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阿丁说那附近又出现了另一批可疑人物。”
景司郁眯了眯眼,思索片刻后:“返回去。”
“那这边?”阿杰问道。
景司郁: “查这两辆车的信息。”
“明白。”
*
长砚集团名下酒店。
阿肆担心还会有人跟着,并不敢直接把景杳送回水岸林邸,而是带到了酒店。
酒店顶楼,专属于宋砚辞的套房内,景杳在客厅里不安的来回走动。
直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迅速转身,看到宋砚辞时,连忙飞扑过去。
“宋砚辞!”景杳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
“我没事,别担心。”宋砚辞健硕的手臂搂住景杳的腰,另一只手将房门关上。
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景杳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你太冒险了!如果那时候后面的车不减速,后果不堪设想!”确定宋砚辞没事,景杳松开手,开始说教。
鬼知道,当她看见宋砚辞开着车,眼都不眨的就挤进他们之间那一瞬,心脏都快停了。
都是两辆高速行驶中的车辆,如果发生碰撞,必定会引起一场很严重的交通事故。
她该庆幸,后车的人怕死,知道踩刹车。
宋砚辞安静的听着景杳絮絮叨叨的说教自己,没有生气,反而耐心得很。
他眸底泛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似乎在为景杳担心自己而开心。
等她说教完,看到宋砚辞一脸笑盈盈的时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景杳咬咬牙,伸手掐了一把宋砚辞的腰。
宋砚辞握住景杳的手,微微用力就把人重新拉到自己怀里。
他抱着景杳,声线温润的说道:“在听。”
“那你还笑!明明我那么严肃!”
宋砚辞:“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景杳吃软不吃硬,一听他道歉,刚到嘴边的说教顿时说不出口了。
她抿着唇,低头用脑袋抵着宋砚辞的胸膛,声音闷闷道:“我早就说过,不想让你牵扯进来的。”
自己一个人的话,如果不幸出事了,那就是自己命不好。
但宋砚辞不是,他本该安安稳稳的当他的影帝,继承长砚集团成为新一代的商界新贵,而不是因为她,被牵扯进这种随时会丢掉性命的危险中。
听出景杳又开始退缩,宋砚辞暗暗叹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掐着景杳的腰,一用力就把人提了起来。
让景杳坐在鞋柜上,宋砚辞稍稍俯身与她平视,认真严肃的看着她。
“又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了?”
景杳丧着脸:“没忘。”
“那你是准备抛弃我了?”
景杳睁大眼,急忙道:“我没有!”
“我就是……就是……就是心里有道坎。”
宋砚辞长叹一口气,双手捧起她的脸,无奈道:“景杳,我不是跟你玩玩的。”
“我宋砚辞认定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我以后是要把你娶回家的。”
“如果女朋友遇到危险时,身为男人选择无视或者逃避,那我还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景杳咬着唇,垂落的手紧紧攥着宋砚辞的衣服。
宋砚辞用指腹轻轻掰开咬着的唇,低头凑近吻了吻,说道:“我们是要在一起度过一辈子的,我的第一选择永远都是保护你。”
景杳抬眸,对上宋砚辞那双盛满情意的眼睛,想了想,伸手摘下他的眼镜,主动的吻了上去。
唇齿交融,景杳比以往更加主动,她搂紧了面前的人,恨不得将自己与他融合。
宋砚辞大手捧着她的后脑,温柔而深情的汲取着她的一切。
*
几天后,阿肆截取了景司郁调查那两辆车的动作。
并以最快的速度将那辆车的信息转移,让景司郁扑了个空。
得到消息的景司郁气笑。
一旁正在给他做复健治疗的男人挑眉,淡声道:“这里是帝京,不是五州。你的势力在这边,被人截胡很正常。”
“司南这些年帮你稳住五州已经不容易,也没精力把手伸到这边来。”
景司郁:“我知道。”
“你也出来好多天了,这么拖着也不是回事,打算什么时候回五州?”
“再等等,还有个人没见。”景司郁这次来的目的是池岚口中的那个女孩,他还没见着,自然不会离开。
“抓紧点时间,你这身体可扛不住你乱造!”
景司郁心里也清楚,他得回去继续做治疗。想了想,就让阿杰主动给池岚打去电话。
彼时,池岚正在和一位老熟人见面。
看到池岚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屏幕,克莱亚莫达笑盈盈的指了指,说道:“池岚小姐,有人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