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云枝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路南州家里的阿姨什么情况,怎么能让小孩子一个人乱跑。
不一会儿,路锦的两个哥哥就找了过来,问过路桥才知道,原来路南州从没请过佣人,几个孩子一直跟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
因为还有面团,宁云枝就叫阿姨再烤两盘南瓜棒出来。
一时间,客厅全是小孩儿。
宁云枝带着他们,围成一个圆圈,玩儿起了丢手绢游戏。
过程中,简书跟简辰都很照顾弟弟妹妹,轮到他们的时候,要不就是故意跑慢,要不就是故意被抓住,逗的弟弟妹妹开心的咯咯直笑。
似是发现了,路义小声问简书和简辰:“怎么每次轮到我妹妹跟你弟弟的时候,你们都跑那么慢啊?”
路桥也说:“对啊,轮到我们的时候,跑的比兔子还快。”
似是觉得不公平,他嘟囔了句:“我都做了好几次惩罚了。”
宁云枝嘴里叼了一根南瓜棒,竖起耳朵,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因为他们年龄比我们小啊,”简书缓缓地说,“我们年龄比他们大,体力比他们强,当然要让着他们了。而且,这只是游戏,没必要争输赢,开心最重要。”
听完这番话,路义跟路桥眨了眨眼睛,似是懂了点什么。
不知道想起什么,简书看了看兄弟俩人,突然补了句:“我要是有个妹妹,才舍不得惹她哭呢。”
闻言,兄弟俩一愣,互看了对方一眼,脸“唰”的一下变红了。
咔嚓~咔嚓~味蕾炸开一股奶香,宁云枝点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嗯,南瓜棒真好吃。
直到天黑,路南州才来接孩子回家。
“实在是不好意思,又给你添麻烦了。”路南州抱着路锦说。
宁云枝摇头:“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难题,路南州没了往日的热情,虽然努力挤出笑容,但眉眼间,全是未散尽的焦灼。
她想了想,还是多说了一句:“如果你没空,就去家政公司下临时单,孩子不能没人照看。”
路南州愣了下,点头道:“…好。”
“我知道了,谢谢。”
傍晚七点半,天色已全黑,昆虫开始营业,月光高挂,明亮如灯。
卧室内,宁云枝正在大瓶小瓶的往包里装,下一刻,腰间突然环上来一双手,紧接着后背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她吓了一跳,转过头,撞上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
简易心头一跳,只简单的几个字,就让他感到满足,他低头,轻蹭妻子的鼻尖,柔声问:“在忙什么。”
鼻子被蹭的有些痒,宁云枝皱了皱,模样有点可爱:“准备明天去拍摄片场的防晒用品。”
柜台上,浅粉色的包包旁边,有一个蓝色礼袋,简易挑了下眉,伸手去拿。
精致的蓝色礼盒被打开,一条低调又不失优雅的藏蓝色领带,映入眼帘。
简易弯起嘴角,明知故问:“给我的?”
宁云枝赏了他一眼,回得很快:“不是。”
她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补充:“给傻子的。”
谁收谁是傻子。
闻言,某个傻子低笑起来。
俩人姿势未变,宁云枝后背贴着他的前胸,沙沙的震动从胸腔传递,像是带了电流,引起一阵酥麻。
过了会儿。
似是笑够了,简易把下巴搁在妻子的肩上,开始闲扯:“听说,这领带大有来头。”
宁云枝转头,对上他的眼:“什么来头?”
此刻,俩人距离极近,近到可以看清对方脸上细细的绒毛。
妻子的眼睛很漂亮,明亮清澈,瞳仁里繁星闪烁,宛如银河,美丽而神秘。简易直直盯着,直到浅褐色瞳仁里,装满了自己。
他喉结鼓动着,一本正经的开玩笑:“说是从人家祖坟上刨来了。”
“……”
宁云枝无言。
李相怎么什么都跟他报备啊?!
沙沙的震动再次传来,不知道男人的笑点怎么这么奇怪,宁云枝想从中挣脱出来,然而,她的举动像是激怒了男人,下一刻,整个人被翻了个面,同时落下的,还有那极其强势且滚烫的气息。
宁云枝呼吸一滞,快速眨了眨眼睛,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接吻了,她依旧不能适应。
简易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唇与唇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湿软的舌头探进口腔,舔舐里面每一个角落,最后卷着她的舌头吮吸。
缠绵,辗转。
卧室宽敞又安静,一点点动静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暧昧的吞咽声,不停往宁云枝耳朵里灌,烧的她耳根发烫,更因为呼吸不畅,导致大脑缺氧,一张脸也被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