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游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我不认识,但听季先生说过。他肯定是一个很好的人。但你这样的......”
夏至云喉咙一阵发紧,眸底闪过暗色和痛楚,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攥紧。
“把你叫出来是想问一下,像夏世辉有没有可能也中了蛊,或者是被人洗脑过?”夏至云回归正题。
夏世辉的行为就像个疯子,几乎对夏家人都有敌意,这真的正常吗?
“我以为你会问夏夫人的病情。”
“她身体里应该是有蛊。”夏至云身上的气息冷了下来,“她的蛊说不定还是夏世辉下的。”
问题的根源,其实还是在夏世辉身上。
就算治好了夏母,只要夏世辉再下,他们毫无办法。
“并不是非要往人身上下蛊,才能控制他人。典型的例子就比如一些邪恶的宗.教的洗脑。我看夏世辉先生挺闲的。”
夏至云眸光微沉。现在夏家是夏少博在管理,夏世辉则每天在家或外面混着。看似正常娱乐消瀢,可对方真的甘心?
“你对夏世辉了解多少?他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凌子游询问。
夏至去还真不是很了解,但夏少博应该是知道的。
“我大哥什么时候能醒?”
“七八个钟头后。”
看在高额诊金的份上,凌子游很有耐心道,“夏先生放心。我说蛊解了就是解了。若是后期有什么不适,你可以找季瑞峰先生。”
凌子游递上了一张卡,“还有问题吗?如果没有,麻烦把费用打到这个账号。”
夏至云接过卡应允了,凌子游眉头微挑。
五个亿,为了家人,他还真舍得。
这个钱是紫云阁一季的利润吧?其中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呢。
凌子游内心不爽,他努力创造出的价值一分没拿到,全便宜渣男了。
“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恐怕不行。”
凌子游客套的笑容僵在脸上。
夏至云漆黑的眸子宛若幽深的深海,清冷又危险的眯起,“丁小姐,我付的诊金高达五个亿。你起码等到病人清醒吧?相信丁小姐医者仁心,可以理解我的心情。这两天你就暂时住在这里,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夏先生,我只负责医治夏少博,夏家的其他事,我无意插手,也心有余力不足。”凌子游思绪稍转猜想到,对方要和夏少阳那帮人扛上,拿他当护盾呢?
他确实可以对付夏少阳,但这明显超出了他的职责范围,凭什么?
“不会让你为难,而且我会加钱。”
凌子游冷冷的看他,“夏先生,你觉得我差这个钱?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丁小姐言重了,我给的报酬会让你满意的。已经给你按排了房间。你累了,我让人带你下去休息。”夏至云语气淡淡的,却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夏至云转身出了房间,两个保镖立马堵在了房门口。
“丁小姐,这边请!”
凌子游在内心问候了夏至云祖宗三代,还是跟着保镖去了休息室。
不过想把他困在房间里,还真有点难度。
......
夏世辉还在骂骂咧咧,夏至云却不给他半分面子,将人关进了两楼的房间内。
夏至云当着所有人撂下狠话,在夏少博没有清醒之前。谁离开或许给夏少阳传送信息,就是夏家的敌人。
夏少博得救,又与夏至云一条心。
夏至云的话也相当于夏少博的意思,众人内心再有气,大都会权衡利弊,选择留下,夏世辉除外。
夏世辉从二楼的窗子,翻爬到一楼,从后院出了宅子。
保镖给夏至云传话的时候,他和夏少泽正在房间里守着夏少博。
听到夏世辉逃跑的消息,夏少泽内心有些抑郁,他实在无法理解父亲的行为,但夏至云却似乎早就料到,淡定的让人继续跟着夏世辉。
“你是故意让他跑出去的,是吗?他去找夏少阳了,他是不是也中蛊了?”
“至云,丁小姐既然会解蛊。我们为什么不让他帮忙将家里人身上的蛊全部解掉呢?”
没了蛊,别人就无法再要挟他们了。这不是很好吗?
夏少泽对夏至云发出了灵魂三问,他对夏至去的行为无法理解。
“少泽,你有没有想过夏少阳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能让一个苗疆的大师对他格外的宽容?你知道那个大师的真实背景吗?夏世辉明明知道少博哥被治好,却依旧选择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他图什么?”
夏至云还给夏少泽三个问题。
只有让夏世辉狠狠的摔上一跤,痛到骨子里,才可能让他清醒。
房间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最后夏少泽叹了一口气,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