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轻巧,她上哪找解药去。
“你身上的味道……”
贺尊突然嗅了两下,“好像能缓解她的情况。”
时锦:“?”
“在南国医书里,有记载过患者中秘药后的症状。”
贺尊用食指点点下巴,回忆道:“你那个朋友,明显属于前期。”
“但现在已经超过一小时了,并没有中期痉挛的症状。”
“我怀疑跟你身上的味道有关。”
贺尊看着她,眼神笃定。
时锦拿起手机出去。
贺尊迷惑地虚了虚眼眸。
奇怪。
南国秘药的解药,向来不外传的,怎么会?
走廊尽头,时锦指尖微颤的拨通泽维尔电话。
狂跳的心脏在对方接通的一瞬间。
平静下来。
“杉杉?”温柔如水的声音。
时锦开门见山地问:“你当年给我的,到底是什么?”
“……”沉默。
“埃文从楼上掉下来,根本就不是意外,是有人想杀他,对吗?”
“……”还是沉默。
时锦头顶着炙热的太阳,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她当年那么信任他。
他说埃文是意外坠楼,她半点不带怀疑。
根本没让人深挖这件事。
但是现在,真相浮了出来。
冰冷的让她心惊。
时锦厉声质问:“泽维尔,你当年到底在保护谁?!”
她不明白,一个奴隶而已,究竟能碍到谁的远大前程。
怎么就那么想让他死呢?
【作者题外话】:咳咳,南国往事就要揭开啦~
估计等扎卡里正式出场,就能揭开女主在南国和f国的遭遇。
悄悄透露一下,回忆里的女主有点虐(哈哈)。
第234章 是他都得不到的偏心。
足足有五六分钟,两边都安静着。
无声较量。
最后泽维尔无奈道:“杉杉,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时锦抬手接住一片落叶,葱绿葱绿的。
“行,你不说,我找人调查。”
无论如何,她都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这是她该给埃文的交代。
泽维尔没说话。
这是他少有的躲避。
时锦气结,“秘药的解药你手里有吗?我现在需要。”
“抱歉,解药不能外传。”
泽维尔歉意道。
时锦不信,“那当年你给我的香囊是什么?不是解药吗?”
埃文从高处坠落后,一条腿折了。
在轮椅上坐了大半年。
有时候他会浑身不舒服,唯有闻到那枚香囊方可缓解。
她当时还专门问过皇宫里的医生。
医生说那里面都是些安神静气的药。
她怕有假,一连问了好几位不同地方的医生。
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然后她就习惯性把香囊带在身上。
直到埃文惨死。
那枚香囊也随他而去。
可这味道,却永远也挥不掉了。
“那不是解药。”
泽维尔捏捏鼻梁,说:“只能减缓痛苦而已。”
时锦心一沉,“如果我非要呢?南国皇室的秘药,下到华国女孩身上,不合适吧?”
“这种事要是被捅到国际上,不好看吧。”
泽维尔蹙眉,“你说的是真的?”
“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撒这个谎?”
时锦反问,语气讥嚣。
泽维尔严肃道:“这事儿我会调查清楚。”
“等你查清,人都死了。”
时锦不客气道:“你要不给解药,我就让扎卡里闯皇宫。”
泽维尔:“……”
“他发起疯来,我可管不住。”
时锦虽然跟扎卡里有血海深仇。
但某些时候,不得不承认,他的名头不要太好用。
做人嘛,智取为上,攻心为上。
果不其然,泽维尔妥协道:“我现在就让人给你送过去。”
时锦得寸进尺,“调查出结果,别忘了告诉我。”
泽维尔:“……”
这就是华国所谓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吧。
“好。”
他继续妥协。
反正他在她面前,没有原则。
自家老子都能卖。
时锦报了医院地址后,挂断电话,让唐恩细查当年的事。
重回贺尊办公室,尿检报告已经出来。
“跟我判断一致。”
贺尊清清冷冷地说。
时锦颔首,“那就先办住院吧。”
“?”
这玩意儿住院不好使啊。
时锦看他,他顺从道:“带这位女士去病房。”
他吩咐他徒弟。
宋俪不明所以地来,不明所以地走。
轻飘飘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到底怎么了?
这样让男人抱来抱去,很不方便啊。
“锦老师?”
宋俪在最后一刻,伸手扒住门框,眼巴巴看着时锦。
渴望知道点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