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确实将拌倒自己那根骨头丢坑里,然后用洛渊剑刨了点土将其掩埋。
洛渊,是自己随身佩剑名字。
当时也不出于什么原因,一愣神将佩剑赐名洛渊,而这个洛,好巧不巧正是梅洛梅的洛。
君不浣将梅洛梅揽在怀里,道:“这是天定之缘。”
老大夫一看两人竟然公然无人地搂在一起,忍不住跳脚,“你个臭小子,得了个女娃,竟然公然搂搂抱抱,这酸谁呢,我告诉你,以后别再来找老夫看诊。”
“我们抱我们的,你老要是不高兴,也可以去找一个抱抱。”
梅洛梅从君不浣怀里退出来,瞪着老头,觉得他打扰自己好事。
本来两人煽情好好的,突然插进来一个人,这感觉很不美好。
“嗨,你这女娃也太不害臊了。”
老大夫围着梅洛梅看了看,“不愧是这臭小子看上的人,脸皮比皇宫城墙还厚。”
梅洛梅:“我就当你在夸我。”
她就抱了抱,有什么大惊小怪,现代跑超市接吻也大有人在,她这不过是小case。
老大夫被噎,只得对着君不浣跳脚,“你个臭小子过来,老夫有话与你说。”
这是有私密话聊?
梅洛梅见此,很是有眼色地道:“浣浣,我去外面看看。”
话落,向门外走去。
邢商见此,也跟在梅洛梅身后退出房门。
“王妃,这是王爷给你的信。”
见梅洛梅在门口,邢商立刻将怀里信递给她。
虽然觉得现在已经没必要,但要是把这信再还给王爷,他也拉不下这个脸,自己一直放着更不像话,所以将它送给收信人最是适合。
“谢谢!”
梅洛梅接过信,直接打开,看了看,大意就是她的来信他已知晓,并马上处理,让她安心等待,他安排好就来找她云云。
“唉,你这送信能力不行啊。”
梅洛梅将信件放怀里,忍不住感叹。
这都兜兜转转很久了,信件才到她的手中。
邢商自知理亏,道:“是属下能力问题。”
关键他也不知道这王妃这么能跑,追了几个地方也不见人影。
“算了,这也不能完全怪你,谁叫现在通信不发达。”
梅洛梅摆摆手,并不是真想怪罪谁,不过是感叹一句罢了。
未了,又问:“你觉得是谁想害你们王爷?”
其实她心里有猜测,但她想问问别人想法。
邢商没想到对方会问敏感问题,一愣,转而愤愤不平地道:“总之就是那么几个人,从出生就不想让王爷存活,总担心王爷害了这君氏江山,却不知道真正害百信流离失所,国家风雨飘摇的人,正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
邢商在君不浣五岁时就跟在他身边,如今已有九个年头,这些年自家王爷受的苦,他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有时候就在想,王爷要是那高位之人,这国家一定会越来越好。
邢商句句在指责上位那人,但梅洛梅却有不一样的想法。
“我到是觉得这次你们可能猜错了方向。”
邢商抱剑行礼,“愿闻其详。”
梅洛梅:“太子君阅临身边是不是有位姓梅的女人?”
邢商:“王妃是说梅侧妃?”
“梅侧妃?”梅洛梅惊愕,“他身边有多少位梅姓妃子?”
邢商不知道王妃为啥要如此问,但还是恭敬地道:“不过一位,听说是太子救命恩人,王妃是说她?”
邢商终于反应过来,但对于这位梅侧妃,他并未见过,所以并没多少了解。
“你们好好去查查她吧,实不相瞒,她是我堂姐,以前逃荒时与浣浣有些过节。”
梅洛梅并不知道君不浣与梅洛蝶有没有过节,但她脑子就是这么想。
按照一般剧情发展,反派不是和男主有过节就是和女主有矛盾,尤其是知道君不浣所中之毒是蛇毒时,她更加认定是梅洛蝶搞的鬼。
“多谢王妃提醒,属下马上安排人去查。”
邢商颔首,转身离开。
大概是去安排人去了!
梅洛梅挑了挑眉,她也只能提醒到这里了。
坐在抄手游廊靠椅上,眼睛盯着对面房间的房门,不知君不浣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房间里,老大夫廖修文正在一边给君不浣扎针一边感叹道:“你这臭小子也算命硬,要是别人如此早死千八百回了。”
他却还好好活着!
君不浣道:“阎王看本王不顺眼,所以不想收。”
廖修文摇摇头,叹息一声,道:“生在皇家,是幸也是不幸。”
君不浣面无表情地道:“是很不幸,不然你也不需要几次三番告老还乡。”
廖修文将一根银针缓缓插入君不浣睛明穴中,道:“你也知道老夫这性子不太适合朝廷纷争,还不如退隐江湖,闲云野鹤,乐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