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就不提了,说出来纯属搞笑。
k歌房里叫了酒,田园喝了一瓶就倒了,最后是被小花扛回去的。
她抱着空酒瓶在宿舍鬼哭狼嚎,说被小花和靳礼泽刺激到了,她不想当单身狗了,想脱单。
小花忍不住问:“我们怎么刺激你了?”
她觉得自己和靳礼泽挺正常啊,只是拉了下手,还是偷偷拉的。
田园腾地站起,义愤填膺:“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俩躲在角落说悄悄话了!靳礼泽看你的那个眼神,啧啧啧,那叫一个柔情似水。怎么回事儿?他不是挑三拣四大少爷吗?这下从良了?我跟你说话呢!你在干什么?”
“等会儿,”小花头也不抬,“我回个信息。”
田园凑过去一看,果然是和靳礼泽在发消息。
“救命啊!这里有人杀狗啦!”
田园哀嚎一声,生无可恋地倒在床上。
-
元旦一过,就是小花十九岁的生日。
靳礼泽提早好几天叮嘱她,一定要把时间空出来全给他,所以小花只能推掉了田园她们想给她过生日的计划。
不过她也给靳礼泽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那一天要由她来安排。
靳礼泽其实早就有打算,他本来想带小花出海去玩儿,但那次发现她有点晕船,这就算了,于是想改成带小花去东北玩儿。
这时候哈尔滨那边的雾凇最漂亮,也能顺便泡泡温泉,滑滑雪。
小花的生日刚好在周六,周一请一天假的话,飞机来回刚好。
只不过小花另有想法的话,他就算了,东北什么时候都能去,女朋友过生日,当然要以她的想法为准了。
生日当天。
小花在田园的打扮下,漂漂亮亮出了门。
靳礼泽在宿舍楼下接她,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说:“化妆了。”
小花忍不住去擦脸。
“很明显吗?”
田园给她扑太多腮红了,说什么是正流行的宿醉妆,喝没喝醉看不出来,看上去倒像是猴子屁股。
靳礼泽赶紧拉住她的手:“别擦,很漂亮。”
小花的脸更红了。
靳礼泽突然坏笑着凑近:“不过,下次别涂口红了。”
“为什么?”
“不方便亲你。”
说完,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小花反应过来,羞得直推着他往前走,要被人看见了。
这也是恋爱后靳礼泽的一大改变,他越来越喜欢对她做一些亲密动作了,平时两人在楼上的房间里,他就喜欢把小花推倒在地毯上亲,要么是抱在腿上亲,一通乱吻下来,往往把她吻得个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
在外面行走时,他也喜欢牵小花的手,十指相扣,有时小花放开他的手去回信息,他还会不高兴。
“想好了吗?我们去哪儿?”
小花点点头:“我们去洗春路。”
靳礼泽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
与新兴商业街不同,洗春路是临江市的一条老路,发源于宋朝,正如北京的烟袋斜街、杭州的南宋御街、以及长沙的太平老街一样,地面由青砖铺就,两侧有排水沟,街边店铺都是些仿古建筑,大多是卖手工纪念品的,属于那种本地人绝对不会去、但外地人一定要来打卡的网红地点。
靳礼泽问:“没和田园她们去过?”
如果她是因为第一次去这种老街,想去看看新鲜,那他有七八种别的地方可供她挑选,保证古色古香、店铺不宰客、还没那么多人。
没想到小花却说:“去过,但我想和你去一次。”
靳礼泽一愣,猛地想起来这条街的另一个传说,据说走在这条街上的脱单率很高,如果是情侣去,当然就更好了。
虽然这说法一听就知道是营销,但信的人还不少,比如眼前这位就是。
靳礼泽的唇角怎么压也压不下去:“那走吧,怎么去?”
按照小花的吩咐,他今天没有开车来。
小花说:“坐地铁。”
有多久没坐过地铁了呢?
靳礼泽已经记不清了,他最后一次坐地铁好像还是初中时候的事,因为那时他跟靳爱国闹了矛盾,不肯坐家里的车去上学,愣是咬着牙坐了三天地铁,后面就忍不下去了,他实在受不了早高峰时地铁里那拥挤的人潮。
现在虽然不是早高峰,但他们乘坐的2号线会经过临江最繁华的一块区域,那里上下车的人流量很多,像丧尸来潮一样恐怖。
别说没有座位了,连立脚的地方都没有。
靳礼泽抓着安全扶手,让小花站在自己身前,扶着钢杆,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旋。
怎么说呢?
挤地铁的确够难受的,但靳礼泽发现,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比如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小花半拥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