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其来的问题,让她来不及反应,“父王放心,萦儿在夜宸一切安好。”
反正她绝对不可能说自己曾经差点被陷害致死。
“知道你过的好,孤也就放心了。”
“今日来者皆是客,诸位不醉不归。”䢵国王高声道。
“贤婿,请。”䢵国王端起酒杯,道。
萧奕辞起身,回敬䢵国王。
他们喝酒,她却只能小酌一杯。这是萧奕辞对她的警告。
避免喝得酩酊大醉,一发不可收拾。
她只能不断往自己的口中塞吃食。
是夜,聂卿萦扶着喝得半醉不醒的萧奕辞朝晨微宫走去。
竹沥与小豆芽二人早已经将这里布置好了。
“公主,你可算是回来了。”小豆芽连忙迎了过来。
“废什么话?快将萧奕辞给扶过去。”
“哦,好。”小豆芽连忙应声。
聂卿萦甩了甩酸痛的胳膊。
“重死了……”聂卿萦低声吐槽道。
“公主,该去洗浴了。”竹沥上前提醒道。
聂卿萦点了点头,便朝屏风后面走去。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安安心心洗浴完。
哪知还未来得及出浴桶穿衣,便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
聂卿萦神色紧张了几分。
可她一向洗浴不会让人伺候,那这脚步声可能是……
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只稍带薄茧的手覆在了她的肩头。
弱微的热气打在她的脖颈之处,痒酥酥的。
“萧奕辞,你怎么不经我同意就进来了?”聂卿萦微微蹙眉,不高兴地埋怨道。
“萦儿怕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他低声浅笑道。
“……”聂卿萦气鼓鼓地,小脸染上一丝红晕。
“呵,小东西,还害羞了……”
“你能不能正常点?”尽说一些肉麻的话。
“本殿很正常。”
“……”正常个屁,酒没少喝吧?这话他自己信吗?
“呵呵,夫君,要不你先去外面等着?”毕竟她还没有穿衣服呢?这一丝不挂的,确实不大好……
萧奕辞也不作弄她了,直起身子,朝外面走去。
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躲过了现在,却终究还是要同榻而眠,她再次“残遭毒手”,被某人吃干抹净了。
翌日,晨。
天空布满了雾水,淡淡的光线射进窗内。
照在了还在睡觉的聂卿萦脸上。
她微微睁开双眼,身旁之人早已经不在了。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公主,快日上三竿了。”小豆芽提醒道。
“啥?”聂卿萦一惊。
她怎么睡了那么久?
肯定又是萧奕辞害的……
“小豆芽,你怎么都不叫醒我?”聂卿萦问道。
“哦,是太子殿下吩咐的。说让公主多睡一会儿……”小豆芽解释道。
“罢了,洗漱吧。”
“是。”小豆芽连忙应声。
王宫某一处亭子里。
聂禛站在一旁,盯着对弈的二人。
琢磨着他们二人到底谁下棋厉害……
“我听说太子殿下三月之前,亲自带兵,击退檠军。凯旋而归,深受百姓爱戴。”聂胤落下棋子,突然道。
“本殿再厉害,也比不过大王子久经沙场强。”毕竟他还记得,夜䢵未曾联盟之前,两国边战不断。
而聂胤,倒是成了䢵国的保护神,率众将士守卫疆土,他不过是初出茅庐而已,怎会比得上聂胤?
“王兄!”一个细长的声音传了过来。
“三妹?”聂禛一惊。
这反应倒是快啊?这么快就找过来了,这是生怕他们为难了这妹婿是嘛?
聂卿萦随意瞥了他一眼,便朝棋局看去。
总之四个字:似懂非懂……
她承认她学过琴棋书画,可那都是划水划完了的。
聂禛提醒道:“三妹与其在这里耗着,倒不如去母后宫中看一看,毕竟母后已经念叨了很久了……”
“诶?说得有道理啊。那先谢过二王兄了。”话尽,便朝前面走去。
毓庆宫,聂卿萦轻车熟路地摸了进去。
“萦儿来了?”王后淡声问道。
“见过母后!”聂卿萦连忙行礼。
“起来吧。母后还以为萦儿想不起来要看看母后了……”
“怎么会?您是萦儿的母后,萦儿来看母后是应该的。”
这时,王后瞧见了她腰间挂着的玉佩。
“没想到这么久了,这半玉萦儿还带着。”王后笑道。
提起半玉,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要问。
“母后,萦儿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问吧。”
“不知母后可认识路佳?”聂卿萦试探道。
“……”王后心头一怔。问道:“萦儿见过她了?”
“嗯。”她点了点头,“路佳说,这半玉是我生母所赠。所以母后,我的生母是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