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姑看她眼底掩不住的伤,心里也挺不好受:“岑晚,要是你有过夫人同样的遭遇,或许也会把权利看得很重。”
瑛姑说的这些,岑晚大多都知道,她对傅韦容的心疼并不比瑛姑少:“我知道她身世很惨,可我不能……为了跟她在一起,连脸都不要了……”
她柔柔地看着瑛姑,唇角勾出一个洒脱的笑:“以后,我想为自己而活。”
…………………………………………………………………………………
凡真没想到,依赖期会比发情期更加难以忍耐,只是洗个澡而已,衍育腺体被温热的水流淌过,那种被蚂蚁啃食的感觉又席卷而来。
她浑身无力地倚在浴缸边,流缎般的黑发如瀑布一般倾泻在水中,隐约露出雪白无暇的美背和莹润修长的脖颈。
傅思懿进入房间就闻到浓郁的奶香,连忙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安抚Omega,发现床上没人,又着急忙慌地走进浴室。
“姐姐,你还好吗?”
处于依赖期的Omega,脸上泛着妩媚的薄红,眼睛如水洗过一般透亮,含着若有似无的渴./求。
“崽崽,抱我……”凡真慵懒地抬起白皙的手臂,娇软的声音唇间溢出,软乎乎地拉长调子:“过来嘛,你愣着做什么?”
傅思懿空空地咽了下,忙扯了浴巾将她整个遮住,刚放上床,就感受到腰际缠上来一双手。
那双手软软的,没什么力道,指甲在她脊背上划拉,头埋在她胸口贴蹭,嘴里哼哼唧唧,带着颤音地唤她:“崽崽……”
直把傅思懿叫得骨头发酥。
傅思懿轻声哄着,手在她后背来回抚摸,试图让她让她安静下来,可是似乎没什么用。
凡真在她怀里不住地扭动,将浴巾蹭开,白皙的藕臂在她颈后交叉,就这样悬吊着:“崽崽,像昨天那样帮我……好不好?”
傅思懿第一次知道依赖期的Omega这么粘人。
她也舍不得离开姐姐,但中午还有一个例行会议,只能先用信息素安抚Omega入睡。
傅思懿扶着凡真躺下,面对面抱着她相拥而眠,手掌轻轻拍着:“姐姐乖,睡觉觉。”
凡真哪里能睡得着,她咬着唇,捧着一块缀着新鲜樱./果的蛋糕,递到傅思懿唇边。
傅思懿被香甜的奶油味勾得心痒难耐,却克制地抿紧唇,悄然往后仰,来回推拉间,唇瓣不可避免地擦过果粒。
凡真微微颤了下。
“崽崽,你……”
凡真嗫嚅,剩下的几个字,她羞臊得说不出口,快要急哭,长睫溢出潮湿的水汽。
傅思懿原本并不想吊着她,可见她又羞又急,眼底盛满哀求的娇娇模样,不免觉得有趣,腾生出一点坏心思。
凡真脸颊酡红,眼睫缓慢地煽动,熟媚的风情勾人的紧:“崽崽,你尝尝,很甜的。”
傅思懿故意别开脸,上挑的眼尾堆着秾秾笑意:“可是姐姐,我到点上班了。”
“别走。”
凡真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渴望Alpha的信息素。
尤其是衍育腺体。
淅淅沥沥地下着一场春雨。
鲜嫩的竹笋挂着露珠探出头,没有等来Alpha的采./摘,却惹来无数的蚂蚁,争先恐后地吸食笋尖甜美的露水。
凡真想把恼人的蚂蚁赶走,她小心翼翼地低头,见傅思懿头偏着,悄悄地用笋尖在她腿上蹭蹭。
凡真神经紧张,又跳脱得厉害。
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毛线。
略微止了些痒。
凡真偷偷看一眼傅思懿,见她没发现,又轻轻蹭了蹭。
傅思懿极力憋着笑,姐姐小心翼翼掩藏着她早就发现的秘密,可爱得要命。
可是大腿光洁,再怎么蹭,都到不了她想要去的地方。
凡真难受地呜咽。
凡真总是不得要领,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碰,努力半天纯属白费功夫,把自己折腾得鼻尖冒汗,眼尾泛粉。
傅思懿感觉心都要被姐姐化了,再不忍心逗她,稍稍抬高腿,配合她的角度。
凡真还是触不到,她抬眼去看傅思懿,目光氤氲,含着浅浅的泪光,楚楚可怜:“崽崽,求你好不好?”
美人媚眼如丝,主动勾缠本就让人难以抗拒,温热的鼻息在后颈腺体拂过的时候,更勾人情难自控。
况且,傅思懿曾经中过诱发剂,对凡真的信息素完全没抵抗力。
她捧着凡真的脸,爱怜地俯身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滑进去,缠绕在一块。
凡真急切地回应,就在这时,枕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