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软糯的口感,入口即化超级丝滑,尤其是蛋糕上的莓/果,鲜润多汁,咬一口齿颊留香。
蛋糕上的两.粒莓.果被傅思懿轮番品尝,发出满足的喟叹:“姐姐,蛋糕很好吃。”
凡真已经说不出话,她除了咬唇抵御着逼疯人的感觉,再分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来回应。
傅思懿吃着美味的蛋糕,很快就发现一个奇妙之处。
每次她吃蛋糕上的奶油,姐姐就会发出轻微的颤抖。
当她把点缀在奶油上的莓/果咬住时,姐姐的脊背就会像弯弓一般微微折起。
好神奇,好有趣。
傅思懿像是找到什么乐趣,变着法用各种力道来包裹含咬,越发吃上瘾,舍不得松口。
凡真快要疯了。
她拿自己Omega的天性一点办法都没有,原本只想散出信息素缓解傅思懿的痛楚,没想到在她的撩.拨下,自己会失.控成这样,包裹衍育腺体的布料湿透了。
Omega的衍育腺体和后颈的标记腺体不同,它是孕育下一代的入口,那儿渗出的信息素一直淌啊淌,已经溢到床单上。
这都要怪傅思懿,坏的不行,给她蛋糕却不好好吃,专挑上面的莓果,把奶油沾得到处都是。
凡真又羞又恼,点着她的额头往外推,却怎么也推不动,凡真心里一慌,侧过头去看她,才发现她竟趴在自己肩头睡着了。
凡真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怎么突然又升回去了?
她拨开黏在傅思懿后颈的发丝,隔着距离也能闻到一股浓郁的奇楠沉香。
凡真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她的腺体已经恢复正常,诱发剂的药效也解了,她骤然升高的体温不是单纯由发烧引起的,而是诱发剂挥散的正常反应。
只是……病成这样,还黏糊糊地缠着要吃蛋糕。
平时看着一本正经,顶着一张清冷傲娇的脸,分明就是只又涩又坏的小凶兽。
凡真捧着她的脑袋扶到枕上,捡起散落在床上的丝巾和丝带,正要穿上自己的衣服,视线无意间往下一扫,脸颊瞬间爆红。
斑斑点点的草莓印,全是她留下的暧.昧痕迹,深浅不一的红色印在奶白色的皮肤上,别提多扎眼。
凡真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再往两侧一瞟,被她咬得微红的小莓.果还隐隐泛着水光,似乎在帮凡真回忆,刚才的画面有多羞耻。
凡真的脸颊升腾的热气翻倍上涌。
丢……丢死人了。
还好,傅思懿从头到尾都以为是在做梦,要不然明天怎么还有脸面对她?
凡真揉了揉发烫的脸,将屋内所有物品都整理归位,打开卧室的信息素净化器,转身时,目光不受控地看向傅思懿。
凡真索性蹲下来,近距离欣赏她的睡颜。
这只涩涩的小凶兽长得可真好看。
凡真一眼不眨地看着,忽而弯起樱唇,倾身过去,极轻地贴了一下傅思懿的嘴唇。
傅思懿眉心微微蹙起,艳红色的唇瓣微启,喃喃呓语:“姐姐……别走……”
“我不走……”凡真以同样的分贝回答:“懿小崽……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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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射出明暗分明的线条。
夏以橙在一片清脆的鸟叫声中醒来,浑身酸疼像被捆绑一夜似的,她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竟穿着高跟鞋躺在沙发上,火气蹭蹭直往上涌。
昨天晚上是哪个死丫头伺候她入睡的?她定要把她赶出夏家,然后……
不对啊。
这不是她的闺房啊。
夏以橙环视四周,猛然想起这是傅思懿的卧室。
糟糕,这么难得的表现机会,她怎么能睡过去呢?
她本想趁傅思懿生病的机会,衣不解带地照顾她,端茶递水,嘘寒问暖,在傅思懿情感和身体都最脆弱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打动她。
毕竟人在生病的时候最容易动情,在这时给予关心温暖,一定会让傅思懿对她改观,慢慢喜欢上她。
该死的,计划全乱了。
夏以橙不顾形象地跳下沙发,急吼吼地往卧室里间走,意外地发现傅思懿竟然还没醒,身边也没旁的人,心里一阵窃喜。
幸好,她比小懿早一步醒来,还来得及补救。
夏以橙走到梳妆镜前,带妆睡了一整夜,妆容早已晕成一团,看上去倒有几分憔悴,她用眉笔在卧蚕部位化了两道,小拇指轻轻涂抹开,形成自然的黑眼圈,乍一看,就像是不眠不休照顾人而折腾出来的青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