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呸呸呸！有什么道理？
他都被许苗苗给带歪了。
“虽然不能拿出去卖，但你可以自己用。”
许苗苗更想呵呵了。
她转身拿起摆在桌子上的玉如意，往杜衡面前送了送。
“你说说，这东西我能干嘛用？”
杜衡沉默着想了半天。
“摆在架子上，等你的仇人上门，把它打碎。”
许苗苗听得愣了好一会儿，才歪着脑袋试探着问：“你的意思是，可以拿来陷害仇人？”
杜衡也愣了，这是他的身份应该想的问题吗？
他一定是和许苗苗待在一起太长时间，都被她给传染了，一脑袋不靠谱的想法。
不过，真的不靠谱吗？
杜衡觉得，这法子好像也未必就真的不能用。
“这些珠子……”
“这种珍珠，一般大户人家是拿来做首饰的。”
许苗苗闻言，睨了杜衡一眼，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你怎么知道？
杜衡便有些心虚，避开了许苗苗的目光。
“那些布料，也可以用来做衣服。”
许苗苗「呵呵」两声，“要不怎么说，这皇上忒不像话，你瞧瞧他都抠成什么样了？”
那花花绿绿的布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奶成亲的时候用的大花被罩呢。
杜衡知晓许苗苗是嫌弃那布料土里土气了。
深知皇上性子的杜衡其实想替皇上辩解一下。
他其实不是抠。
“或许，他就是喜欢这种呢？”
第147章 试探身份
放屁！
许苗苗朝着杜衡翻了个白眼。
那可是皇上！
受的最上等的教育，好几十个老师，无一不是当世大儒，这些人轮班授课。
还能教出这种东西来？
瞧瞧这审美，她奶奶成亲时候，都嫌弃这东西太喜庆了。
但，许苗苗一言难尽地看了杜衡一眼。
“皇上该不会真的喜欢这种风格吧？”
杜衡：自信点，把该不会三个字去掉。
皇上就是喜欢这种风格！
他独特的审美，是自小就有的。
但早些年并没有表露出来。
或者说，他最初表露出一丝这种倾向的时候，就被先帝及时给压下去了。
所以先帝在位的那些年里，他的喜好和审美虽然就不太正常了，但为了不被先帝打断腿，扣眼珠子，他还勉强自己表现得正常许多。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学着接受其他人那不正常的审美。
没错，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审美有问题，而是觉得其他不接受他审美的人，不懂得欣赏美。
皇上的土系审美，是在先帝驾崩后的第三个月，突然开始风靡整个后宫的。
大概是他也觉得，先帝才刚刚驾崩，全国缟素的时候，他在后宫里搞这种花花绿绿的装饰，不太好看，还稍微收敛了一点。
后来日子越来越久，皇上的喜好也就越发表露无疑了。
还在京中的那些日子，杜衡就一直庆幸。
幸好以他的身份，不能经常在后宫中行走，不然他的眼睛绝对是要瞎了。
杜衡脸上的一言难尽实在是太明显了，以至于许苗苗都跟着一言难尽起来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皇上？
这到底是个什么国家？
不过，杜衡竟然知晓这么多。
看来她之前对杜衡身份的猜测，还是保守了些。
思及此，许苗苗睨了杜衡一眼，“这皇上的审美，你如何得知？”
杜衡身上一僵，才反应过来自己表现得太过了。
他顿了顿，才讪讪地看向许苗苗，“听说？对！都是道听途说的。”
许苗苗「哦」了一声，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结。
杜衡悄悄松了一口气，却没发现，许苗苗转身去抚摸那布匹时，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失望。
还是不行吗？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杜衡信任她，愿意将一切交付于她？
罢了！或许是她强求了本不该奢望的。
她深吸一口气，再转过头时，面上就重新挂上了轻快的表情。
“所以，这东西做成衣服，能拿出去卖吗？”
若是不能……“不能！”好吧！
许苗苗最后的坚持也没了，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所以皇上这还是送了一堆没用的东西啊！”
算了，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
毕竟那花花绿绿的衣服，就算能卖，估计也没什么人买。
这得是什么审美，能觉得大花被罩好看的？
她小时候披着被子装仙女的时候，都知道不能用这个颜色的被子。
“你很缺钱？”杜衡试探着看了许苗苗一眼。
他有钱啊，这都已经到京城了，他随时可以和府里联系。
虽然他从不过问府里的账目，但想来是足够许苗苗挥霍无度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