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这个运气和他交往,那可真是要被他宠上了天,每天礼物和鲜花准时送达外,副卡随便刷。
哪个女人会不爱这样的男人呢?
甘露露最先认识段明铮,是通过自己的闺蜜。那时候,段明铮还是她闺蜜的男朋友,闺蜜每天张口闭口段明铮,把他吹嘘得足以媲美天神,这让甘露露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后来再一见,甘露露发现段明铮不似她脑海中那种固有的肥头大耳的企业家形象,而是一个实打实的帅哥,她立刻不争气地对段明铮一见倾心,从此茶不思饭不想地惦着。
她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爱怎么忍得住。
甘露露用了点小计谋,让闺蜜与段明铮产生了嫌隙,闺蜜任性大发脾气,而段明铮向来不哄女人,两人顺理成章地走到了分手的境地。
她原以为这样自己就有机会了,可没想到,段明铮根本不吃她的颜,对她冷淡至极,更是好几次当着她的面,直接小狗一样地奔向安西晚。
女人的直觉非常准,甘露露一下就看出来了,段明铮和别的女人只是玩,但对安西晚却是真情实感的喜欢。她实在不甘心,自己长得也不比安西晚差,为什么先有闺蜜后有安西晚,独独她得不到段明铮的青睐?
尤其,安西晚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她仗着自己有颜有钱,纵横欢场,把男人视若衣服,完全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矜持,这样的女人,哪里配得上段明铮?
“你要想我透露明少的消息给你也行。”甘露露指着茶几上的一排酒,“你喝完,我就告诉你他在哪儿?”
甘露露的提议让在场的男男女女都兴奋了起来,这些空虚的灵魂,好像只有看别人被捉弄,才能得到满足。
这要是换了之前,甘露露敢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安西晚能气得当场掀了茶几。但如今,她却收敛了脾气,不敢随意任性妄为。
毕竟,安家现在是墙倒众人推,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让别人抓到什么把柄。
“喝酒和找人有什么关系?”安西晚问。
“没关系,但就是我乐意。”
当初,甘露露给醉酒的安西晚唱歌时,紧张得脚趾抓地,生怕有什么闪失会惹安西晚这个金主不快拿不到钱。但现在,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惧怕安西晚了,她不过是条丧家犬而已。
安西晚看着甘露露脸上那嚣张的神色,强压着怒火,笑着说:“好,我喝。”
她现在只想快点找到段明铮救父亲,只要能救父亲,她做什么都行。
安西晚拿起开瓶器,随手打开一瓶啤酒。
“等等,不是这样喝。”甘露露抢过安西晚手里的酒,倒在啤酒扎杯里,又往里掺了一半红酒晃均匀,“是这样喝。”
这摆明了是知道她情况紧急,借机要往死里欺负人。
“喝什么?”
安西晚正犹豫,包厢的洗手间里,传来了段明铮的声音。
众人扭头,只见喝得醉醺醺的段明铮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到甘露露面前。
甘露露吓了一跳,段明铮怎么醒了,她十分钟之前进洗手间的时候,还看到他席地而坐靠着墙呼呼大睡。
她以为段明铮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所以她才有胆子敢捉弄安西晚,谁能想到,醉鬼听到喜欢的人的声音,都能被唤醒。
“你让她喝这个?”段明铮接过扎杯里的酒,放到鼻前嗅了嗅,忽然毫无征兆地将杯中的酒悉数泼到了甘露露的脸上。
甘露露惊叫一声,花容失色。
众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包括安西晚,也吓了一大跳。
“我花钱让你进来消遣时间的,你把自己当什么了?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的贵客不尊?”
甘露露自知理亏,一声都不敢吭。
“道歉。”段明铮指着安西晚对甘露露说,“向她道歉。”
这情境,瞬间就扭转了,原本弱势的安西晚,扫了眼段明铮,莫名也有了底气。
“对不起。”甘露露立马道歉。
她知道,虽然安西晚已经是虎落平阳,但只要她一天有段明铮撑腰,就一天都得罪不起。
安西晚懒得和甘露露计较,她看向段明铮,问:“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一聊。”
段明铮扫了眼包厢里的人:“还不都快滚?”
众人一听,赶紧拿上自己的东西逃似的逃离包厢。
偌大包间,瞬间就只剩下了安西晚和段明铮两个人。段明铮倒进沙发里,揉着眉骨,看起来醉酒醉得很痛苦。
“你怎么喝这么多?”安西晚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管我?”段明铮没好气地说。
这女人还好意思问,他还不是因为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