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霍不丢将头靠在她肩膀处,母女俩腻歪着走进家门。
“发生什么事了?”余下三人齐齐看了过来,霍文强开口问。
“不知道,可能是夫妻俩吵架吧。”廖柳香瞎猜道。
“嗐!小两口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在外头闹成这样。现在怎么样了?”张秀花一副要去劝架的架势。
“肯定没事了,不然她们怎么会回来。你可别出去劝,别把火又挑起来。”霍文强忙拉住她说。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我是去拱火的一样。”张秀花推开他的手,气不打一处来。
“我哪有这么说?”霍文强不承认。
张秀花哼了一声,谁不知道谁?
“好了好了,坐下继续,轮到谁出牌了?”霍文生抓着间隙开腔,成功引回了众人注意力。
“该柳香了。”张秀花一屁股坐回原位,拿起倒扣的牌说。
“没错,柳香快点,就等你了。”
“来了,别催。”
霍不丢看着几人又回归原样,摇头失笑。“我这回是真上去看书了,你们慢慢打,晚饭我们会准备。”
周一至周五,长辈忙里忙外。
周末两天,霍不丢三人可不想她们继续劳累。
就像学校放假一样,赚钱的大人也得休息,养精蓄锐,工作日再战。
“没问题。”
“好。”
“打个汤。”
“再炒个芋禾。”
“好。”待四人说完,霍不丢才应。
家门之外,女人被带离。
荀丹看着收到的请求,没有片刻迟疑,当即同意了。
相较霍不丢的价值,她只是答应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与此同时,明州省广言市。
各市级机关单位家属,都感觉到自家公职人员,与往常很不一样。
连续早出晚归,大会小会不断,口风格外紧。
就连问什么时候忙完,对方都避而不答。
“最近市里有什么大动作吗?”
“不该问的别问,安心做你自己的事。”
“行行行,不问不问,神神秘秘的。”
......其它地方也发生着同样对话。
铁路局。
“我们火车站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恶性事件吧?一直都好好的,是不是消息有误?”市火车站负责人,到现在还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一直管理运营得好好的,怎么可能出现恐怖袭击呢?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有,也不可能在明州省。
“不要抱着侥幸心理!如果你还是这种态度,我想还是得换个能做主的人来!”武装部署总负责人沉声说。
“抱歉,我只是不希望发生这种事。”男人连忙出声解释。
“谁都不希望有这种事发生,我们广言市作为明州的省会,火车站是极其重要的交通枢纽,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能尽快把妄想发动袭击的恐怖分子抓捕就好了。”市领导语气有些沉重,按照现如今计划,群众并不知情,军队、武警着便装混入其中假装乘客。
他们也不清楚,对方那伙人究竟有多少,会在何时行动,具体区域在哪,只能安排尽可能多的人力来保证每一片区域民众的安全。
可还是怕有顾及不到的地方,他才有此感叹。
“这也是我们所期盼的。”
可通过调查筛选3月1日乘客信息,并没发现可疑人。
很有可能,那伙人早就来到了广言市,暗中躲藏在某个地方,就等着这一天制造恐慌。
甚至不排除就是本地人的情况。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没法大喇喇对火车站附近进行地毯式搜索,局面一度陷入僵持。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各种部署也在不断完善。
现在,他们就在等了。
等这个团伙露出马脚。
为防止嫌疑人计划有变,行动负责人提前安排好一切。
广言市某区。
半月前来了一群外地人,有男有女,租了一整栋楼。
房东好奇问过,来他们这里做什么?
对方领头人回道:“干大事。”
房东以为他说要打工赚钱,还鼓励了一句好好干。
拿着到手的房租离开了,打算下月收租再露面。
就这么地,十三人在这个地方,开始密谋在当地要干的两件大事。
恐怖分子多为反社会人格,不仅漠视他人的生命,对自己的也不在乎,引起社会恐慌,让群众谈其色变,或许就是他们想要的。
原定3月1日的计划,因为房东提了一嘴,最近收到街道通知,要报备租户信息,他们心有不安,于是果断提前了。
反正,早一天晚一天,对他们来说,没差。
2月28日晚22点17分,其中七人分别租了两辆车,其中三男子驾着一辆车,直接冲进了火车站广场人群当中,还好设置了障碍物,阻挡了他们前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