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责任,就算再怎么怪,也不会怪在郡主身上。假以时日,郡主只需要采用些手段,拿捏住太子的心。”
“到时候,还有何人敢与当朝圣上亲封的嘉宁郡主抢男人,这太子妃的位置,可不就成了囊中之物了?”
“嗯,说得有道理,只要那女人死了,后面的事情,可就好办多了。”谢婉宁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不过……”谢婉宁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小纭从来都是不做亏本买卖之人,如今给本郡主出了这么好的主意,怕是有利想图吧?”谢婉宁试问道。
“郡主说笑了,小纭不过是因为郡主与小纭情同姐妹,能帮是帮。再说郡主以后要是成了太子妃,小纭跟着郡主,可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嘛?”
谢婉宁撇嘴,她爹可是皇商,要说吃香的喝辣的,如今便是了,又怎会在意这等事情。
“本郡主要听实话,小纭知道的,本郡主最是讨厌欺骗之人!”谢婉宁声音突然冷了几分。
“额……”这么快就被发觉了?“小纭的确想为自己谋划。”
“哦?不妨说于本郡主听听?”
“小纭有一个在后宫的姐姐,本多次提及了,可那姐姐似乎一直干耗着,所以便想另寻他法。”
“小纭对熠王殿下一见倾心,只是碍于没有一个在朝中地位很高的人帮衬,所以便希望郡主有朝一日可以替小纭在皇上面前多提一下。以便促成小纭与熠王殿下的姻缘!”
“既然小纭都这样帮本郡主了,你的事情,本郡主自然不会推脱!”
“那小纭在此谢过郡主了。”翦纭连忙起身,行了个礼。
皇宫内,萧菀韵回宫之后,便将自己关在门里不出来了。
聂卿萦在玉芙宫里才刚用完午膳不到半个时辰。便有宫女前来禀告。
“奴婢见过太子妃!”
“不必多礼,有何要事?”
“长秋殿内的宫女求见!”
“让她进来便是!”
“是!奴婢告退。”
良久,缪月连忙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太子妃!”
“怎么了?”聂卿萦问道。
“回太子妃,奴婢求您去看一看公主吧!”
“菀菀?她出了何事?”
“公主从巳时回府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任何人都不见,也不用午膳……”
聂卿萦站起身,道:“那快些过去吧。”话落,便朝门外走去。
长秋殿内。
聂卿萦快步走了过去。敲了敲房门。
“菀菀,你怎么了?”
房间内的萧菀韵,将头埋在了膝盖处,只是轻微地抽泣着……
“公主,您开开门吧?不能一直将自己关在房内啊!”缪月在一旁只身劝道。
“菀菀,我是嫂嫂啊,你将门打开好不好?给嫂嫂讲明到底是何人惹着你了?”
萧菀韵察觉到是聂卿萦来了,才将头抬了起来,看了看门外。
聂卿萦心里也是很焦急,便看了看四周,见不远处有一个窗户,本想走上前打开窗门翻进去,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菀菀,你这是肯见嫂嫂了?”看她眼圈红红的,怕是又躲在房间里哭过了。
“嫂嫂,你进来吧!”萧菀韵看了看她,淡淡地开口道。
二人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处。聂卿萦轻声开口道:“菀菀,你今日出宫,可是发生了什么?”
“嫂嫂……”萧菀韵抬眼看着她,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菀菀别哭啊?”聂卿萦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以作安慰。
“君神医今日居然吼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吼,他怎敢?”
“菀菀别伤心了,是他的错,待嫂嫂出宫了,去医馆替你教训他!”
“嫂嫂还是别了,可能真是他烦了我,才说出那种狠话。”萧菀韵摇了摇头,拒绝道。
“菀菀,你就这样甘心放弃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可缪月都说了我是自讨没趣,热脸贴了冷屁股……”
“菀菀,别人看法如何,是他人的事,而菀菀喜欢谁,也是菀菀自己的事,如果真如你所说,要是遇到一小点儿困难就被打倒了。”
“那你可是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鸿斋诗会上随意找个公子下嫁?”
“不要……”萧菀韵连忙甩头拒绝。
“所以啊!不要因为这么一小点儿挫折,就把自己打倒了,然后任他人鱼肉。”
“嗯!嫂嫂说得对,菀菀一定要振作起来,不能任人宰割!”
“对嘛!这才该是菀菀原有的样子。”
“还有,把午膳用了,这样饿久了,对肠胃不好,知道吗?”
“嗯嗯!”萧菀韵连忙应声。
“对了,我先前留给你的手册可以先看完,到时候嫂嫂带你一招一招地试,总有一天,君神医会被感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