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王+番外(102)

作者:瑞鹤仙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吴秋舫简直要暴起骂娘,他怎么就逃脱不了这该死的命运,“你想用这种方法逼我说出口?你做梦!混蛋!”

又是一声嗤笑,紧接着强有力的手掌扼住他咽喉,喉结尖处的吞咽在手掌下分外清楚,他张嘴想要更多的空气,爆红了脸。

“吴小公子这样俊俏,死了就太可惜了。”阴森森的话配上上那双斜睨着的绿瞳,恶魔低语也不过如此。

吴秋舫气急了,气快要喘不上来,他用力挣扎着身后的手腕,不能死,他不能死,只见炽金王抵着他鼻尖,没什么表情地问:“吴小公子,我问你最后一遍,那处铁矿在哪?”

他往后仰着头,却被一只手掌按住后脑,退不了分毫,“我、不、知、道!”

“行,你不知道。”布料撕拉的声音在夜里分外明显。

“你动我就是与中原为敌!”

“你活得好好的,我哪里敢动你。”他抵在他肩窝上闷笑出声,“我分明是在羞辱你。”

身边这个熟睡的人到底想干什么啊?他不是大王吗?怎么反复无常,有病。

他看着这人,心想现在掐死他能不能行,又想到之前的几遭袭击,算了,他打不过这人。

他躺回去,恢复了败狗的样子,身边的人却睁开了眼睛,醒了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捆你了吴秋舫,我要用你去谈一桩买卖。”

吴秋舫被他的自言自语摧残透了,也不想接话,但是他特别想问问老天爷,人生都是这么傻逼的吗?他的人生里怎么竟是变态?老天爷你是瞎了吧?

炽金王眼中无神,有些疲惫地盯着帐顶,“这是我最后一桩买卖了。”

账外传来若隐若现的铜铃声,还有地面微微的颤动,那是一大批铁骑,江北王终于是来了,跟在身后的还有轻巧的马匹拍地声,是昨夜宿在十里外的戴岳,他都知道。

人群低语的声音密密麻麻响起,帐口的雪狼全都站了起来,看着远来的陌生来客。

炽金王起身穿上白里衣,接着是金色外袍,系了银色腰带,坐着穿了袜子,接着是黑色靴子,自己又梳好了头发,最后推了推吴秋舫,“起来穿衣服。”

吴秋舫没动,反正他不急,他家老大来了他还怕什么,他身上那一身伤就是军功章。

“别逼我动手打你。”说这话时的炽金王正站在侍从送进来的脸盆旁刮胡子。

吴秋舫一直在瞅着他,突然觉得这么僵持很幼稚,没意思,就自己坐起来一件一件往身上套新衣服。

炽金王捆好他推着往外走,明亮的天空直晃眼,那是不同于帐内制造出来的明亮,它真实,真实的让人明白自己是存在的。

将军站在队伍前,队伍中有一辆简朴的马车,年轻的骑兵身着重甲,将军的亲兵腰配砍马刀,南河三和东次将望向他的目光灼热,这些人都是来接他的,他应该活着,即使他差点死在昨天,幸亏他坚持了下来,因为第二天真的和他想的不一样,这一次的明天是充满希望的、明亮的、让人热泪盈眶的。

第82章 与文无关,这段话送给疫情中失去家人的年轻朋友。

(其实也不会有多少人看到,笑,有感而发吧,为什么是送给年轻朋友,一是因为我是年轻人我经历过生死这些东西,二是我不懂成年人,他们有自己的一套面对这些事情的法则,而我不懂他们。)

四月四日,十点,老张在拌饺子馅,我在切黄瓜片,央一在放抗击疫情,我喜欢这个切菜的位置,风吹到我身上,伸出头就能看到远处的山,我应该对生命的逝去感同身受,那是一种你种下的樱桃树和墙边的蔷薇都在却没有人浇水除草的空寂感,像你问能不能再给我做一个书架的无人回应,像坏掉的电路而你却不会修理的束手无策,还有他留下的满满登登的工具箱和站在一旁败狗一样的你,而最后,我们还要生活。

不太喜欢今年,世界不好过,我也不好过,今年好像一切都坏了起来,最开始我们失去家人会没有什么感觉,不会像电视里那样撕心裂肺的哭喊,甚至麻木,那个时间我们都不太懂失去的意义,直到后来的日日夜夜里,无数个眼泪倒灌进耳朵的日夜里,你才清楚的知道我们真的不会再见到那个人,我感同身受,六年过去了,我还是不能轻松的提及那个人的离去,你会觉得心里已经血肉模糊了,可还是得生活。

至于办法,没有最优解那样的办法,时间也只是能免为其难抚平一部分,我只是建议不要放弃生命,守住这个底线,因为你真的不知道会遇见多有趣的人和事,世界远比你想象的精彩多了,去爬山运动,不管你有没有钱总是能运动的,运动非常有用,起码不会想死,因为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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