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为什么会选择程家的东西呢？”程年漫不经心的一句反问，让对方瞬间懵了。
仔细的在脑子里仔细回想着，为什么当初会选择程家的这个产品。
分明其余的厂家比程年这个便宜了那么多！
那自然是因为程家生产的东西，有信誉，有保障，有专业的研究团队，测试团队。
为了自己公司的信誉，所以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程年这边的产品，但是因为价格有点贵，所以一直犹豫不决。
一边的苏芒带着九九喝茶，听着这边谈判的动静，睨了程年一眼。
那稳重成熟的样子，倒是跟他之前产生过节的时候截然不同。
现在的程年，完全就是一个商界大佬，只往这儿一坐，就能给人一股压迫感。
单单论能力的话，苏芒觉得程年很优秀。
但如果论人品的话……把他老婆都挑拨走了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宋元医疗器械的老总考虑了好一会儿，最后便咬牙沉声道：“行，签，小程总，希望下次的合作，您那边能稍微高抬贵手，定价不要这么贵了。”
“尽量。”程年答得随意。
舒雅：“……”
对于这波操作，她真的看呆了。
对方甚至是约了程年吃饭，程年拒绝：“下次吧。”
他起身：“合同的话，这边分公司会过来签的，我明天有事要离开京都。”
“行。”宋元老总也没强行留下程年。
毕竟他们只在这里聊会儿天，就失去了几千万，再请程年吃饭的话，那他绝对是亏到姥姥家了。
在程年出了会议室之后，苏芒也带着九九跟宋元老总打了个招呼：“我有事，合作的事情明天谈。”
第390章 大概是他老婆来了
程年带着舒雅出了宋元医疗器械公司，他并未着急离开。
舒雅想起前面苏芒对程年的态度，还有之前苏芒带自己去见他的那些朋友们，然后作为程年朋友的那个周姓朋友对自己欲言又止的态度。
她忽然就很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等苏芒出来的时候，九九好像有点惶恐。
她紧紧的抱着苏芒的脖子，在看到舒雅之后，便挣扎着：“我要去找表姑姑，你放开我！”
苏芒没拒绝，反而将九九抱向了舒雅：“舒雅，帮我把九九看着，我跟他有话说。”
他指了一下程年，却并未看程年一眼。
舒雅应了声：“好。”
她把九九抱过，九九赶紧在她耳边说道：“表姑姑，快跑！”
舒雅：“？”
九九又悄悄地说道：“你先带我跑，我待会儿跟你说。”
舒雅想着这里的事情，确实是需要程年跟苏芒自己慢慢处理，她在这里除了听听八卦，也没什么其他用处。
于是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九九离开。
现在这个时间，不早不晚，正好可以带着九九去喝个下午茶。
她们找了个不错的地方之后，便面对面坐下。
九九严肃的同舒雅说道：“你知道吗，我麻麻，离开我爸比，就是因为表姑父。”
“嗯？”舒雅挑眉，倒是十分好奇。
一个京都的，一个a市的，怎么能谈到一块儿去，并且还说动京都的跑人。
她觉得九九可能比他们两个给自己讲的更加精彩，于是又招呼服务员拿了两个冰淇淋过来给九九。
九九欣喜的接过冰淇淋，幸福的吃了一口，才又继续说道：“三年前，我麻麻那会儿还没踹了我爸比。”
舒雅一副“你继续”的表情瞧着九九。
九九便又继续说道：“我记得，那会儿我爸比还是麻麻的舔狗，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吵架，反正麻麻一直说跟爸比一拍两散，让他别缠着麻麻，但是呢，爸比一直追麻麻，麻麻都快心动了，准备逃离爸比身边的决心都变小了。”
她再次吃了一口冰淇淋：“但是呢，表姑父突然出现在京都，麻麻用聪明才智，让表姑父无意中帮麻麻逃走了。”
“所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舒雅挑眉，倒是更加好奇这个。
九九眨巴了一下眼睛，认真的说道：“一部分是麻麻给我发短信的时候告诉我的，还有一部分是我听别人散布的谣言拼接起来的，对了，谣言还说表姑父也爱上了我麻麻，但麻麻跟我辟谣了，说她跟表姑父只有一面之缘。”
舒雅：“……”
所以她现在听得这八卦，还是一个这么小的姑娘，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更是要感谢她给她买的冰淇淋，所以特地的把真实事情跟谣言拼接。
舒雅吃了一口面前的小蛋糕，陷入了沉默中。
九九妈妈的辟谣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并且她跟程年认识也算比较久了，但她从未听程年提起过九九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