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爱的吧。”
“可爱的?我想想,有可爱的类型吗!”
话到这,胥梦赶紧岔开话题,“诶,在三中见你的时候,你在教室外打骂你班上的同学干嘛?”
“别说他们,说到我就来气,那两个傻X,你不知道他们有多贱,背着我勾勾搭搭!”
“真的假的,你那时候就有女朋友啊,就那个劝架的女生?”
“对,不过我现在可没有啊,那个早被我踢了,虽然她很喜欢我,还喜欢的死去活来的。”
“她背叛了你?”
“没有,她敢!其实被我打的那同学只是单相思,不说了不说了,反正我不喜欢她了,她就算跪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理她。”
“操,你真是贱!”
“谁贱?”这时,远处有人问话,原来是张进平和周喜亮、陈俊、韩朝宇走了过来。
丁超马上说:“当然是他,你们知道胥梦昨天醉成什么贱样吗?”
“什么样?”
“烂醉如泥,打了吊针才保住一条小命!”
“醉这么狠?”
“哪有那么夸张,听他吹!”胥梦极力反驳,丁超却轻蔑道:“废话,吃饭吃到一半就直接瘫在地上,最后被我扛回家的。”
张进平嘲笑说:“你有这么厉害?还扛人家回家,我看你连扛邱晓刚都够呛吧!”
“是扛他上车的啊,最后回到家也是我扛的,不信你问他自己。”见胥梦只是笑而不语,丁超又接着说:“还好意思笑,你跟猪一样重,这么冷的天累得我出了一身的汗,回去还洗了个澡,对,还吐到我一身,你说你怎么报答我?”
胥梦赶紧拍了拍丁超的肩,说:“好好好,谢谢你啦,行了吧!”
“肯定是你灌醉人家的,还猫哭耗子。”张进平调侃完,周喜亮也接茬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叉,你问他,我和我朋友灌了他没有,没一个人跟他喝,他自己拿着瓶子一直倒,还没十分钟就倒桌子底下去了,呵呵!”丁超说到后来笑了起来,可能依然觉得说起这事就好笑。
张进平转而对胥梦说:“你自己跟自己喝什么,还自己把自己灌醉了,你怎么这么奇葩?”
胥梦抓了抓脑袋,疑惑地说:“不是奇葩,是奇怪,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周喜亮问:“你们昨天跟谁喝酒?”
丁超说:“跟我一群朋友吃个饭,他倒好,一个人自己把自己灌醉,我送他回家了,弄得我朋友饭都没吃完就散了。”
胥梦皱起眉头,“老说什么,没完没了啦,傻不傻?”
“还我傻,不知道谁傻,自己都能把自己灌醉!”
“好,好,看在你昨天兢兢业业的受累了,我今天懒得跟你计较。”
“嘿,我还就说,自己灌醉自己,自己灌醉自己,来咬我呀!”丁超开始满屋子嚷嚷起来。
胥梦啐道:“叫花子捡到一句话,从早念到晚!打铃了,走人,你慢慢说,说一千次都可以。”
张进平也笑,“是,捡我说的话,从早念到晚!”
丁超反驳说:“屁哟,你用了几个字,别人就不能用了?那你还不是捡我说过的。”
“你自己问问中、发、白,是谁捡谁的。”
周喜亮中肯道:“是张进平先说的,这个没错。”
“我反正不认账。”
一伙人说说笑笑进到了教室,各自入了座位,可丁超的嘴还是没闲住,左演右唱,不出一刻钟,全班都知道了胥梦昨天自己喝醉自己的事。
接近自习的时间,钟老师推开了半掩着的门走了进来。“关门干嘛,门怎么都坏了,关不拢?”她皱了皱眉,嘴上嘀咕了一句。
张进平回答说:“风大,吹的吧。”
“胡扯,哪来的风。”
“刚才刮得,现在估计停了。”
“算了算了,不管它了,等你们自己修一下,人都到齐了没有?”
“苏佳没来。”苏佳寝室的寝室长李光明报告说。
“怎么回事,昨天也没来。”钟老师又嘀咕了句,却没追问,“跟你们说个事,下学期学校就要搬到新校区了,所以现在我们就要开始动手准备,要把班里分到的石膏、画架等所有的资产全都进行清点、清理,再分好类,到时候要搬的时候就不会乱。张进平,你明天带些人到系里的仓库去,那边要安排搬校时的任务。”
张进平应声说:“好,那钟老师,寝室的东西不用我们搬吧,像什么床啊什么的,都破破烂烂的,搬也没什么意思。”
“这个就不清楚了,现在也没说那么细,我到时再问问。”
丁超突然插话,“钟老师,钟老师,搬了新校后,我们这些住家的需不需要帮到学校去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