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不如再给他多灌一点酒!
“想不到你酒量不错嘛,再来一点。”说着,宋宝灵直接拿过一壶酒,递送到他的面前。
却不想,下一秒,手腕便传来一阵吃痛,国师眸子冰冷,脸上却是笑吟吟的,“你是不是想知道,之前我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宋宝灵:“……”
废话。
一时间,宋宝灵有些怀疑,他刚才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你最好不要妄图从我这儿打探什么消息,毕竟很多时候,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国师冷下脸警告着。
宋宝灵嘴角抽了抽,一时哑口无言,还真是个疯子。
酒喝完了,国师摇晃着身子,刚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什么。
连忙朝门外的婢女挥了挥手,吩咐道,“去拿幅脚铐,明日可就是摄政王殿下的大喜之日,若出了任何差池,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得起的。”
国师说得云淡风轻,门口的婢女已经吓破了胆,话音刚落,便一溜烟地去找来脚铐,死死地把宋宝灵的脚腕和床腿烤在一起。
国师见此,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翌日清晨。
宋宝灵头戴凤凰金步摇,身披霞衣,在婢女的簇拥下,朝着殿门口走去。
殿门口站了几位侍卫模样的人,宋宝灵微微蹙眉,心中有些忐忑。
在她的袖中,已经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君天麟想要娶她,那她就偏不让他如愿,大不了同归于尽就是了。
当婢女的搀扶下,宋宝灵前脚刚踏出殿门,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凛冽的呼啸声,随之伴随的是利器划过空气的声音。
一把长剑直直地从宋宝灵耳边呼啸而过,只差分毫,就刺中旁边婢女的脑袋。
婢女吓得尖叫一声,其余人纷纷躲了起来。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朝宋宝灵冲来。
身后的那几个侍卫见状,顿时脸色一变,纷纷拔剑迎敌。
看清朝自己冲来的人后,宋宝灵大惊失色,“柴梁!你快逃!”
宋宝灵知道国师抓了柴梁,却不曾想他居然能逃出来,看样子他是来救自己的!
可一起因果因自己而起,她不能让柴梁为此送命!
宋宝灵声音为落,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周围的侍卫同柴梁一起,被震飞两米远。
国师运用真气,一道无形的掌,直接劈中倒地的柴梁。
瞬间,一大口鲜血从柴梁口中喷出。
“你还有点本事。”国师走到柴梁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只不过有点看不清局势,你明明有机会逃走的。”
柴梁本就受刑,加上刚才那一掌,伤上加伤,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其震碎,想开口唾沫国师,可嗓子眼却跟堵住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宋宝灵此时此刻,杀了国师的心都有,可她被身后的侍卫牢牢按住,完全动弹不得。
“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为难一个外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宋宝灵吼道。
“英雄好汉?我可不是,不过我会不会为难她,还得看你的表现,你若是老老实实完婚,他自然安然无恙,否则,我不敢保证他是否少胳膊少腿。”
又是赤裸裸的威胁,宋宝灵咬紧牙关,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柴梁,隐约还可以看见他浑身结痂的伤口。
柴梁看着宋宝灵毅然决绝的表情,眼眶通红,艰难地摇了摇头。
似乎是在劝说她不要嫁给那个君天麟,他们的目的,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面对为了自己,深受重伤的柴梁,宋宝灵不可能无动于衷,她的双拳握了又握,最终狠了狠心:“不就是嫁人么?我嫁就是了!”
说着,直接一把挣脱押着自己的侍卫,大步朝花娇走去,在上花娇之前,确认国师没在对柴梁做什么,才进了娇子。
国师很满意宋宝灵的行为,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叮嘱着让其好生看押着柴梁。
随后便跟着宋宝灵的花娇开到来到了大堂。
红色盖头遮挡住了视线,宋宝灵只能依靠听力,分辨出今日似乎异常热闹。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整颗心都悬了起来,连呼吸都有些停滞,而袖中握紧刀刃的手,紧了又紧。
台下宾客众多,包括宋宝灵的亲属家眷,看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看样子是被君天麟胁迫邀请而来。
宋宝灵内心不禁一阵冷笑,这君天麟对她还真是上心呢,不光要强娶自己,还强迫自己的亲人来参加这场婚礼,真是一点儿都不浪费自己的权利!
君天麟一身红色喜服,出现在了宋宝灵身旁,两人手中各执红绸缎一端。
在君天麟发表一番宣言时,台下的宾客看起来都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