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恍然：“原来如此。”
008晃动了一下光球体，白曦面前瞬间出现了两个金手指的界面选项，里面有关于金手指的详细介绍。
“金手指一：预知的金手指，宿主可以知道未来任意一天内发生的事情。”
“金手指二：鲛人的金手指，宿主在开启该金手指的时候，可以在水中像鲛人般灵活呼吸和游泳。”
由于白曦之前获得的奖励，有类似的预知未来的金手指。所以金手指一对她来说，吸引力不大。
顶多就是可以和之前的金手指叠个buff，多知道一些时间和消息而已。
但是鲛人的金手指，她倒是挺感兴趣的。
“我选金手指二。”
008收回了金手指一的选项，恭喜白曦道。
“恭喜宿主，获得鲛人的金手指，魂力X100点。”
“请问宿主是否需要休息，还是直接前往下个位面呢？”
白曦道：“走吧，去下个位面吧。”
*碧海，海皇宫内
自从白曦走后，司寒一直都活得浑浑噩噩的。
他用寒冰棺保存了白曦的尸首，守在白曦的尸首旁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也不肯动一下。
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般。
灵婳看到司寒的这幅模样，也觉得十分难受。
她开始后悔给司寒喂忘情水了。
早知道皇兄会为了那个女人，失魂落魄至此，海国救与不救，都没什么区别了。
皇兄现在变得这般颓废，苍国的人要是知道了，随便入侵一下就能拿下海国。
还有海蛇族，他们的首领玄赫要是现在生出了异心，想把皇兄赶下尊上之位，也是易如反掌。
幸好，司寒最后像是终于想通了，离开了白曦所在的冰室。
灵婳也终于松了口气。
太好了。
皇兄愿意振作起来，海国便是有救了。
司寒给两个孩子分别起了名字，女孩叫惜音，男孩叫凛渊。
他给孩子请了鲛族的奶娘，专门照顾和喂养孩子。
灵婳虽然之前怀疑过白曦，但是人既然都已经死了，她在生前又为了海国付出了那么多。
她早就不觉得，白曦是苍国的细作了。
对于白曦的两个孩子，在司寒忙于公务的时候，她也会尽心帮忙照顾着。
等孩子长大一些之后，司寒又教导两个孩子，如何处理鲛族的事务。
就在灵婳觉得，司寒已经慢慢地从失去白曦的悲痛中走出来的时候。
他却忽然决定，把鲛皇的位置，传给凛渊了。
灵婳觉得十分不解：“凛渊现在才二十多岁，这在鲛族还是个小孩子呢。”
“现在的他，怎么能接得下鲛皇的重任？”
司寒转眸看向灵婳道：“要不然，你来做这个尊上也行。”
灵婳一时语塞：“我...我来做又不能服众。”
“那就让凛渊来做。”
灵婳满头黑线：“他一个小孩子，灵力也不够高深，就更不能服众了。”
司寒：“那就让凛渊和你一起处理鲛族的事务。”
“二十多岁虽然在鲛族还是个小孩子，但是在玄族来看，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凛渊天资卓绝，又聪敏好学，我早就没什么可教他的了。”
“惜音也是，她心细如尘，还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和智慧，有她从旁协助，凛渊会做得更好的。”
灵婳听出了司寒的弦外之音，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皇兄，你到底...”
司寒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百岁一样，语气沧桑道。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累了。”
“想休息了而已。”
他曾经无数次地做梦，梦到白曦过来接他了。
现在，他也是时候该学着放权，离开这个世界，去找白曦了。
*
没过多久，鲛族传出司寒尊上因病亡故的消息。
举族哀悼，万民同悲。
凛渊牵着惜音的手，在人群中看着父皇出殡，却没有感觉到特别的悲伤。
惜音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泣道。
“呜呜呜，皇兄，你怎么看到父皇走了，一点也不伤心的样子？”
凛渊指了指司寒的尸首道。
“你看，父皇是笑着离开的。”
“我记得父皇说过，将来的某一天，母后会带父皇离开。”
“父皇应该是见到母后了，所以才会笑着走的吧。”
惜音顺着凛渊的话一想，觉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没过多久，她又哭了起来。
“这么说来，父皇是不要我们了，呜呜呜，他要去找母后去了。”
凛渊像个小大人一样，把惜音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惜音乖，以后还有皇兄陪着你呢。”
“呜呜呜，嗯嗯...”
*冰室里
司寒往白曦脖子上戴着的小珍珠上，注入了自己的一丝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