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都没买成。
意识越来越模糊,徐月缓缓闭上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砰……”
沉重的木门被踹开,徐月脑子昏昏沉沉,只听见季薇嚣张的咒骂声,紧随其后的是她痛苦的哀嚎声:“蒋明潇,你敢打我,我让你……啊……二小姐……别打脸……我错了……”
半晌,房间恢复安静,徐月的脸深埋在枕头上,咬唇抵御体内热./流,忽然感觉身子倏地一轻,她被拥进一个暖香的怀抱。
“徐月。”
那人的怀抱很暖,但声音却异常清冷。
徐月费力地睁开眼,凝神辨认那人的脸:“……蒋明潇。”
蒋明潇垂眸,视线落在她媚红的脸颊上,发丝湿透,眸底波光水润,周身都散发着Omega信息素。
蒋明潇觉察到不对劲,微微蹙眉“……她对你做了什么?”
徐月呼吸急促,喉间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被她下了药,好难受……”
蒋明潇呼吸一滞,她虽然没标记过Omega,但也知道Omega发情意味着什么,她不敢再碰徐月,想叫助理过来帮忙。
怀里的人一动,死死拽住她衬衣:“蒋明潇……”
“带我走……”徐月眼底含水,声音在药物的催发下软得跟撒娇似的:“拜托你……带我走……”
蒋明潇默了几秒,抱着完全发情的徐月往门口走,Omega娇软的身体靠着她,不安分地在她怀里扭动。
门一开,就见助理守在外面,两人目光对焦,都闪过一丝尴尬。
助理透过门缝看见倒在地上的季薇,再看蒋明潇怀里的Omega,露出小半张绯红似血的脸,无意识地发出婉转缠绵的哼唧声。
蒋明潇一下子红了脸,磕磕绊绊地说:“小赵……开,开车,送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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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潇把徐月放在后排软座上,座椅皮质沁凉,又吩咐助理开足冷气,想缓解她的燥意,可徐月已经陷入发情状态,怎么都不老实,没待蒋明潇坐稳便晃晃悠悠起身,跨坐在她腿上。
蒋明潇被她压着,脸颊很快泛起急红,红到脖颈处,紧张地喘着气,眼底有慌乱,也有无措和克制。
徐月撩起她的衬衫衣摆,那日没摸够的细皮嫩肉,这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她瘫软在蒋明潇颈侧,迎上她不停乱颤的眼眸,娇媚地哼哼:“蒋明潇……帮我……”
坐在前头开车的助理此时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局促来形容,她恨不得自己能隐身,但求一双没听过的耳朵。
蒋明潇压住她乱动的手,寻到扶手上某个按键,升起前后排之间的间隔板,完美得隔绝两个世界。
徐月被药物侵./没了理智,水蛇一般都在她怀里扭:“蒋明潇……我好难受……”
蒋明潇别开脸,露出红透的耳尖:“我,我知道……你忍一下,马上就到医院……”
“我忍不了,好难受……你不是Alpha吗?可以帮我……”徐月哪里能忍得了,她不管不顾地缠上去,勾住蒋明潇的脖颈,眼底满是湿意:“标记我……求你……”
蒋明潇按住她的肩,紧闭双眼,快要被磨疯了:“别这样……”
“我是你小妈……你必须听我话……”徐月拖着细细的哭腔:“你父亲现在还躺在医院……生死未卜……你,你有责任照顾我……蒋明潇,你……你不管我了吗?”
说完,便上手解蒋明潇衬衫的扣子。
“徐月!”蒋明潇死死按住,几乎咬牙:“小赵,开快点。”
助理不敢耽误,油门踩到底赶到最近的医院,把徐月推进急救室。
徐月被下了烈./性催。、情.药,不仅被迫发情,更激发体内器官的排异反应,一度出现中度症状,医生给她打过抑制剂后,又不得不给她洗胃,一番折腾下来,到凌晨四点她的情况才慢慢平稳下来。
蒋明潇让助理去买粥,自己则守在徐月床边。
徐月是在护士给她输液时醒来的,手背上凉飕飕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有人很贴心地将她被子拉高一些,徐月无法再装鸵鸟,只能颤巍巍睁开眼,对上蒋明潇平静无波的眼眸。
“醒了?”声音一样没有温度。
“……”
徐月想起车内的画面,羞耻得不敢看她,默默把被子拉上去盖住自己的头。
天,这也太丢脸了。
她可是特工军校最优秀的毕业生,平时训练时也会模拟服食催./情药,但她总能凭意志力撑到找到解药的那刻,怎么会拉着蒋明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