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后我靠科学种田发家致富+番外(238)

“…怎么又是我?”,红鸦眉头一皱,看见对面人投来的视线又噤了声,任命般弯腰抱起猫,冷不丁给黑猫抓了一爪子,不重,留了点印子,权当做是玩闹了,他使坏捏着猫耳朵揪了很久,打算一会儿为他清洗时再报仇,“等着吧你”,他小声地说,开门进了屋,去烧热水。

却烛殷净了手,把手在温水里浸地暖和了才擦了出来,头发松开了些,瀑布般垂落下来,他重新解了发带,手上动作简单地很,两三下就束好了发,墨蓝色发带别在乌发之间。

他拿着桌上装着红薯的纸包进了卧房,开门时的动作轻的很。

屋内暖和,放了一个小小的泥炉烧着,炭火在里面燃烧,不时发出细碎的声响,热度就源源不断地充盈着这间屋子。

他脚步放地慢、轻,直至走到床边,在床空出的边沿坐下来,垂下眼睫,修长的手指捏上纸包上的线绳,一会儿就全部解开了,纸包展开来,露出里面两个大个儿的两个红薯,腾腾地冒着热气,甜香味直钻到人心上。

绳子放在床边桌上,却烛殷拿手指碰了一下,热气烫地他瑟缩一下,他于是暂且放在一边,稍稍晾一会儿,而后抬眸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神情都温柔下来。

“今年冬天很冷”,他轻声道,手捏上床上人的手,动作很轻,“以前你说喜欢,我便堆了雪人”,他笑了一下,想到院里的雪人,“你看了一定会说丑的”。

鹿邀闭着眼,脸色却是红润的,浓密的睫毛轻轻垂落,遮住那双总是认真望着人的眼,睡着了一般。

却烛殷去捏他的脸,手伸到一半儿缩回来,放在自己脸上试了试,觉得好不容易热了的手又冰了回来,只好缩回来,他看着鹿邀的脸,笑着道,“一会儿剥红薯给你”。

外头传来阵阵水声,猫叫随后响起来,红鸦很是气愤地骂了两句。

他笑笑,没去搭理。

手里却突然动了一下。

却烛殷神色瞬间一怔,手上不敢动作,低头看被他握着的手,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直到看见苍白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在他掌心蹭了蹭,他才微微睁大了眼,轻声唤他,“鹿邀?”。

鹿邀的睫毛颤动了好几下,除去颜色外,很像下雪时飘落的雪花,大雪轻扬后,露出一汪冻结了好些日子的湖泊。

却烛殷不敢呼吸了,他就这么看着那双眼睁开,看向他。

鹿邀张了张嘴,好久才说出第一句话,“下雪了吗?”。

却烛殷呆呆地看着他,动也不动,半晌才猛然回过神一般,想要握紧他的手,却又怕弄疼,只得虚虚地笼着指尖,“对”,他压着自己的声音,好让颤抖的声线不被发现,他微微弯了腰,眼角红着,“下了很大的雪”。

一门之隔的外面不再吵闹,应和着屋内似的,安静下来。

鹿邀看他要哭的样子,抬起手替他擦擦,“你怎么要哭了?”。

却烛殷手指抖着,看着他很久,却没有否认,点点头,轻声道,“你再不醒,我真的要哭了”,他露出一个笑来,声音温柔地不像话,“我想抱你”。

“没有不让你抱呀”,鹿邀眨眨眼,笑了,于是朝他伸出双手,再开口时话语间极认真,“我也想抱你”。

泥炉噗噗地烧,火星子低低溅出,复而又沉落下去。

两人肌肤相贴,发丝都缠绵着卷在一起。

却烛殷悬了许久的心,终于彻底落下来,有了归宿。

门外贴着门的红鸦屏着呼吸,低头与毛还有点湿的黑猫相视一眼,笑着转身,轻声道,“以后不用给你洗澡了”。

身上的伤好全了,除了留了一道疤外倒是没有其他的,鹿邀下地第二天,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好了,能吃能喝——当然也就能动。

红鸦给他上下检查过一遍后就和他想法一样了,化成黑猫的栾青举着小黑爪子投了赞成的第三票。

可却烛殷不同意,而且他具有一票否决权。

于是一连几日,鹿邀下床要被抱着下来,吃饭也得时刻被却烛殷盯着,出过最远的门是自家小院儿里。

连雪都不给碰。

鹿邀哪里是能呆得住的人,况且他还想出去看看村里现在是什么情况,虽说却烛殷说他都打理好了,他自然也是相信的,只是无论如何还是要自己亲自去看一眼才能放心。

于是家中大小事务还是和鹿邀昏迷的时候一样,全都是却烛殷在处理。

说来倒是很叫人惊奇的,洗手作羹汤不是第一次,但打扫院子这种更细微的杂事却也都是却烛殷在做,以前做的生疏的人,现在也能像以前的他一样熟练。

但门是一定要出去的,鹿邀坐在屋内看却烛殷为他熬汤,目光落在他挽起袖子露出的有力手臂上,没出息地移不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要想的正事。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