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宿主她总在打脸(197)

可从她的口中说出,他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初酒不耐烦了:“你就说,到底行不行?”

度笙又看了眼玉佩,无论是雕刻还是光泽,都和他掌握的信息中,三皇子的私爱之玉,相吻合。

如果是他,按照初酒的提议来,那当真是天助。

能帮太子殿下这么大一个忙。

度笙脸上露出几分放松,他的眼眸中,促狭之色一闪而过,看向初酒:“行,当然行。”

他突然靠近,脸离初酒,只有咫尺的距离。

眼眸微闭着,纤长的睫毛上下翩飞,成惑人的姿态,清冽的嗓音,说出的话却别有深意:“以后可不能,说我不行。”

说完后,度笙起身,匆匆道别后离去。

初酒也没闲着,她同样回了家中。

毕竟屋子中藏了人,程秋和安春花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

安春花对齐长轩没钱没身份的事情,耿耿于怀。可现在是大白天,她也没办法把人给丢出去。

要是这个时候被发现了,对她可没半点好处。

以往安春花的性子,咋咋呼呼的。

少不得站在外面说闲话,又说着,叉着腰在和别人骂街。今天则和做贼一样,守在自家的院子里,连门都不出。

程秋和齐长轩,自然也没有出去。

门被紧闭着,气氛微妙。

程秋在对齐长轩献殷勤,安春花则翻着白眼,长吁短叹。程秋去和她说过几句非但没起到作用。反倒被安春花呛声回去:“我不过是叹个气,怎么,连叹气都不能了?”

程秋无法,只得任由安春花作妖。

明知,安春花的行径,会引得齐长轩的反感,程秋也是无能为力。

正当几个人各怀着心事时。

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哪怕齐长轩被安置在最里面的屋子。

几个人还是吓了一跳。

安春花看着泼辣能干,这个时候,反而怂的比谁都快,脸都白了。

反倒是程秋,深吸几口气,哆嗦几下,走到门口,颤声问道:“谁啊?”

初酒听着程秋的声音,就知道八九不离十。

人肯定还在里面。

她清清嗓子:“我是初酒,我想来你屋里,坐了玩一会。”

这虽然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

可听在程秋的耳朵里。

却恨不得把初酒给千刀万剐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初酒的关系有多好。

实际上,她和初酒根本是水火不容。自从她抢了初酒的空间之后,对方连话都不和她多说,更不可能上门做客。

现在突然出现,这摆明了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难道齐长轩的存在,被初酒发现了?

大滴大滴的冷汗,从程秋的额头上落下来。

她的身子微微抵着门,没有打开,反倒声音有些冷然地问道:“我不想让你坐,你走吧。”

被程秋这样扫了兴致,初酒也不恼。

她笑盈盈地隔着门板站在那。

和程秋说话:“我今天听别人说,镇子里乱成一团,听说在悬赏找个二十出头,受了伤的男子呢,赏金足有一百两银子。”

嗯,她顺着度笙的话。

随口乱编的。

初酒的话一说出来,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

安春花不由得喃喃重复:“一百两银子。”

躺在床上的齐长轩的目光,也瞬间变得警觉。

程秋夹在这两个人的中间,又要应付门外的初酒,只觉得人生艰难,连站着都需要力气,她抬高嗓音道:“初酒,你跑来说这个干什么?”

“我没见过这个人,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说完后,程秋不再理会,转身去了齐长轩的房间,她温柔地在他的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声音坚定:“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把你交出去的。”

齐长轩微微有些动容,轻声道:“真是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程秋的眼神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不麻烦的。”

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对视两秒,程秋有些娇羞地低下头,别过脸去,仿若失态地抽出手。

期间,程秋在齐长轩面前,表现的柔情似水。

可对安春花,则完全是瞪着眼睛警告。

安春花见她这样,有些被吓到,也不敢乱说话。

中途,她出门方便一趟,又很快回来了。

离安春花出门有半个时辰,门外突然响起,砰砰砰的砸门声。

薄薄的木板门在巨大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地晃了起来。

外面还伴随着男人的呵斥声:“里面的,赶快把门给我打开,别妨碍我们做事。”

村子中闯入这么多人,村民们也因为害怕,而躲了起来,家门紧闭,藏匿不出。

但此时的安怀兴家中,初酒正色道:“爹娘,你们带着上进,把门锁好,我出去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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