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针是什么?”小豆芽对这突然其来的新词来了兴趣。
“就是一种心里效应,克服了就好了。”虽然自己没有练过刺绣。但她还是想要尝试一番的。我就不相信了,就一根绣花针而已,我一个拥有着丰富经验的医生,还能被这个玩意儿难住不成?那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于是在经过两个时辰的观察,聂卿萦终于拿起了绣针,开始往白丝绸上面刺绣。刚开始绣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扎手。后面便熟能生巧了。
小豆芽瞧见自家公主坐在榻上刺绣。自己深感佩服。
“公主!您为了太子殿下可真够拼的,小豆芽好生佩服!”小豆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谁说本公主是为了他绣的?他有多大面子似的!”聂卿萦道。
“啊?不是给太子殿下绣的,那是给谁啊?”小豆芽疑惑地问道。
“难道是君神医?”小豆芽猜测道。她这句话说出来,吓得聂卿萦绣针差点插偏。不小心又刺到手指上了。
“嘶!”
“公主!你扎到手了?”小豆芽连忙过来准备逮着她的手一探究竟。
“无事!不太疼。你先出去吧!”聂卿萦道。
“嗯!”小豆芽应声便退下了。
萧奕辞上完早朝正好回了太子府。
书房内,萧奕辞认真地处理着折子。齐珉径直走了进来。
“殿下,您找属下有什么事?”
萧奕辞放下手中的东西,道:“嘉宁郡主昨天不是落水了,现在怎么样了?”他如此发问,只是不想因为一些小事而惹得姨母不快。
“昨天将郡主送回府,就叫了郎中看了的,只是染了点小风寒!没有什么大碍!”
“那便好!你先退下吧!”
“是!”然后便出去了。
谢府,谢忠询得知自己女儿落水了,半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怡芳阁内,谢婉宁倚靠在床边。见谢忠询来了。便准备起来行礼。
“你就这样坐着,不用下来行礼!”
“父亲,你怎么来了?”
“跟为父说说,昨天好好的,怎么会落水?”谢忠询没有答她的话。
“宁儿只是与太子妃发生了一些小口角。才不小心落水的。”
“为父就你这么个女儿,以后切勿再让为父忧心!”
谢婉宁点了点头,“父亲,宁儿想要问一个问题。”
“你说吧!”
“父亲是不是也同娘一样,认为我不该与表哥走得太近?”
谢忠询犹豫了一下,便道:“为倒到不这么认为,毕竟这是上一辈的事情。不应该迁就在你的身上!”
“那父亲可知娘到底瞒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就是不让宁儿知道?”
就在谢忠询想要回答的时候,谢夫人进来了。
“宁儿,你身体可好些了?”
“已经好些了。”
“既然你娘来了,为父还有些事要忙,便先走了!”谢婉宁随意点了点头,便看见他远去的背影。
“说说吧!昨天究竟怎么回事?”谢夫人问道。
“昨天与太子妃发生了口角。便一不小心落了水。”
“你身子骨从小就弱,眼瞧着近些年身体才好些。偏偏又落了水。为娘都不知道该如何教你是好!”谢夫人担忧地说。
“宁儿让娘担心了!”
谢婉宁这次很意外,自己的娘居然没有怪罪她。也是,这次落水可是两人一起落的,只要她不说,没有谁能够挑出错来。
“你好些服药,为娘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便出了门。谢婉宁看着远去的身影,心里五味杂粮。
太子府,绛雪阁。竹沥端着煎好的药来到了聂卿萦这里。
“公主!药好了。”
“你放这儿吧!”聂卿萦并没有看它,而是在捣鼓自己手中的东西。
这时,外面响起了声响:“参见太子殿下!”
聂卿萦闻声,连忙把刺绣给揣在身后。
他看了看热气腾腾的药,又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在忙什么?药都不喝?”萧奕辞走上前,看着她道。
“太烫了,冷一会儿再喝!”
萧奕辞没有理会她说的话,便端起药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一下。
“本殿喂你!”然后把药勺递在她的唇边。
聂卿萦无奈,只好依他便把药喝了。只是自己的眉毛快要皱在一起了。但是萧奕辞没有放过她。又舀了一勺子。聂卿萦看了看他。又忍着这强烈的苦继续喝点。
只能说,这中药也太苦了……
瞧着她那嫌弃的模样。萧奕辞笑了笑。便道:“本殿瞧着并非是因为药太烫了的缘故,倒是怕苦吧?”
“……”能不能不要拆穿!
趁她一个不注意,便扔了一颗蜜饯在她嘴里。
“这是什么?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