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和监视他有什么区别?而且别墅里不是到处都是摄像头了吗?姜念皱了皱眉:“不要太过分。”
就算他再担忧楚寒洲,此刻也察觉到楚寒洲的占有欲过于病态。
“好吧,”楚寒洲有些可惜,但不代表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其实他的真实想法更过分,让姜念什么都不做,时时刻刻绑起来被关在家里,就连睡觉也要绑的严严实实。
他知道这样太过神经病,可就是无法抑制。
明知道姜念不会离开他,可心脏还是填不满,就连楚寒洲也束手无策,蚀骨的焦躁就会吞噬他。
他的病,都来源于姜念。
而且无可救药。
“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得这种病了吗?”姜念没忘记正事,并且这次不再给楚寒洲拒绝的机会,微微一笑:“再不回答试试看?刚才我答应你的事全都作废,以后我吃饭都偷偷吃独食不告诉你。”
楚寒洲:“……”
“和其他病一样都是一种病,没什么特别的。”楚寒洲亲亲他的额头。
“可……这是精神类疾病,没有诱因吗?”在姜念的概念里,精神类疾病和身体疾病并不一样。
“没有,”楚寒洲忽然堵住他的唇瓣:“哥,既然我发病期过去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做一些没完成的事情?”
姜念微微睁大眸子,下意识后退一步,便被捉着腰身拽了回来。
“哥,昨晚的房间,是不是还没退?”
姜念重新带上了兔耳,大腿根处的蕾丝松紧带紧绷,一只大手恶劣拉开,又重重弹回去,在软糯的大腿肉上弹出一道肉嘟嘟的红痕。
姜念趴在床头闷哼一声,眼尾挤出了泪珠。
楚寒洲低声道:“哥,我能不能在你的手机里装软件?”
姜念被作弄的几乎要答应,临到关头却狠狠止住,“不行,你再敢问我就把你踹下去。”
楚寒洲捞过湿漉漉的姜念,让他翻了个面,伸出指尖摸着姜念雪白漂亮的牙齿,细密的眼睫下,眸色发暗,“给哥哥舌头上打一个钉好吗?”
他说的太认真了,让姜念一时间分不清楚寒洲到底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舌头上打一个钉吗?肯定很疼吧,姜念舌尖敏感地往里面缩了缩,瑟瑟发抖地可怜,“不要。”
因为楚寒洲的手指还在摸他的牙根,所以姜念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为什么不要?”楚寒洲诱哄他,“我会给哥哥买世界上最漂亮的钻石带,以后哥哥吞咽,咀嚼,都会不可避免地触碰,都会想到我。”
一想到他的东西占据了姜念某项重要的器官,里面可以安装微型定位器。
甚至还能换成舌环拽出来绑在嘴巴外面,让姜念一直吐着舌头勾引他。
楚寒洲兴奋地几乎现在就想实施,他压着兴奋,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不答应?”
姜念:“因为……会卡菜叶。”
楚寒洲:“……”
姜念:“你也不想接吻的时候顺便来口小零食吧?”
楚寒洲:“……”
见姜念是真的害怕,楚寒洲便又心软了,“算了,不打了。”
他把一根冰凉的东西塞在姜念的手中,“哥,把铁链抓好。”
楚寒洲健硕的上半身光裸着,唯独脖子被一根黑色锁链圈住,锁链的另一头被他塞到了姜念的手中。
姜念的指尖都没有力气,锁链只能松松垮垮挂在他的手腕上,狰狞地铁链和细弱的雪色手腕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楚寒洲愈发眼热。
捉住姜念的手指,圆润的指尖一节一节亲吻,“哥,抓好了,别让你的狗跑了。”
姜念不知道一晚上是怎么过去的,尤其是楚寒洲总要看他的舌尖,或许要求他把舌头吐出来,好像在挑钻石。
姜念说什么都不肯,死死地紧闭嘴巴,把柔软的舌头小心藏起来。
楚寒洲失笑,轻轻揉着他的脑袋,“睡觉吧。”
姜念沉沉睡去,醒来床边已经有了早餐。
还有楚寒洲的消息,“恋综那边我帮你请了假,中午我回来跟你吃饭,哥记得答应了我什么。”
姜念摸了摸鼻子,拿出手机拍下自己在吃早餐的照片发过去:吃早餐了。
别的不说,这种和恋人报备的感觉,还挺纯爱。
楚寒洲立刻回了消息,“它想你。”
照片:保温杯泡牛奶。
姜念一口豆浆喷了出来,立刻关掉手机,耳尖绯红:“神经病。”
楚寒洲:说好了要互相报备,我如实禀报而已,真诚绿茶猫.jpg
姜念不再理他,手机来了个陌生电话,姜念随手接了。
那边传来声音,“姜念,想不想知道楚寒洲高中借的一百一十万用来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