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玉烟楼却走了大运了,居然来了个出手阔绰,还随身带着护卫的客人!
玉烟楼的嬷嬷笑得花枝乱颤,“真是老天开眼!贵客里边请!”
“正好今天咱们的头牌玉暖正闲着,就等着伺候老爷呢!”
嬷嬷甩着手帕,阵阵香味钻进盛修昱的鼻子里,他不耐烦的用手扇了扇。
身边的护卫见状,皱着眉对嬷嬷颐指气使,“行了,别让咱们爷等急了,赶紧把头牌请上来吧,要是照顾周到,少不了你的银子。”
嬷嬷见被人嫌弃,也不恼怒,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好嘞,咱们给爷准备了最好的厢房,爷里面请就是,玉暖马上就来!”
说完,嬷嬷把人交给丫鬟引路,扭着水桶腰就去找玉暖。
进了厢房,二皇子深深吸了口气,被那嬷嬷身上的香风粉熏得都快喘不上气。
他啧了一声,嗅着衣服上的味道,觉得自己都要被这香粉腌入味了。
二皇子懊恼,又无可奈何。
那日想对慕容清行心中所想,但半途而废,他这股火,让他难受至今,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恢复了往日的风姿。
本来想拿府里的丫鬟试试,可除了妃子身边的侍女,府里已经没有可以用来试手的女人了。
以往许多的丫鬟都去哪儿了呢?
可能在皇子府的枯井里,可能在墙根的土地下,可能在看门狗的肚子里,也有可能在城外的乱葬岗里。
无奈,二皇子只能到外面的花楼来找寻快乐。
于是今天他乔庄了一番,又不敢去好的花楼,害怕花楼里遇见其他的官员,要是他二皇子上花楼的消息传到皇帝耳朵里,他指不定要比当初的三皇子还惨。
所以,他只能屈尊降贵的来这种,在朝廷上说得上话的官员都不愿意来的小地方试试。
另一边,嬷嬷亲密的拍着玉暖的手背,“玉暖啊,嬷嬷我待你不薄吧。”
玉暖眉眼带笑,“嬷嬷平日待我极好,玉暖一直记在心里。”
“那便好。”嬷嬷眼里闪着精光,“玉暖,今日楼里来了位金尊玉贵的老爷,你可得把他伺候好喽,你要记住,要是把人伺候好了,说不定就能一步登天,成为老爷家里侧室,那你可就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啦!”
玉暖被嬷嬷说的话打动,脸上已经泛起了兴奋地红晕,“多谢嬷嬷的提点,玉暖一定不会辜负了嬷嬷的好意。”
嬷嬷心满意足,端详着玉暖的脸,给她上了点胭脂,“这样才讨人喜欢,去吧。”
玉暖向嬷嬷福了福身子,满怀着期待进了二皇子的厢房。
“爷,奴婢来给您倒酒了。”玉暖低着头,娇羞的说着。
二皇子半卧在椅子上,伸手抬起玉暖的脸,“还算有几分姿色。”
听到客人的夸奖,玉暖笑得更加淡红,结果就听到客人的话,“躺下!”
玉暖心想,怎么这个客人如此迫不及待,不过也不是没见过,她谨记着嬷嬷的话,也没多想的褪去了本就单薄的衣裳。
可没想到,衣裳才褪去了一半,客人就迫不及待。
玉暖红了脸,尽力配合。
很快,厢房里响起了一阵让人非礼勿听的声音。
但厢房外的两个护卫目不斜视。
厢房里,二皇子喜笑颜开,一切的发展跟他想的一样!
他笑得猖狂,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到了关键时刻,二皇子觉得怎么也使不上力,他以为是错觉,不死心的重复了几次。
可无论几次,结果依旧如此。
他不行了?!
这个发现让二皇子浑身发冷,他不信邪的起身,却发现了晴天霹雳,他可能真的完了。。。
身下的玉暖舒了口气,心里纳闷,怎么这个老爷看起来身强力壮,怎么好像不行?
但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大多不也如此,都是群酒囊饭袋,玉暖也见怪不怪了。
不过好了,只要将老爷伺候好了,她就能过上好日子。
秉承着这样的想法,玉暖伸手攀上客人的脖子,扬起笑容吐气如兰,“爷,怎么停了?是我哪做的不好吗?”
这本来是一句床笫之间用于玩乐的言语,正常男人一定会一笑置之,然后继续。
可玉暖运气实在不好,偏偏遇上了如今的二皇子。
二皇子愣住,看着玉暖的笑脸,顿时怒上心头。
贱婢,这是在嘲讽他吗,这是在嫌弃他给不了吗?
“娘的,你个贱婢,居然敢嘲笑本皇子!”
二皇子嘶吼,气急败坏的掐着玉暖的脖子,便掐边骂,“贱婢,你一个下九流的贱人,本皇子要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恼羞成怒的二皇子已经忘了掩饰身份,气得想一头疯了的兽,哪里还有白天的人模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