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笑喷了:“江副团长大方啊,还知道给报酬。”
江少屿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我可不像你,压榨童工。”
孟言锤他胸口:“讨打!”
江少屿揽住她的腰索吻,孟言往后靠不让他亲,一个前进一个后退,没一会儿就闹到床上去了。
良久后,孟言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实在没有精力再同他打闹,转身扑倒在被窝里:“好累,晚上你做饭好不好?随便做点面条,或者煮锅粥配咸菜吃。”
“好,等会儿我来,你休息。”江少屿蹲在床前抚摸她的脑袋:“不过媳妇儿,咱俩等会儿吃完饭该入洞房了吧?”
孟言:“……”
“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什么呢,不会一整天都在想这事儿吧?”无语得将人推开:“你忘了答应我一个星期不碰我的。”
江少屿:“……”
这么一提醒,确实想起来了。
后悔,现在当事人就是一整个后悔。
为什么要说一个星期?
两天,三天,就算是四天也好过一个星期!难熬哦!
江少屿长叹一声,抱住孟言亲了几口过过嘴瘾,便疾步朝厕所走。
“去哪儿?”孟言问他。
江少屿头言不回:“洗个澡。”
孟言憋着笑,坏趣味地问道:“冷水澡还是热水澡呀?”
一句话把江少屿问得好憋屈,都走到半路了硬生生折回来,抱住她狠狠亲了好几口。
吻尽,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感受底下热烈跳动的迹象:“坏东西,你觉得我该洗热的还是冷的?”
即使躺在床上,孟言仍被他吻到腿软,悻悻推开他人:“冷的,冷的,你适合洗冷水,快去吧少屿。”
最后深深看她一眼,江少屿大步流星离开了卧室。
再回来时,某个点火的女人早已进入梦乡。
孟言睡了一个小时起来吃了个晚饭,简单的一顿水煮面,面里还放了两只用猪油煎的荷包蛋,香得很。
吃完进卫生间洗漱,洗完上床躺进自家男人怀里,他用确实很守信用,抱着他什么都不做。
以为能美美睡一觉,但孟言很快骂骂咧咧。
“只说不做那事,没说不能亲不能摸。”
孟言:“……”
“有你这么耍无赖的吗,亲也不是这么亲的吧?明天还让我怎么见人?”
江少屿笑咪咪地说:“那就不见。”
孟言:“……”
咬着牙,一口在江少屿脖子上种几颗红梅子。
猫儿一样咬牙切齿:“看你明天怎么见人!”
江少屿邪魅一笑,揽住她的腰揉啊揉,意味深长地说:“人家看见都知道是你干的,你觉得该是我不能见人,还是你不能见人?”
孟言:“……”
这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原以为下了一个星期的雨该停了,孰料喜酒过后的第二天继续暴雨倾盆,天空黑压压的一大片,白天衬得像傍晚,气氛稍显压抑。
庆幸昨天办喜酒没下暴雨,要不然多不吉利啊。
“我的花半个月没晒太阳,都有点蔫吧了。”看着屋檐下的扶桑花,孟言担忧地说。
“没事,我抽空给你弄点花种子回来,想种多少种多少。”刮风下雨天温度比以往低,江少屿今天特意穿上了海军服外套。
孟言上前给他整理衣领:“那不一样,是你送给我的第一盆花,那时候咱俩都还不熟呢,是有重要意义的一盆花。”
江少屿猝不及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晶亮的瞳仁里映着她娇俏的容颜:“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大的意义。”
谁说直男不懂浪漫?情话说起来一套一套,孟言直呼承受不住。
大雨还在下,打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的。
望眼门外瓢泼大雨,孟言担忧地说:“这么大的雨估计撑伞也没用,要不要多带一双鞋?”
湿了还能方便换呢不是,反正他鞋多,虽然是一样的款式,却有五双,足够阴雨季节换着穿。
就要回卧室给他找鞋,被江少屿拉住胳膊。
“不用,等会儿有车来接。”
孟言揶揄的目光投向他:“你现在是风光了,上班还有专车接送呢。”
低声笑了一下,江少屿亲昵拍拍她的脑袋:“这不是特殊情况吗。”
滴滴——
说着话,外边传来汽车喇叭声,两人不约而同扭头。
除了开车的小战士,从车窗外隐约可见车内另外两个穿军装的男人。
隔着雨看不太清楚,直到江少屿踩着雨水上了车,走近一些后,孟言才看见后座的男人。
是严政委。
开车的是他的通讯员刘国新,副驾驶则是江少屿的通讯员周柏涛。
瞧瞧,通讯员也能坐车上班,这就叫什么?一人得道全家升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