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掩于最私密的两圆,长得更是恰到后处。
他们暗地里,偷偷用手比划了比划,一只手都有些抓不满。
薛平这小子,真是有福气。
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们来上一发呢?
还有那浑圆的臀部,更是让人心猿意马,想要边拍打边操作。
在他们的yy间,蒋梦梦的身上已经滴满了蜡烛油。
安岸眉目一转,眸子一凝,笛声停顿一秒后,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的笛音,比先前高了一个调。
「扑通」一声,薛平双膝跪地,笔直的跪在了蒋梦梦的荷花处。
他面无表情,倾身而下,姿势呈一个诡异的角度,磕在了她的大腿根处。
而那被手铐拷着的手,对着那肿起来的荷花,毫不犹豫的将还燃烧着的蜡烛塞进了花蕾中。
“啊!”
蒋梦梦整个人跳了起来,跟死之前打挺的鲤鱼一样,脸色近乎于白纸。
她脑袋一歪,两眼一闭,昏厥了过去。
而那根蜡烛稳当当的在花蕾中,毫无动弹。
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传了开来。
蜡烛在凑近荷花的时候,就点燃了旁边的叶子,将之烧了起来。
从昏厥到再次醒来,蒋梦梦三秒都没用到,再次尖叫了起来。
她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手拍打着荷叶,想要以此扑灭。
但……于事无补,反而还烧伤了她的手。
她又痛又辣,心急如焚,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了自我保护的意识。
一股尿骚味代替者烧焦味,蔓延开来。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蒋梦梦疼痛之中,还升起了羞赧之心。
但好在,火是灭了。
薛平的动作,就没有变化过。
所以正面迎来的灭火剂,也相当于把他也浇了一把。
特别是他的脸,还针对着花蕾中,更是将这灭火的行为,感受的淋漓尽致。
这副画面加着此刻的尿骚味,让众人想要呕吐出来。
污秽之物已经到了嗓子眼,只需张口就能吐出来了,但还是被他们咽了回去。
他们可不敢有动作。
还是那句话,要是被那个疯子注意了,薛平和蒋梦梦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
但很快,他们的恶心逐渐被欣喜替代。
因为——安岸收起了笛子。
在众人觉得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的时候,让他们叹为观止的一幕出现了。
安岸薄唇轻启,吐出了一个字:“舔。”
安岸的话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让一动不动的薛平再次「活」了过来。
他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将花蕾花瓣以及荷叶,舔的干干净净。
像是在吃什么美味食物一般。
众人强忍心中的恶心,把头低了下来,不去看那一幕。
但中间的男人,像是看出了他们心里所想一般,又说话了。
短短两个字,将他们的魂吓飞了一半。
“看着。”
众人哪还敢有半秒停顿了,再次看了过去。
神色认真极了,就跟在书堂里听着先生们讲课的学子们一样。
从蒋梦梦睁眼,楼司就接收到了楼司霜递来的耳塞和蒙布。
所以小红和小蓝,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他们很想摘下来看,但害怕自己的动作会在芽亲心里成为不乖小孩,便硬生生止住了。
小红和小蓝手拉着手,凭着感觉,贴近在一起。
小蓝说道:“小红,银想不想知道发生什么啦?”
小红:“想!”小蓝:“那瓦们?”小红:“嗯嗯!”
他们抬起肉滚滚的小爪子,装作不经意的摸了下耳朵。
小红:“瓦的耳朵怎么有点痒呀?”
小蓝:“瓦的耳朵有点疼不疼呐!”
二人边说,便将一只耳朵上的耳塞拿了开来。
世界瞬间「清明」了起来,不再是死一般的寂静。
安岸的声音,也恰恰好,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继续放。”
小蓝歪头疑惑:这是放什么呐?是好吃的东西吗?
小红摸着小下巴,疑惑:为什么是「继续」放,是刚刚没放好吗?是开始吃饭了吗?
“要不,瓦们偷偷看一眼?”小蓝提议。
小红刚想点头,就听得一声尖叫响了起来。
响彻云霄,刺破了他们的耳膜。
小红皱着眉头,重新把耳塞戴了回去。
不得不说,这双胞胎的动作是真的很默契。
几乎是同一时间,小蓝也把耳塞带了回去。
但小蓝动作的幅度太大了,一不小心把眼睛的蒙布给拉了下来。
这次是真的清明了。
但许久不见光亮,让小蓝无法完全睁开眼睛。
他半眯着眼睛,看见那个追求芽亲无果开始诋毁的薛老狗(恩……小斧舅舅是这么叫的)正蹲在那个丑如夜叉想当自己后芽亲的蒋贱人(也是小斧舅舅教的),正好奇着他们在继续什么,就有一句村民的话传进了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