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卿萦抬头,看了看来人。却被捏住了下巴。腰间那只手似有非无的撩拨她。
“你……你干嘛?这里还有人!”聂卿萦低声问道。
“本殿的夫人就打算穿着这身去练武场看热闹?”他问道。
“安啦!这不过就是一件衣服,怎么还计较起来了?穿起来不是挺凉快的嘛?”
“凉快?”
“啊。”
萧奕辞突然放开了她。竟伸手解着自己的腰封。
“……”不是,这怎么不太对啊?
“萧奕辞,青天白日的,你可别乱来……”话还未尽,萧奕辞早已经脱下了他的外衫。
直接麻溜地操作,将聂卿萦上半身裹成了蚕蛹。
“……”这人有病吧?
“凉快?本殿偏不让你凉快!”
“萧奕辞,你都把我裹成这样了?不会是想热死我吧?”聂卿萦蹙了下眉,不服气地问道。
拜托,现在是夏天!
聂卿萦无情地白了他一眼。“我要去看热闹……”
话还未尽,便被打断了。“你要是敢这样子去,本殿回府便断了你的双腿。最好下半生就在床上度过的那种!”萧奕辞威胁道。
“……”威胁?又是威胁!她现在后悔了,她那时就该加把劲,直接把眼前之人给掐断气!
“走吧!”他拉住聂卿萦的手腕道。
“去哪?”
“回玉芙宫换回今日出席盛宴的宫装!”
“你有没有搞错?宜寿宫离玉芙宫有很远的距离。你一会儿去练武场,能赶得上比试嘛?”
“这个无需夫人来担心!”
“……”她真的不用担心?
果然,她脚下突然一轻,便被某人给扛在肩上。
呵呵?是不用担心了,连脚都可以不用了……
你TMD扛麻袋呢!
萧奕辞脚尖轻踮,便飞了出去。
不知道多久后,总算是落了地。聂卿萦被放了下来。她一抬头,玉芙宫三个大字便映入眼帘。
“还不快进去?”萧奕辞走在前方,催促道。
聂卿萦连忙跟着他的步伐。还顺便问了句:“萧奕辞,你刚才为何要扛着我走?不能抱着我走吗?”
难道是他近来忙活宫宴的事,所以太累了。
只是她这样想了,本该同情他几秒钟,可从他下一句话说出来后,恨不得给自己甩一个大嘴巴子!
“本殿乐意!”话尽,便踏进房门。
“……”她心里堵得慌啊!
就在聂卿萦拿着宫装准备去屏风后面的时候,萧奕辞却一把拽住了她。
且附在她耳旁道:“萦儿今日这身很美……”
“……”所以呢?
“只是这衣服穿给本殿看就好!”
心里吐槽了句:无赖!
“我乐意穿给谁看就穿给谁看!”
然后便用力推开了他。且拿起屏风上放着的他的外衫直接朝他头上扔去……
自己便走了进去。萧奕辞扯下脑袋上的衣服。转过身去,套在身上……
练武场上。观看之人站在远处看着便好。而台上唯有两个不同服饰之人正在对决。
这都已经是第三批了,可太子与太子妃还未到场。
这不免得让皇帝刚才还在观战的神情转为露出了担忧地神情。皇帝低声朝身旁的福公公问道:“太子和太子妃人去哪儿了?”
“回皇上!有人瞧见太子殿下带太子妃换衣裳去了。老奴现已经派人去催了,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过来!”福公公耐心解释道。
皇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朝她台上看去。
鼓声一响,结果已出。
一小太监吼道:“第三场,西域王子胜!”
西域王子扬了扬头,手中握着大刀,似乎在向众人示威。口中喊道:“还有谁?”
这时,一暗青色衣袍的男子冲上了高台。与之开始对决。
此人便是聂禛。此人竟如此狂妄。看他不打得那人满地找牙。
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关键时刻还是不会掉链子的。
狂妄自大,最是忌讳。此人戾气过重,对人下手毫不留情,一心想要赢。可他呢,最是看不惯这样的人。
他啊!就做个好心人,将这傻叉给踢出局……
聂禛对打之时,狡黠一笑。可在对方看来,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西域王子更是愤怒,抡起大刀,便朝着聂禛砍去。
随即他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然后意味深长地瞥了对方一眼。
似乎在告诉他:老子就是要看着你愤怒,却又打不到的样子!
台下的聂胤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又消耗对方体力……
“嘭!”聂禛抓住时机,一个转身,便踹得对方飞出台上。
“噗!”对方直接捂住胸口吐了口血。
聂禛瞧了瞧,眉头微蹙:好像踢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