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妩媚地撩开垂发,用小拇指压一下眼线,魅惑的大红唇牵出弧度:“是哇,昨儿个玩到夜里才回来。嗐!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回国的消息透露出去,我那些“塑料姐妹花”一个接一个地约我,不去还不行……”
岑晚注意到凡真的裙摆有杂乱的褶皱,目光停留几秒,眼中浮起暧昧不清的探究:“怎么没看见我们傅家大小姐?她很少这么晚才起床的呦……”
凡真掩饰性地避开她的视线:“大小姐……她刚才还在……”
她正要随便扯个谎搪塞过去,耳边忽的飘过傅思懿的声音。
“晚姨,早!”
傅思懿笑着和岑晚打招呼,视线却一错不错地看着凡真,眼中仿佛有流光浮动,红唇的线条温雅迷人,看得凡真小心脏砰砰乱跳。
干,干什么嘛?
一大早就用这种发情的眼神看她。
傅思懿自然而然地站到凡真身边,和她贴得很近,手臂若有似无地擦在一起。
岑晚眼观鼻,鼻观心,漾开心知肚明的笑容,贼兮兮的视线落在傅思懿的衣摆:“呦,小懿,你平时穿衣服挺讲究,稍微有点褶皱都不行,怎么这里……”
岑晚上前扯了扯傅思懿的小西装:“这里是被压到的吗?”
她憋着笑,偏头看向凡真:“凡真,大小姐的衣服都要干洗熨烫,你从洗衣房取回时没检查吗?”
凡真:???
怎么没检查,早上给她准备洗漱用品时还特意用挂烫机再熨了一道。
还不是这小凶兽,把她压着床上弄得满身凌乱。
跟泰迪上身似的,狗的不要不要。
凡真脸颊快要蒸熟,整个人成热锅蚂蚁:“我,我……我有检查……”
相比凡真羞愤欲死的表情,傅思懿显得格外淡定,无比捻熟地搭过岑晚的肩,将她一点点往前推:“晚姨,别站着聊天啦,快去吃早餐,我闻到龙虾粥的香味,好饿!”
岑晚抿着唇笑,没有再说话,任由傅思懿将自己推着走。
傅思懿推着岑晚走出一段路,又悄无声息地把手撤回,继续和岑晚并肩走,走着走着就放慢步子,行走速度直逼蜗牛,最后竟变成倒退走的姿势。
她一直退,一直退,直到眼尾的余光里出现那抹纯白的娇俏。
凡真正低着头,冷不丁感觉腰间缠上来一双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使坏地捏一下,她惊慌失措地抬头,对上傅思懿坏笑的眼眸。
凡真:!!!
该死的小凶兽,能不能看清楚场合再撩她?
凡真紧张地四下观望,此时正值早餐点,佣人们都在主楼打扫忙活,廊下鲜少有人路过。
“懿小崽,你做什么?”凡真用力拍打傅思懿的手,瞪她一眼:“岑小姐还在前面呐。”
傅思懿无视她做贼心虚的表情,把她拥得更紧,好看的桃花眼往岑晚的方向轻飘飘掠过,红唇贴在凡真耳边:“放心吧,晚姨脑袋后面没长眼睛,她看不见。”
凡真顿生出一种偷情的禁忌感,在她怀里挣了挣:“你快放开我,万一被其他人看到,很丢脸的好不好?”
“哪里丢脸?这是我的家,你是我的老婆……”
傅思懿盯着她慌乱闪躲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是新生的小鹿,好可爱。
凡真:!!!
她就知道,不能轻易答应这小凶兽。
答应做她女朋友,她不但单方面把她升级为老婆,还变本加厉地索要权利。
不是要亲亲就是要抱抱。
照她那个拉进度条的速度,过不了几天就会把她拆吃入腹。
凡真余光瞄瞄,见岑晚的背影消逝在转角,旋即推开傅思懿:“你,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傅思懿目光灼灼:“我只有成就感。”
“你……”
凡真自知比不过商人的口才,甩开她往前走,可是手却牢牢地扣在傅思懿掌心。
“姐姐,要去哪?”傅思懿慢悠悠的把她往回带,禁锢在自己怀里。
“放手。”凡真掐她的手背,轻轻的,没舍得用力。
“你打我!”傅思懿委委屈屈地往她颈窝里埋:“我还在生病,头好疼,你还打我。”
凡真咬着唇,力道不由自主松懈,心一点点塌下去。
老天!
谁能教教她,怎么改掉对小凶兽心软的毛病?
凡真心疼地望着傅思懿,声音不自觉放柔:“还不舒服吗?”
“要不要摸摸看?”傅思懿眷恋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来回厮磨。
凡真压着嗓音咬牙切齿:“懿小崽,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小凶兽语气越发委屈:“我只是想让你摸摸我额头,看还有没有发烧。姐姐你想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