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11)

那寡妇若有本事、她养汉子!

小桂氏进屋,看她姐穿的、头上金钗都戴上了。

小桂氏连银簪都没有。她姐头上银鎏金凤钗很大、当家主母的气派、至少值十两银子!

所以说,她姐不穷,这样的首饰有不少。

手上戴着金镯子,就算不重那也是金的!

小桂氏看着她姐手里拿的半旧围裙,脸都黑了!

桂氏没觉得不妥,随手塞给她妹,特大气:“给你了。”

小桂氏气跳起来!看她姐自己在披一件绿绸披风,自己连丫鬟都不如,怒喊:“你就给我这个?”

桂氏手上戴了一枚金镶宝石戒指,很从容的给自己整理好,气势到了顶点,再看她妹如尘:“怎么、你不用?”

小桂氏真气坏了:“我不去了。”

拿着围裙转身回家去,她家还一堆的事。

再说,她来报个信就好了,至于她姐和姐夫的事,就算那寡妇,也是谭家的事。

别人掺和了有多少好处?小桂氏还指望她姐的好处?

桂氏快气爆了:“好,你回去!”

小桂氏走进黑暗,虽然别家有灯,但像她姐富裕的少,灯更不可能很亮。

不过有几个闲汉,吃完饭、出来浪。

桂氏阴森森的口气,比这夜风还冷。

小桂氏有吓到,她姐可别在姐夫那儿受气,回头又撒到别人头上。

小桂氏头皮发麻,一边系围裙一边逡巡。

桂氏必须给她个台阶下,进屋拿一支银簪出来。

小桂氏看这细细的银簪、还不如柴枝,拿手里掂掂,有二钱吗?

一两银子都不值,铺子里有的也就三五钱银子。

桂氏看她揣起来,怎么不戴?

小桂氏挺淡定:“夜里怕掉了。”怎么也是银子,再干净利落的转移话题,“姐准备怎么做?”

桂氏把灯笼给她,自己是当家主母的范儿。

小桂氏接过灯笼,接着给她姐出主意:“要我说就该接回来。妾伺候主母天经地义。那孩子也是你儿子,想怎么教就怎么教。让他放牛就放牛,让他种田就种田。姐夫的银子也不用往外使。”

桂氏点头,这主意没错!

就该放在眼皮底下!哪由得他们在外边浪?

何况她这个主母、有麟儿,谁敢反她?

就算买了戎家野草,再多一个不怕多,多养一些鸡也能卖鸡蛋。

屋后柴堆上。

野蔓老祖没等桂氏姐妹走远,就下来进了厨房。

门开着,有一点光。

在碗柜的下边,有几个坛子。

野蔓挪开一个坛子。

估计没人会想到,这就是桂氏放银子的地方。

她拿出一个小箱子,打开,里边银子在发光。

都是五两小锭,一共六十个,三百两银子。

谭家有田一百多亩,约值一千两银子;放债在外边大约五百两,总共加起来大约二千两家财。

谭家最大的财富是谭翔麟,三百两银子是小意思了。

野蔓将银子收进空间,再将坛子放好,关好厨房的门,闪人。

闪到一栋大宅边上,看有人打着灯笼在找人。

这是龙山乡唯一的老举人,三进宅院、底蕴尽显。

村夫打着灯笼在门口和仆役说话:“人还小,离了家能怎么办?”

仆役敷衍两句。

村夫拜托:“若是见了,烦请和我们说一声。”

仆役关了门,到正院。

三间正房,里边的灯很亮,屋檐又挂着灯笼,气派。

时间不早了,老举人还没安歇。

儿孙陪在一边。

听着仆役回话,有孙子就说:“谭家这回好看了。”

老举人快七十岁了,面容清癯,留着一把长胡子,慢悠悠的说:“谭季文不过是进学……”

孙子利索的接话:“还以为状元及第了。”

老举人摇摇头:“拜相封侯不过如此。”

一个小姐、突然激动:“谭郎能拜相封侯?”

老举人看着孙女无奈、又严厉:“谭季文心比天高,不是良配,你以后别惦记了!”

第9章 ,猝死

夜色好。

山间古道,草木茂盛,基本找不出来了。

野蔓老祖在古道上匆匆走着,估摸着出了龙山乡的范围。

茅氏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里来,就算找来,在山上、老祖会做些什么就难讲了。

毕竟山上野兽,像野猪、肯定比家猪凶。

现代野猪不少,但不能随便杀;古代没这限制,老祖要吃红烧肘子!

野蔓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赶路太累。

她之前就觉得哪儿不对,现在手扶着一棵老树,明白了。

灵气!

竟然有灵气!

虽然山上灵气极少,这几十年的老树才能感觉到,但毕竟是灵气!

老祖没喜极而泣,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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