。
竟然用这种事要挟小张基地长,简直可恶至极,民众惊愕之余对张家人厌恶到了顶点,可惜了手边没有臭鸡蛋,烂柿子亦舍不得丢,气恨难消,忽然间一只鞋子丢到张父脸上,力道之大把他嘴都打歪了。
“竟然给小张基地长下药,看人家年纪小好骗咩?三口人算计一个小姑娘,真不要比脸!”一个三十多岁的短发女人光着一只脚叫骂,像是还不解气,立马脱下另一只鞋丢向失神的张宗凯,“我丢你老母噢!”
骂人还是家乡话顺口,其余人有学有样,不论男女纷纷脱下鞋子往张家人身上扔,边扔边骂。
“亏我还以为你们家是好人,我可去你码的!”
“不能放过这家狗杂种!”
“怪不得像臭苍蝇似得天天围着小张基地长乱转,给你们食物都不如喂狗!”
“好不容易过点好日子,你妈的你这一家瘪犊子可真会给我们找事!”一男青年恶狠狠的破口大骂,将张家祖宗十八代骂了遍,“生儿子没屁·眼!缺了大德了你们!”
基地管理层全是女性,除了种地的孙大爷,男人没什么话语权,再加上女人们从那魔窟中逃脱出来,十个中有九个半恐男,除了几个基地长和平日工作需要,女人见了他们就绕道走,连他们的宿舍都不愿经过,绕远绕的竟硬生生在草地踩了条小路出来,搞得他们像蛇鼠虫蚁似得惹人厌。
男人们的处境微妙又尴尬。
他们没有别的心思,争权什么的完全没想过,一方面是打不过几个基地长,一个都打不过,另一方面是他们都理解大家,别说女人们恐男了,经历过那些事他们自个都恐男,不是人干的事,太恐怖了。
融入任重道远,基建这段日子一直相安无事,女人们虽跟他们保持距离,但起码不像一开始那样避之不及了,是个好消息,他们都是安分守己的普通人,只想好好工作养活自己,有条件了吃点好的,往后有机会讨个媳妇生娃娃,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呢,结果这下可倒好,张宗凯裤·裆里那点破事简直要害死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