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似乎见惯不惯,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更加兴奋。
他抓着莉娅的头发把人拉起来,随即把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克莱亚莫达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没有色彩的真人秀。
不出一会儿,嬴荡的声音充斥着这个屋子。
克莱亚莫达品着酒,眼底翻涌着一簇簇怒火,无法发泄。
回想起刚才景杳在自己面前嚣张的模样,克莱亚莫达更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到处乱蹿。
他咬牙气笑:“不愧是景司郁的种,跟他一样狂妄!”
*
车内,景杳靠在座椅上,双腿搭在宋砚辞身上,享受着他的按摩服务。
她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说道:“好奇怪,刚刚我只是说让他留着莉娅自己享受,怎么就突然暴怒拔枪了啊。”
宋砚辞正动作轻柔的捏着她的小腿,听她这么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他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宋砚辞淡淡的说道。
“啥?”景杳一脸懵逼。
宋砚辞:“据说以前他绑了个女人,后来被女人的丈夫赶来,还把他给废了。”
闻言,景杳顿时陷入沉默。
为什么,她有种感觉。
克莱亚莫达绑的女人是她妈妈,而废了他的,是自己老爹啊?
第215章 十年大梦一场空
景杳跟着宋砚辞回了御水湾后,趁他在书房处理工作时,偷偷窝在房间里跟自己老爹打电话。
“爸,那个克莱亚莫达不能人道是不是你打的?”
景杳语出惊人,一句话直接让电话那头的景司郁一口热茶差点呛得把他送走。
“咳咳咳——”景司郁用力的咳着,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有些尴尬的问道:“宝贝,你……你怎么知道的?”
景司郁寻思着,那件事发生的时候,自己处理的极为隐蔽。
加上克莱亚莫达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必然不可能到处宣扬自己不能人道这件事。
所以,他的宝贝女儿是怎么知道的?
“还真是你啊?”景杳啧啧啧了几声,随后就把莉娅这件事跟景司郁说了下。
听完整件事后,景司郁脸都黑成锅炭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只会用些肮脏手段!”
景司郁说完,又连忙关心起景杳:“爸爸不是让你离他远点吗?你怎么还主动找上门去?”
景杳坐在床边,晃着自己的脚丫子,一荡一荡的:“爸,宋砚辞是我的人。”
“……”虽然但是,景司郁听到女儿这么说,心里总有些怪怪的。
这不会是遗传了自己吧?
“好啦,你不用担心,我会很谨慎的。”景杳安抚了景司郁几句,就听到宋砚辞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
“爸爸,我先挂电话咯,等我有时间再给你打。”
景司郁淡淡的叹了口气,女儿不让男朋友知道他的存在,这感觉怎么就像自己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一样。
“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景司郁嘱咐了几句后,也就挂了电话。
宋砚辞正巧走到门口,看着床上裹着毯子的人儿,眸底一片柔光。
他手里拿着一盒药,眉眼间染着笑意的走到景杳身边,从身后拥着她:“我放好热水了,去洗个澡,然后擦药好不好?”
景杳偏着头,往后侧了下身看着宋砚辞:“我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不用擦了吧?”
“不行,要擦。”
宋砚辞说完,抱起她就往浴室走。
景杳脸上热热的,有些害羞。
早上那会儿刚醒来,意识不清楚,所以说了些尺度有点大的话。
即便是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但是往私处擦药这事。
景杳还是觉得有些羞涩了。
“那、那我自己来。”
闻言,宋砚辞脚步一顿,垂眸笑看着怀里的景杳。
“害羞了?”
“我才没有!”
景杳那该死的胜负欲在这一刻莫名的爆棚。
“那就我亲自来。”宋砚辞也不拆穿她,继续抱着走进浴室。
将人放进温热的浴缸里,宋砚辞迅速挤了进来。
他掐着景杳的腰把人提到自己腿上坐着,然后就动作轻柔的给她擦洗着身上。
早上在房车里条件有限,都没好好给她清洗。
这会儿,宋砚辞洗得可认真了。
嫩滑白皙的肌肤在水光的润泽下更加晶莹透亮,掌心上是绵密的沐浴露泡沫,均匀的涂抹在她身上。
为了缓解景杳身上的酸痛,宋砚辞还不忘给她轻轻按摩着。
如此一来,本就身体疲惫的景杳,靠着他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困了?”宋砚辞轻轻触碰了那娇嫩的地方,声音柔柔的。
景杳倦懒的嗯了一声,眼皮子已经不受控制的往下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