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觉得J家会不明白这些。
说白了，就是不想合作呗。
“这……”前台看他们都停下了，只能停下。
唐兮无意对无辜者发难，所以语气还挺温和：
“我记得我上次见的那个人，自称市场部总监来着，怎么？短时间内调职了？”
前台：“……”
完蛋了，说错话了。
“唐小姐。”
前方会客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过来。
“我是J家的销售总监，陈塘。”
唐兮没动，“你好。”
陈塘镇定地收回手，笑着环视一圈，说：“是我们照顾不周，还是到里面说话吧？”
他这次直接看向时锦。
到底是干销售的，眼睛就是毒。
时锦给面子，“行，那就先聊聊。”
“请。”
陈塘赶紧侧身，恭敬的样子，简直挑不出毛病。
会议室。
唐兮直奔主题道：“说说吧，贵公司什么想法？”
她一直以为他们是诚心合作的，所以上着心。
现在看来，怕是未必。
陈塘也不藏着掖着：“时小姐最开始是产品部总监看中的，所以他直接联系了唐小姐。”
“但是当时时小姐的名声有点…波动，所以市场部总监觉得还要观察。”
“这一观察，邵小姐回来了。”
“所以，邵心妍是你们最初的目标，我们不过是第二选择，对吗？”唐兮一针见血。
陈塘笑而不语。
唐兮不是不能接受当备胎，但是她就接受不了时锦给邵心妍当备胎！
“这么说，你是来给他们擦·屁·股的？”她不客气地看着陈塘。
陈塘无奈，“时小姐和程九爷的关系，谁也不想得罪，所以我就主动请缨，想要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化不了！”唐兮拍桌，“你们明知道……”
“知道什么呀？”
邵心妍推门进来，笑意浅浅。
栾涛紧随其后。
唐兮整颗心瞬间提起，这是她拜师学艺后，第一次对上栾涛。
她不能输！
她一定要拿下J家的代言！
第126章 都是男人，我能瞧不出来？
陈塘没想到人来这么快，有些头疼地站起。
“邵小姐，栾先生，先请坐，喝什么？”
“白开水就好。”栾涛扫一眼时锦，笑着回答。
工作人员立刻又端了两份茶水茶点过来。
陈塘说：“既然大家都在，那我们就直接谈吧，上头已经把最终决定权交到我手里。”
时锦挑眉，怕不是什么决定权，而是明晃晃的通知吧。
陈塘的目光在时锦身上定了片刻，然后看向邵心妍。
“邵小姐，之前的报价你们觉得？”
“可以。”
邵心妍很安分。
安分到时锦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换了个人。
遂多看了两眼，然后发现她脸颊有轻微红肿，妆都有点盖不住。
陈塘点头，然后对唐兮说：“此次事件确实是我们公司对不住您和时小姐。”
“所以，我们想请时小姐担任全系列产品的品牌形象大使，您看，可以吗？”
“不可以！”
唐兮冷着一张脸，近乎逼问地盯着陈塘。
“陈总不会不知道这两者之间的差别，更不会不知道时锦跟邵心妍的关系。”
“贵公司这样的做法，无异于帮着邵心妍，打我们的脸。”
如今，时锦和邵心妍的粉丝在网上撕得不可开交。
不单单是因为程九爷，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两人长得像，资源面几乎重叠。
所以粉丝各为其主，都不甘示弱。
如果这时候传出邵心妍压时锦一头的话题，那就不好看了。
陈塘眉头微蹙，“我知道网上的形势，但说句实话，时小姐才刚火没多久，资源不如前辈，很正常吧？”
“正常。”
唐兮就事论事，“但时锦才刚火一周左右，就能收获跟邵心妍一样多的粉丝数量，这是碾压。”
“陈总真觉得这个圈子看的是年龄吗？那邵心妍怎么不把资源让给她的前辈呢？”
陈塘噎住：“……”
不是说唐兮是个没什么本事的经纪人吗？
怎么两天不见，变化这么大？
咄咄逼人，却又句句无可反驳！
对面胜券在握的栾涛都忍不住多看唐兮两眼，脸上微微露出疑惑神情。
这还是他认识的唐兮吗？
怎么像是换了个人？
时锦瞧着连后脑勺都带着气势的唐兮，唇角染了抹笑，浅浅的，很动人。
看来裴哥这两天挺尽心尽力的。
陈塘暗自提口气，说：“那您的意思是，非代言人不可？”
“也不是。”
唐兮面容本就妖娆，如今乍然笑开，勾人的不行。
陈塘心头震了震，追问道：“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