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的花骨朵,未来的栋梁!
祁珵美接到靳利的消息以后,已经在心里现编了一套说辞和计划,准备好好跟她爹battle一下了。
而她爹祁清让此时还置身事外,被蒙在鼓里。
当时的他,因为没胆子动何瑜丽的钱买天价金丝雀,竞拍不成,心里仍然有些不快,就主动请客,邀请兄弟们一起出去玩了,包厢聚众饮酒电脑端。
现场嘈杂混乱,酒可以直接往人头上灌,急了酒瓶子也可以直接往人头上招呼。
“太好看了,长得那叫一个牛逼!”
祁清让忍不住想从凳子上站起来,又被怀里的女人按捺了下来,摸了一把接着道:“我操,你们知道多离谱?你们不知道!有个娘们把自己卖了都要买他!”
一个兄弟问他:“那买了?”
“买个屁吧,二百亿英镑呢,那娘们哪值那个价?”祁清让手舞足蹈,绘声绘色,道,“后来又说不卖了,愣是谁也别想带走,要不是那个娘们瞎捣乱,我这会儿都已经把美人带来给大家造福了,没玩过男的呢吧,你们?”
尾音荡漾,挠得人心痒痒。
又一个兄弟问:“你家里那个母老虎,知道吗?”
“这种事我就压根不瞒着她,”祁清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在家里,我说一,她不敢说二!知道么?你个小瘪三,你家里的知道你那些破事吗?”
那兄弟笑着,赶紧摆了摆手:“我?我没你那胆子,我可不敢跟她说,大着肚子呢,一激动要是把孩子做了,闹翻天了,我咋整?”
“我教你,嗯……”祁清让想了想,“你就说,玩女人,只是想看看她们有何不同罢了。”
正在此时,迎面走来一个女服务员,给他们几个续杯。
“毕竟男人这种生物,”祁清让搂着怀里的女人,却顺手捏了捏服务员的下巴,又补充道,“对于新鲜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心不是吗?”
说完,还留给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另一个兄弟不屑一顾:“拉倒吧,这算什么?”
“不是,多好玩啊?”祁清让耐心解释道,“而且这样我们还能看到很多不同类型、不同风格,甚至完全不同性格和气质的美女……”
酒肉兄弟们只想好好蹭顿饭,不想打他的脸,也不想听他凡尔赛,于是转移话题道:“得了吧。笑,你就嘴炮,赶紧喝酒吧。”
祁清让笑道:“我不光嘴炮,我还会打炮。”
“……”
不醉不归,醉了也没有意识归了。
很晚的时候,祁清让给祁珵美打电话:“我的小棉袄!跟妈妈说
,我晚上不回去了,有点事儿哦。”
祁珵美吸了吸鼻子,问:“你在哪儿?”
即便是隔着屏幕,她也能想象到男人的醉态,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臭气熏天的酒味,从手机那边传到手机这边。
祁清让搪塞道:“放心吧,爸爸只是喝了点小酒,死不了。我这么大人了,就别担心我了,甜心,好好写作业,亲亲你,等爸爸回去亲亲你。”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祁珵美眼底藏着一丝漠然置之的冷血:我还真怕你死不了。
靳利给她发的视频不少,不光有拍卖会场的视频,还包括一些宾馆里的香艳剧场。虽然是被打了码的,但是脸都明明白白露了出来,一看就知道是她爹。
说好听点像个抽搐的毛毛虫。
说难听点像条灵活的蛆。
过了一会儿,祁珵美又把电话打了回去:“爸爸,我胸口很难受,你现在回来一下好吗?”
她的声音冷静至极,但听在一个周围环境嘈杂的醉鬼耳朵里,就显得很无辜很可怜。
“揉揉就不疼了,你妈呢?”祁清让敷衍的声音和酒杯碰撞的声音掺杂在一起,有些模糊不清。
祁珵美愣了一下,说:“妈妈不在家。”
电话对面传来“喝呀,哥哥”、“嘘,等下”的声音,闷闷的。
“那你自己揉揉吧,我一时半会儿也过不去哦,”祁清让脸上都是红晕,安慰道,“乖哦。”
祁珵美直接提出见面诉求,道:“爸爸,那我去找你好吧?你在哪儿?”
祁清让想拒绝:“不用,你别来了,我这里……”
“我已经出来了,爸爸。”
祁珵美不给他回绝的机会,掌握主导话语权大力搏杀,直接道,“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好怕,您在哪儿?”
“我……”
祁清让捂着手机,跟喝得烂醉的兄弟们交代道:“最近有个小妞儿一直缠着我,你们先玩着,我出去一下哈。”
兄弟们都指着他坏笑,纷纷发出艳羡和挖苦的声音:
“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