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才开口,就见谢泗平出现在前面,冲着谢彧宣拱手:“大人,出事了。”
他平时都喊大少爷,也只有办公事的时候喊大人。
傅敏酥把疑问咽了回来:“你忙,我自己回去。”
说着,转身就要走。
谢彧宣伸手抓住了傅敏酥的手腕。
傅敏酥疑惑的看了一眼手腕,又看向谢彧宣。
谢彧宣拉着傅敏酥的手,却没说什么,而是看向谢泗平。
“西郊一庄子里,出了命案,疑是那伙人干的。”谢泗平见状,上前将事情说了一遍。
他们一直在追查一伙人的行踪,那伙人的头头很狡滑,几次落谢彧宣手里,却又几次伤了他逃走了,这一次,又出现在西郊。
傅敏酥在旁边听着,都觉得那人像是在玩老鼠戏猫的游戏,她不由看了谢彧宣一眼。
“死的是谁家的人?”谢彧宣安静的听完,才开口问。
“薛家姑娘身边的大丫环。”谢泗平说着,看了傅敏酥一眼,“今日薛家姑娘与好友外出游玩,归来晚了,便在庄子里留宿……可能,需要大夫。”
谢彧宣侧眸看向傅敏酥,轻声问:“帮我一个忙。”
“行。”傅敏酥听到这儿,哪里还不明白,当下点了点头。
“不问问要帮什么忙?”谢彧宣微挑眉。
“都听到了。”傅敏酥扭了扭手腕,“就当是你这几天陪我看望爹娘的谢礼。”
“那可是薛家姑娘。”谢彧宣松开了手,含笑又提醒了一句。
“薛家姑娘怎么了?”傅敏酥一脸莫名其妙的问。
“大少奶奶,薛家姑娘闺名薛倩兰,你见过几次的。”谢泗平在旁边提醒,“她的兄长叫薛竹焘。”
“原来是他们。”傅敏酥恍然,她在相觉寺、长公主府和薛倩兰起过冲突,而那个薛竹焘,还曾雇人来这儿栽脏过她,想到那次的事,她倒是又想了另一件事情,“对了,京兆尹的大人不是叫丁牧川吗?好像不是这次来的赵大人。”
“丁牧川是新上任的京兆尹,这次来的赵大人是丁牧川的副手。”谢彧宣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换人了呢。”傅敏酥恍然。
“备马。”谢彧宣对谢泗平说道。
谢泗平应下后,先行离开。
傅敏酥想了想,跟在谢彧宣后面走。
没走多远,谢泗平就牵着两匹马迎了过来,街那头还站着几个捕快,其中一个也是牵了两匹马。
“会骑马吗?”谢彧宣问傅敏酥。
“会。”傅敏酥点头。
谢彧宣挑了挑眉。
他就是试着问一问,没想到,还真会,真不知道,她还有多少宝藏没挖出来。
“大少奶奶,你骑这匹,这马比较温顺。”谢泗平推荐枣红马给傅敏酥,而另一匹是黑马,十分的神骏。
傅敏酥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你骑奔宵。”谢彧宣却将黑马牵了过来,示意傅敏酥上去。
“奔宵?”傅敏酥伸手摸了摸马首,“你的?”
“嗯,它比较乖,可以自己跑。”谢彧宣点头,拍了拍奔宵的头,引导傅敏酥与奔宵亲近。
奔宵似乎很喜欢傅敏酥,还舔了舔她的手心。
谢彧宣这才让傅敏酥上马,他骑了那枣红马跟在旁边。
谢泗平等人也纷纷上马,随行在后。
一行七人,一人一骑,直奔西城门。
路上遇到巡城兵,谢泗平直接出示他们的腰牌,告知有公事要办,那些巡城兵便纷纷退开,便连守城门的兵士也是。
一路畅行,直出西城门。
傅敏酥侧眸看了一眼谢彧宣,再次感叹皇帝对他的信任。
第95章 喊得可甜了
出了城,一路骑马急驰了三四里路,便到了薛家的庄子。
这一片庄子不少,都是京中权贵人家的,一个接一个,良田接良田。
薛家的庄子里已经被控制起来。
谢彧宣带人一到,直接进了庄,来到了事发现场。
“大人,死者是薛家姑娘身边的大丫环,歹人闯进庄子时,她没能躲开,被好几个贼人拖进了房间……贼人离开后,薛府的人就发现那大丫环死了。”
正在勘察现场的捕头见到谢彧宣,立即禀报道。
“仵作来了么?”谢彧宣问。
“来了,只是,薛家姑娘怎么也不愿意仵作进去验尸。”捕快为难的说道。
“为何?”谢彧宣皱眉。
“薛家姑娘说,她家大丫环也是体体面面的姑娘,怎么能让外男验伤。”捕快说完,又不满的补充道,“庄子里都出了这样的事,还讲体面,大人,属下觉得,这薛家的庄子有问题。”
“什么问题?”谢彧宣看了捕快一眼。
“据查,那些歹人出现得无声无息,直到他们进了内院,里面的人才发现,可我们看了,从外面进来,这一路的防卫并不松懈,歹人人数不少,要没有内应,绝不可能不被察觉的进入内院。”捕快说着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