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已经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菀菀,只是爱而不自知,对吗?”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不敢承认自己早就喜欢上了菀菀。
这次,他不再否认了。
“可是这话,君神医不该同我说,而是要亲自告诉菀菀,让她明白你的真心。”
“可是她现在就连见君某一面,也满心反感,君某不知,用何法子?才能打消她的反感。”君暮澜摇头道。
“这……”聂卿萦琢磨了半久,菀菀不允许她帮忙,她能出谋划策,已然是极限了。
说实话,她看得出来,菀菀和严漠在一起,脸上很少再有笑意了。
要说有多爱,从严漠眼中,她看得出,严漠爱菀菀。而在菀菀眼中,她并未看到半分爱意。
先前他俩在一起,菀菀似乎从未唤过严漠一声夫君。也许,她的内心从来就没有承认过。
就好像与严漠成婚,不过是遵守了父皇的旨意。若是没有那道圣旨,菀菀应该不会和别人成婚吧?
“既然如此,我有一法子,就看君神医是否愿意牺牲一下自我了?”
“公主请说。”
“你还记得,你和菀菀的第一次相见吗?”她问道。
他点了点头。
“那就好,你便通过帮菀菀重温过去的事,让她看到你的决心,感受到你真实的爱。说不定……菀菀也不会那么介怀见你了。”
如果效果好,说不定他与菀菀还有得谈。嗐!只是可惜了严漠,本以为自己娶了想娶的人,却不想几月的相处下来,菀菀始终没有真正当他是她的丈夫。
是夜,太子府,绛雪阁内。
聂卿萦刚用完晚膳,齐珉便走了进来。
“属下见过太子妃!”
“齐侍卫,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找小豆芽吗?她好像在膳房。”聂卿萦道。
“不……不是,属下是来找您的。”齐珉尴尬解释道。
“找我?”聂卿萦顿时不解。
“殿下托属下过来问问,两日前给皇上所取的血,可有查出什么头绪。可能确定皇上的头疾和突然吐血晕厥是什么原由?”
“这……有些棘手。”聂卿萦犹豫道。皇帝这病确实奇怪,可关键把脉只能和那些太医一样大致不差,皆因劳累过度所致。吐血晕厥是因受了刺激。
可她总觉得父皇的头疾和突然吐血晕厥,怕是不只是这两方面。一定是他什么地方疏忽了。看来她还得多费些心思了。
“殿下希望太子妃能早日查出皇上此怪疾是何原由。”
“嗯,你先退下吧。”聂卿萦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要找她问结果为什么萧奕辞他自己不来,偏偏让手下来问。想着这两日各忙各的,似乎谁也互不干涉,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属下告退!”
翌日,早。
用完早膳后,聂卿萦便把自己关在了药房。琢磨着玉瓶里面的血。
本以为严宓被处置的事情已然是板上钉钉之事。
可今日,皇上却突然下了旨,将人给放出来了。不过也还是罚了,赏了五十大板子,谴回了府上,说此事就此翻篇而过。
书房之中,萧奕辞听完后,气得直接将折子摔在了桌案之上。
“父皇此时下旨赦免了严宓,究竟是何用意?”难道他的命,还不及一个臣子重要了?
“属下听闻,昨日晚上熠王连夜入了宫,找到推翻殿下之前给出的所有证据的新证。”齐珉解释道。
“熠王?”萧奕辞一怔。脑中回想起严宓在文武百官面前被治罪的场面。
第二百三十章:不像一个人,再传急报
怪不得之前在朝中父皇治罪严宓之时,他一言未发。原来早就留了后手……
“殿下,熠王此举怕是……想要和您对着干了。”齐珉猜测道。
“……”他沉默不语。
难道当年的七子相争,就要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上演吗?
这十几年以来,父皇总是告诫自己,莫要因为那个位置,兄弟之间不留情面,争得头破血流。可是父皇却从来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母妃带他入宫,还不足一月,父皇就下旨册封他为储君。自那时起,父皇便教导他,血浓于水,无论何时遇到何事,都不要兄弟反目,赶尽杀绝……
“叩叩……”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萧奕辞缓过神来,看向门外。“萦儿,你怎么此时过来了?”
聂卿萦上前问道:“甭管我为什么过来了,瞧着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此事就算你知晓了,也无济于事。”萧奕辞摇头道。
“你都不说,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聂卿萦不服气了。
齐珉看不下去了,只好说了出来。“太子妃,此事您还真帮不了忙,严丞相被赦免死罪,直接罚了五十大板放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