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她不便识人,竟没发现秦述是如此的幼稚。
“秦述。”洛娆不阴不阳的笑着,“你这番行为,可是幼稚的很啊!”
“和离一比较,你倒是从何说起!”
至今为止,秦述依旧不服气:“我乃是金吾卫出身,凭什么比不上一个侍卫。”
“你真以为这是一个普通侍卫?”洛娆一阵叹气,那是摄政王身边的,怎么可能是常人。
秦述本就因受伤的事情耿耿于怀,再被洛娆,他顿时难以释怀:“公主,咱们二人才是一起,你为何站在他那边。”
面上的妥协并未让他心中服气。
自他看来,自己堂堂金吾卫,断然没有输在离一手上的道理。
知其认死理,洛娆干脆放弃劝说。
摸了摸鼻子,洛娆随意的转移话题:“不是去追他们了吗?可是有从县令的口中得知合作的那人是谁?”
刚才还一脸倔强的秦述瞬间收敛表情。
“没有。”
无论他们如何威逼利诱,对方都不愿意说。
“要你们有什么用!”心烦气躁,洛娆责备的瞪一眼秦述走出。
秦述顿有些心虚的摸鼻:“公主,等等。”
庭院之中,县令一脸不服气的被五花大绑。
他死咬着牙,无论何人问起,皆是一句不言。
离述野面覆冰寒,沉沉道:“坦白,便能活命,若是不说,只能送死。”
就算他们不杀,京都的人也会杀他。
这件事情,这位县令必然知道。
但离述野终归想错,县令空荡荡的大脑无法思虑过深,竟然一脸坚决的表明:“胡说,这是你们骗我的。”
觉人愚蠢,洛娆嗤笑摇头: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三天内没有人追杀你,我们自愿放你离开如何?”
此事对于县长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
一时狂妄的大笑,他紧着答应:“这可是你们说的,到时候千万不要反悔。”
第91章 怀疑
“放开我!”县令狂妄自傲的路上一再挣扎。
自他看来,京城的人会保他,洛娆那所谓的赌约必然无疾而终。
而他,也会重新获得自由。
身边无人理会他,张良却不给人好脸,蹭的一下将手掌摔在县令脸上,恶狠狠的告诫算是发泄多年来的怨气。
“现在给我听话一点,你个狗官贪污这么多年,现在还想从我手上逃离,做梦吧你。”
“张二狗!”
县令明显气急,对张良的贱名破口而去。
可想而知,就他现在所处的境地,最后所得的,依旧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收回手掌,将人干脆踢向柴房,张良一阵冷笑:“还把自己当官老爷呢?”
秦述站在一边将所有落入眼中。
不知为何,他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跟前的这位,比他想象的要狠。
正是心中思虑时,张良跨过门槛来到秦述跟前,随意的撇人一眼,他瞬间将人提走。
秦述惊:“你干什么?”
被提起无法呼吸之时,他顿觉自己为案板上的鱼肉。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你上药!”张良一时无奈。
说到这时,秦述这才想起身上的伤口。
“你你你你,干什么?”庭院之中,秦述痛苦的嚎叫声格外的响亮。
此时的他一脸煞白,正板着脸与张良坚持,左右不让人给自己上药。
张良早已对此少见多怪,自然没有惯着人的道理。
继续拿起秦述的胳膊,面无表情的上药。
秦述早已疼的直打哆嗦,看张良毫无反应,顿时心中置气,他对人咆哮道:“喂,是没有看见吗?我很痛。”
“啧!”张良一脸不耐烦,“怎么娇气的跟个女人一样。”
秦述从未被人如此侮辱,当时便要与人争论:“你胡说八道你,胡说。”
张良摇头,漠然提及:“真不知道你们京城的公子哥过的什么日子?就这么一点伤,在我们寨子里面,从来不是事。”
别说上药,他们最大的阵仗也就用白酒一洗便是玩事,哪里会是这番长吁短叹。
秦述想象不到那番场景,只当张良用这三话来堵自己。
秦述当时板着一张脸:“你们寨子的人都是土匪,平时吃香的喝辣的,能有什么辛苦?少在这里骗人。”
张良算是拿人没办法,继续自顾自的上药:“你要是不相信,我说再多也是无妨。”
秦述以为自己占了上风,顿时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我就说吧!你刚才就是为了堵我的嘴。”
随着张良愈发的沉默,洛娆有些看不过眼。
走出去给张良撑腰:“你这世家的公子哥,没有经历过危险,怎么可能知道血肉模糊的感觉?”
被洛娆的话吓了一跳,秦述的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