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14)

野蔓瞅着,就觉得诗意的生活变得腻起来。

故人具鸡黍,没提过糖。这山民能喝得起,可见是真诗意。不是苦情诗。

这家的少年回来。

十四五岁,比那个谁、更干净,自带的诗意,又有种早熟。

山里的孩子、十四五岁都该成亲了,虽然有人五十岁还幼稚。

少年郎穿着朴素的衣服,不仅挽着裤腿,还光着脚穿草鞋。那男人是草鞋都不穿。

少年郎看一眼陌生人,没多看,非礼勿视,而是问屋里出来的妇人:“娘,奶奶怎么了?”

老太太随后出来,好像一点事没有:“我没事。”

野蔓喝了甜腻腻的糖水,和老太太说:“还没好,坐着。”

老太太对着她激动:“多亏了你啊。”

野蔓坦然受之,问:“有没有纸笔?我开个方子。”

少年郎说:“我去借。”

野蔓点头:“我神医才转世,你们就别说出去了。”

妇人懂了!要不是神医,怎么能救人?

少年郎保证:“不会往外说的。”

野蔓又吩咐:“准备个锅我要熬药,给我弄些吃的,赶了一夜的路,我休息一天明天再赶路。”

妇人忙应下,小心的问:“睡这屋行吗?”

野蔓点头。毕竟就三间正房,即便是进深两间。男人和妇人住一边,老太太和孙女住一边。那少年郎好像睡在外边茅屋。

野蔓之前有看过,老太太屋里虽然小,但收拾的够整齐。

妇人端了水进屋,招呼神医:“今儿天挺好,衣服换下来洗了,晚上就能干。”

野蔓点头。她身上虽然昨天换过,但在山里钻一宿,得换。

她和妇人说:“我要换男装,令郎有没有衣服?或者去抓药的时候买两身差不多的回来。”

妇人应道:“小子的衣服有,您要是不嫌弃的话。”

就看神医拿出一串钱,又拿出一串。

妇人不是想得多,实在是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

何况,两身旧衣服,岂敢要钱?

妇人激动的要翻脸:“神医才救了我姑。”

野蔓强势:“一码归一码。救人也是老太太的福气。”

妇人也挺有主意,一边伺候一边问:“神医是要去哪里?喜欢吃什么?”

野蔓说:“先去州城一趟。路上吃的、随便包子什么都行。”

妇人一惊:“那么远?那您把我家毛驴骑上。”

第11章 ,头巾

妇人姓水,三十多岁,有着水一样的性格。

一双纯净的眼睛,可以成为艺术的女神。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山算不上富,她只是纯净着她的纯净。

老太太五十多岁,看着很老,有股岁月的味道,让人想为她吟诗作画。

屋檐下有太阳晒。

野蔓终于将她枯草一样的头发洗了。

水氏让她坐着,再拿干净的布给她擦干。想起她更衣的时候、一身的伤,真是可怜。

山里虽然清贫,但还没这样过。也没饿成这样。

就算是神医,她还是可怜的。水氏打算好好弄些吃的。

男人牵着驴过来,和小儿子似得。虽然他小儿子、一早就出去玩、玩到这会儿回来等吃的,都不知道奶奶发生了什么。

小孩六七岁,穿着破旧的衣服,长得挺壮实挺憨,手里拿着一个小篮子,里边是新鲜的毛栗子。

野蔓看他手被刺扎的,一点不在意。再看这驴,养的挺好。

野蔓看着挺喜欢。老祖坐过飞舟、飞剑,坐过飞机、开过超跑,骑驴是头一次。

诗思在灞桥风雪驴子背上。

这不是一个人骑驴的事儿,当一个人红了,就会有一群模仿。

这山村、不用顶风冒雪,但有一头驴,诗意更浓了!

少年郎拿着纸笔来,看神医穿着他衣服,竟然是另一种味道。

这是他以前的衣服,小了,留给弟弟以后穿。

神医小小的,比他弟弟大不了多少。但是,有种那个豪放、名士风采!

少年郎也说不清,这虽然是裋褐,可见穿什么并不重要。

野蔓头发还没干,头上的枯草披散,她手里拿着毛笔,开方子开成了一首诗。小心抓药的抓错了,她重新开。

少年郎读了一年书认了一些字,就看神医写出来的字,好厉害!

水氏看过她儿子练字,大约知道神医的能耐。再看她的手,唉。

水氏没感慨完,就看她拿出一个银锭。

野蔓和水氏说:“这驴不是银子的事儿,但这是它身价。”

水氏咬牙。这驴确实值五两银子左右,神医去了州城不可能再还回来。

水氏交代大儿子:“你去县城,顺便办个市券。”

少年郎激动:“那不得三五钱银子?”

野蔓拿一串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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