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腿望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柳玉竹,有些进退两难。他和杏桃勾搭已久,而且他打心底也是喜欢女人的,对她有几分感情在的,对于柳玉竹则是猎奇和自卑心理比较多。
杏桃对他也算是百依百顺......
他纠结一瞬,将柳玉竹的手绑得更紧了,用旁边一个大箩筐挡住他,将门闩反锁了,才出门去。
花大腿嘴上还骂骂咧咧的:“真是麻烦死了......”
.
夜色迟暮,家家户户亮起了烛火,院子里还有小孩子嬉笑打闹,大人们低声交谈着,夜晚里显得烟火气十足。
王小柱正在往王宅里赶,他就住在徐耀祖家隔壁,他们家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他都清清楚楚。
所以当他们骂骂咧咧说着柳玉竹还没回家做饭、饿死人的时候,他便心道不好,只以为王武玩过头了,将柳玉竹怎么样了。
王武刚刚洗浴出来,便看见急匆匆跑来的王小柱,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这是怎么个事儿?”
“武哥......你快让柳玉竹回去,徐家人都开始找人了。”王小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什么人啊?柳玉竹早回去了。”王武闻言也皱了皱眉。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柳玉竹不会给人说闲话的机会,肯定是回去了。
如果没回去,那大概率出了什么意外了。
“啊?没在您这儿?”王小柱呆了一下。
王武没和他过多纠缠,披着外袍往外面走去,“废话少说,先找人要紧。”
徐家没有将柳玉竹还未归家的消息传播出去,徐家也没有派人出去找。
因为没人能派,徐耀祖是个病秧子,徐大根是个瘸子,徐氏和徐春花都是女人,大晚上出去也不安全。
所以便在家中等着,若是明天还没回来,再出去找找。
.
王武先是在他宅子周边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影,他不可能这时候主动去山上。所以他排除了这个可能性,而若是人为地行凶,也不可能费劲将人带到山上去。
王武和王小柱分开找了,他扬着伪善的笑容,对着乡亲们说道:“我家鹦鹉飞出来了,好像落在你家屋檐上了,能让王某去瞧瞧吗?”
等王武找到花大腿家的时候,便见着他半边脸颊都是血迹,正捂着□□躺在地上哀嚎着,他家门都没关,王武直接便进去了。
他扫视一圈,在地上看见了柳玉竹的腰带!
王武眼神一下阴沉了下来,还没等花大腿说话,便一脚踹了上去,黑靴碾着他的胸膛,黑眸冰冷:“柳玉竹呢?”
“哎呦,哎呦。”花大腿见状,如何敢说,只是痛呼着耍赖:“什么柳玉竹,王哥你先松松脚,我......”
“少他娘的给我废话......”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响起一道惊雷,在闪烁的白光中,将王武的脸照得仿佛鬼煞般。
花大腿吓得脸色惨白,脸上的血迹看着也十分骇人,挣扎起来,被王武一脚踹过去,直接将人踹出去几米。
王武朝着他走过来,蹲下身,看着抱着肚子哀嚎的花大腿,扯了扯嘴角,抓着他的领子将人拎起来:“花大腿,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明知道老子和柳玉竹的关系,你还敢将主意打到他身上?嗯?找死是不是?”王武的发丝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表情阴鸷狠厉。
花大腿狡辩道:“我没有......”
啪得一声,王武一巴掌将花大腿差点扇晕了,花大腿嘴里涔出鲜血,几颗牙齿都被王武打掉了,眼前也是一片头晕眼花。
花大腿痛哭起来,求饶道:“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来得及对他怎么,他跑了,他跑了......”
“没来得及对他怎么样,是怎么样呢?亲了他?还是摸了他?”王武将人揪起来,狭长的黑眸看着他,雷鸣中似乎隐隐带着杀意。
“......”花大腿讷讷不敢出声了,因为他亲了也摸了,如果不是柳玉竹假意顺从让他解开了束缚,也许此刻干都干完了。
王武眼底情绪翻涌,危险又冷厉。
随着雨滴落下,花大腿的惊恐表情凝固在脸上,鲜血淋漓,血迹随着雨水,流入了旁边的水沟中。
柳玉竹回到徐家的时候,他满身泥泞,头发衣服都是泥巴。他解释说是因为在回来的时候,想去旁边山上布的捕猎陷阱里瞧瞧,结果从山上滚了下来,掉进了泥坑里。
当时他样子实在狼狈,没有人怀疑,徐春花嘟囔了一句:“饭菜都吃完了。”
徐氏则是嫌弃地说道:“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臭死了,也不知道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