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的事,他还没有找这个女人算账,趁着他现在还没有发怒,最好早些离开。
可是翦纭却愚蠢至极,非得往枪口上撞。翦纭埋怨道:“殿下,您就让妾身帮您上药吧。想来也都怪那个皇后,竟敢背着皇上勾搭别的男人……”
“翦纭,你莫非是记性不好?本王可就是你口中的别的男人?”萧璟翎讽刺道。
“殿下,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只是觉得若不是皇后,您根本不会受这么重的责罚……”翦纭神色一慌,连忙解释道。
“翦纭,本王警告过你,不要将心思动在不该动的人身上。那件事,本王就算将整个府邸翻过来,也要查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算计本王。”
“你最好祈祷此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否则……本王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萧璟翎一个狠厉的眼神杀了过去,翦纭手中的东西突然被他的话吓得险些拿不稳。
翦纭强行镇定,道:“殿下多心了,您不让动的人,妾身可不会因为一时冲动,害了整个翦家。”
雨花阁,翦纭气愤地将药瓶扔在地上,摔得七零八碎。
“小姐,您怎么这么大火气?”怜香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跪地问道。
“他还是这样,为什么?那个女人都连累他被罚这么重了,还是不愿多看我一眼!”她一想到萧璟翎刚才对自己说的那席话,气得牙痒痒。
他居然要为了其他女人,要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怜香,本侧妃问你,那日除了伺候的那两个婢女外,可还有人看见过你我去过厢房?”翦纭低声问道。
“小姐放心,那日其他守卫都被奴婢弄出来的动静引开了,其他侍女小厮也没有发现您去了厢房!”怜香解释道。
还好那日做足了准备,方便自己去厢房,这样就算萧璟翎要查,怕是也没那么容易。
“厢房伺候的那两个婢女不会乱说话吧?”翦纭还是有些不放心。
“小姐放心好了,奴婢已经让老爷私底下派人将那两个婢女的家人给抓了起来,若是她们敢乱说半句,她们家人的性命也都得随她们二人一起搭进去。”
若是敢将见过翦侧妃一事告诉给熠王殿下,她们知道后果。
有关性命之事,是个人都拎得清楚。那二人肯定会因为看管不利,被熠王殿下降罪。
萧璟翎说话果然作数,昨日才说的话,不过才短短休整一日,便开始大力排除府中之人。
而最先排除的,便是之前在厢房伺候的两个婢女。
得知要自己前去正厅问话,两婢女一路上心都提到嗓子眼。
二人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自己能逃过一劫,即使不用供出翦侧妃,也可以全身而退。
正厅,两婢女看见主座上一脸严肃的萧璟翎,连忙跪地行礼道:“奴婢参见熠王殿下!”
“你二人是本王临时派过去伺候皇后的人,本王问你们,那晚本王在厢房的时候,你二人在何处?”
按理来说,他吩咐她们下去,该是候在门外的。
当时香盏被打落在地那么大的动静,她们不可能没有听见。
“这……殿下恐是忘记了,那日您进厢房后便吩咐奴婢们退下了。”一婢女出声解释道。
“你们没有在厢房外守着?”萧璟翎质问道。
另一婢女见他问到了这里,灵机一动,连忙俯首道:“殿下,是奴婢的错,奴婢会错了殿下的意,以为您的意思是奴婢暂且可以不在厢房伺候了,便怂恿着她一起离开了。”
“府上留你们有什么用,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萧璟翎强压着怒气,呵斥道。
“殿下恕罪,是奴婢自作主张离开了厢房,奴婢该死!”婢女边磕头边认着错。
萧璟翎烦躁不已,目光移向另一个婢女,问道:“本王记得,那日点安神香是你负责的。那香有问题,你岂会不知,还是说,在香盏动手脚的人,就是你……”
“殿下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那香有问题,那香本就是奴婢亲自去库房找管事拿的,香是奴婢经手送过来的,奴婢百口莫辩,可是奴婢真的不知道这香会被动了手脚。”婢女被吓得眼泪都不受控制流下来了,还不停为自己辩解。
她不过是一个送香的婢女,这事落在她这个无辜之人身上,是个人都会为自己辩解。
萧璟翎看向一旁站着的叱决,吩咐道:“马上去库房核查,动过安神香的人一个也不许放过。”
良久,叱决去而复返。
拱手道:“殿下,属下从管事那里得知,翦侧妃这些时日,经常派自己的婢女去库房娶安神香。只是翦侧妃每次需要的安神香数量,都有很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