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单独带一个?”
“嗯。”
“呵,好假,你有没亲眼见,还有这种事,单带了一个出去死了,还敢单带一个出去,还剩一个在家干嘛?”
“就是这么鬼使神差,涂师母言辞凿凿的,谁知道真的假的,不过这家人确实有三胞胎儿子,硬是只剩下一个了啊!”
“也是,好怪,然后呢,二哥也死了?”
“嗯,老二跟他爸去河里游泳淹死了,死的时候都已经十来岁了。说那片洗澡的地方还是河的岸边,很浅而且很平,最怪的是尸体被人捞上来一看,身上缠满了一圈圈的钓鱼线。当时有个围观的钓鱼人说,就在他们父子下水前不久自己刚丢失了一副钩线,说是钓到一个东西,本以为是一条超级大鱼,可是拉线的手感就像拉到块石头一样,钩瞬间就断掉了。”
“呦,到底是淹死后才有人钓鱼,还是钓鱼后淹死的?”
“钓鱼的在先吧!”
“哦,那确定是鱼,会不会就是块石头?”
“那钓鱼的人确定是活物,但没露出水面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鱼,但当时那钓鱼的人就很奇怪,因为他经常来这边钓一些小餐鱼、棍子鱼,知道那个地方很浅,不可能有大鱼游得过来。”
“哦。”
“你觉得那是什么东西?”
“嗯……怪事,怪事,后来那个同事的小儿子没事了吧?”
“涂师母说是那个同事的小儿子是什么什么体,不容跟他一样的人,作死他俩个哥哥的。”
“……”许斌没再问下去,只是啧啧不语。
“现在你说有没有鬼吧?”
“有什么鬼哦,你别自己吓自己!”
许久一动不动,双手为枕的许四叔突然张口说话了,“有没有鬼我不知道,反正我讲个我当兵时候亲身经历的事给你们听,要不要?”
“哎呀,吓死我了,四叔你还没睡啊?”
“还早呢,哪有那么快睡得着,你们要不要听?”
“要啊,我先去拉个尿,憋了好久了,许斌去吗?”
“我没尿。”
“走走,陪我一下,有点拉点,等有尿你要一个人去的。”
“好!”听胥梦这么一说,许斌赶紧爬了起来与胥梦结伴去了。
两人回来躺在竹床上听起了许四叔的故事。
“我当兵的那会,住的宿舍是那种比较老的平房,就是那种6、70年代的那种瓦房,进了房子中间是条过道,两边是一间间的宿舍,过道底是卫生间,那种冲凉洗澡和蹲坑在一起的。当时我们部队每个周末都有一个晚上固定要开座谈会。有一次晚上开座谈会,我和一个战友走得很晚,将近要到开会时间了我们才匆匆赶出去。因为那时候我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最后出来谁就要把寝室大门是锁上,那天我垫在最后一个,所以是我锁门,出于谨慎,我怕还有人在寝室没出来,就停下回过头来对着过道喊了一句,可当我回头看过道的时候,清楚的见到一个人影进了离厕所最近的一间寝室。”
“呵,长什么样子的,是人吗?”胥梦笑了笑。
“我当时就看到一个晃进去,没看到具体的样子。”
“哦,那估计是有人比你们还拖拉,还没走。”许斌也笑道。
“呵,人没走?”许四叔苦笑的摇了摇头,他顿了顿又接道:“那间寝室从我到那的时候就是空的,早锁死了,从没人住过。”
“……”胥梦和许斌一听,霎时感到脊梁骨透凉,全身炸起寒毛子,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我们刚来的时候就问过老兵,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和原因空着的。”
“为什么空着呢?”
“就是搞不清楚。”
“哦,那后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估计也可能是我看花了眼,也可能确实是有人进了房间,但不是的那间,而是倒数第二间,那时的灯也是老式的白炽灯,而且十个灯泡坏三个五个的,昏暗的很。”
“哦,那是很有可能。”
“但是,我锁了门后,点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你们说奇不奇怪?”
“会不会是小偷呢?”
“小偷?敢上军营里来偷?上军营里一间长年空置的房里偷什么?而且我们的围墙很高,有些还带铁栅的,可能性很低吧?”
“哦。”
“好了,睡吧,很晚了。”
“许叔,还有什么稀奇古怪事吗,再说一个。”
“多的很勒,明天晚上再继续。”
“就再说一个,反正我们现在清醒的很,睡不着。”
“还讲?明天要早起,你们起的来吗,等忙完这几天,我天天晚上给你们讲好吧!”
“就今天晚上,已经睡不着了,再说一个,明天不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