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难道你也这样想?”祁晴反问。
莫寻说:“对,我依稀记得应该有五个人,我找到你、张建南和马莲,还有一个人我并不知道姓名,我们要完成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与0号污染物有关。”
就在刚才莫寻也想起了一些关键词,那不是他的任务手机上写的内容。他困惑不已,不吐不快。
祁晴说:“我也想起了‘0号污染源’、‘销毁’、‘被选中者’这几个词。难道是什么神秘力量提示我们,要销毁0号污染源?我们是被选中者?”
这听起来实在匪夷所思,但是这几个词让莫寻想起了更多的事情。他忽然问:“你有尖锐物么?”
祁晴把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道缝隙,将自己的手放到后背莫寻看不到的地方,变出一把尖头发簪。其实她脑海中那个大柜子里有更多的正经武器,只不过显然是没法通过安检带上飞机的。到时候她怎么解释呢?而这个小发簪别在头发上对女性乘客而言似乎就能掩饰了。
莫寻拿这个东西猛然划伤自己的手掌,鲜红血色从细细伤口流出来。
祁晴透过门缝眼睁睁看着莫寻划伤手掌,紧接着那片血肉就开始愈合,最快不过是眨眼间,他的手掌上就只留下了血迹证明那里曾经被划伤过。
莫寻说:“也许我们真的是被选中者,拥有什么神奇的能力。”
“所以我不能躲起来,我要叫醒我的同伴。”祁晴坚持。她的那个柜子里有很多的装备,关键时刻拿出来或许能帮助很多人。
莫寻问:“你也能瞬间愈合伤口?”
“应该不能,但是我以前对付过丧尸。”祁晴不敢随便尝试划伤自己,如果她也有神奇能力,那是不是脑海中那个柜子呢?如果之前的场景都是她以前真切经历过的,被遗忘的事,那么她应该也有过与丧尸或者发狂的感染者对战的经验。
莫寻没再阻拦祁晴离开卫生间,他将那个簪子还给祁晴,叮嘱道:“拿好武器做好防护。”
祁晴给了莫寻一个口罩。
莫寻微笑着戴上口罩。
莫寻的笑容让祁晴既熟悉又欢喜,或许前世他们就是认识的,今生相遇才会如此亲切?在祁晴眼中的莫寻是那么完美。如果不是飞机上情况紧急,感染者很可能变成丧尸,她大概会放弃其他念头,找更多时间与莫寻相处,问对方要个联系方式之类的?
机舱后面原本有两个空姐和一名空少。
其中一个空姐就是那个咬人的,另一名空姐和空少一起将她和被咬的乘客拉开了。
祁晴此时还在飞机中段,却能清晰看到那个“发狂”的空姐双眼布满血丝,手舞足蹈,表情狰狞,她的唇角和手指都有血迹。而被她咬伤的一个无辜乘客捂着脖子疼痛哀嚎,在座椅上不断抱怨,要起诉控告航空公司索要赔偿。
这的确是乘务人员的问题,那名负责安抚人的空姐半跪在走道中,低声下气安抚着乘客,并且为乘客包扎脖子上的伤口。
这样的场景,让祁晴心底的不安更严重了。
她算了一下自从卫生间内那个乘客抹脖子开始,到目前这个空姐咬人,似乎也才十几分钟。难道那个发狂的空姐是沾染了死亡乘客的血液才会变异,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发病了?
那个发狂的空姐与她脑海内看到的被污染的人很相似,空姐被控制了,但是被咬伤后的乘客恐怕已经被感染,那个人也要控制住,否则其他人就危险了。
第228章 迫降无名岛
莫寻有任务在身,并没有主动冒头,祁晴却看出了莫寻想帮助他们,于是挺身而出,走过去对一个会说国语的空乘人员建议道:“发狂的人还有被咬伤的乘客都应该被捆起来。你们知道,这可能是奇怪的传染病,或许通过体/液传播。”
被咬伤的乘客是国人面孔能听懂国语,愤愤不平争辩道:“我是受害者,为什么要绑我?我需要治疗和赔偿!”
莫寻见祁晴很耐心地给他们解释,心内的不安莫名减少了一些,就好像两人是很熟悉的一起战斗过的同志那样,他相信她有能力做到。
然后他看了一下张建南的情况。
后舱闹出这么大动静,就算不看热闹的乘客也已经被吵醒了,张建南还在睡觉,这明显是被人用了安眠药。而那个马莲装不下去了,摘了眼罩,从座位上站起来,左右观望,一脸无辜。
见到莫寻过来,马莲还问:“喂,后面到底怎么回事?祁晴说的是什么意思?”
飞机后舱有很多国人,自然能听见祁晴的话,支持她的人占多数,大家都想将危险提前防范住。反正乘务员有义务确保更多乘客的安全,如果真是什么传染病,没条件隔离也要把人控制住,免得再让别人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