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特意给朕绑的,朕若是松开了,岂不是就辜负了阿姐的一番心意?”
陆厌非但没有去解,反而是将捆绑的双手一抬,绕过陆明棠的皓腕,将她的双手都套在自己的两手之间。
圈固住,不给陆明棠丝毫的空隙。
“朕动不了,阿姐也不许动,今夜咱们两个,都一起这么睡。”
倒是她小瞧了小狼狗,这小狼狗心理最后变态,足够能屈能伸。
“不行,那多没意思,我特意为阿厌设计的一环。若是阿厌不用嘴去咬开革带上的解扣,今晚……”
陆明棠顿了下音调,突然抽出手,抓住陆厌的肩膀,只稍这么用了两分力,两人的位置再次发生颠倒。
将人牢牢的摁在身下,陆明棠单手擦过陆厌的耳畔,撑在他的耳边,同时扣住他的腕骨,将他的双手强行送到他的嘴边。
语气是浓烈的恶趣味:“今晚你就别想睡了,所以,乖乖给姐姐表演嘴咬开结扣。”
“阿姐当真这么想看?”
“自然。”
陆厌叹息一声:“既然阿姐如此感兴趣,朕怎好让阿姐失望?不过……”
后面的话,陆厌却没有接着往下讲,而是张开了嘴,齿瓣咬住革带的一角,往一边扯。
他在咬革带之时,翻涌着危险色泽的黑眸,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陆明棠,这模样,就像是并非在解革带,而是在脱她的衣服。
陆明棠倒是没有胡诌,她绑的结,越是双手用力挣扎,就缠得越紧。
但如果用嘴巴去咬去扯,就能慢慢的松开,最后革带一松,整条革带散开,陆厌就这么叼着革带的一端,冲着陆明棠轻笑声。
“解开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朕了。”
陆明棠倒也没怎么挣扎,由着他再次调转了两人之间的位置。
陆厌横跨压在她的身上,将嘴上叼着的革带拿下来。
陆明棠挑眉,“怎么,阿厌是想用这条革带反过来绑我?”
“怎么会,革带虽然是狼皮做的,但表皮是硬的,朕被绑了一会儿,尚且都会被勒出一条痕迹来。更何况是像阿姐这般细皮嫩肉的,朕可不像阿姐这般心狠,朕最是舍不得阿姐受伤了。”
说着,陆厌便拿着革带,将其绕过陆明棠雪腻的脖颈,缠绕在她的脖颈之上。
别说,金色的革带绕在陆明棠的颈上,竟显出了三分脆弱,七分诱惑,引诱人去更加深入的犯罪。
“阿姐真好看,不管佩戴何物,阿姐都美得无与伦比,叫朕越发喜爱。”
陆厌略微低头,湿润的鼻息,随着他在她的颈处探索之时,一下接着一下,细密的铺散开来。
“阿姐不是喜欢朕用嘴去咬开东西吗?朕不拿革带绑阿姐,可作为礼尚往来,阿姐是否应该,也满足满足朕的趣味呢?”
在说话间,陆厌往下一寸,咬住了她香肩要滑不滑的衣襟,“比如……朕用嘴,来为阿姐宽衣?”
随着他往下拉扯,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衣襟,顺着香肩便滑下。甚至连最每层的亵衣都露出了一角。
陆厌的喉结明显上下滚动,轻笑。
“阿姐真喜欢红色,连亵衣都不例外。这个颜色,很衬阿姐的肤色,只是……还少了样最关键的东西。”
第100章 吻痕对称
陆厌自然是没有这个胆量敢去解陆明棠的亵衣,或者准确的说,他清楚的知道,小兔子的底线在哪里。
她可以纵着他咬她的衣角,但不会允许他去触碰最后一层衣衫。
以往的陆厌是绝对不会考虑这种问题。在他的眼里,只有死人、活人,以及何时该死的人。
但唯有陆明棠,是那个唯一的例外。
陆厌在松开嘴的同时,低头在她胸口处的位置,吸吮了一口。
力道不轻也不重,但足够能在陆明棠的胸口处,留下一个极为明显的吻痕。
看到这个吻痕,陆厌这才算是彻底高兴了。
“吻痕与阿姐,真是绝配呢。”
似乎觉得一边的吻痕还不够,要两边对称才更完美,陆厌又想吻上来。
不过陆明棠困了,对他的容忍到此为止,以单指抵住他的额头,将他推远。
“今日份奖励到此为止,我困了,下去,睡觉。”
陆厌很懂得什么叫点到为止,饲养小兔子,要循序渐进,当小兔子不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就得要配合她。如此一来,才显得他与旁的狗子是不同的。
而且今日这般闹过之后,陆厌身心愉悦,他很乐意无底线的惯着小兔子。
松开嘴在陆明棠身侧位置躺下之时,陆厌很自然而又理所应当的,伸出手环住陆明棠的腰肢,将人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怀中。
以依偎的方式,拥着陆明棠而眠,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