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都要谢谢你，感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
裴如月眼圈红通通的，趴在她们肩头哭泣。
弹幕：“她们感情好像还真的挺好的。”
“比赛还挺残酷啊，好残忍啊。”
“其实这些妹妹还都挺优秀的，可能有些不足，但也不是一无是处吧……”
裴芊芊和阿卿准备回去休息，阿卿看到这一幕，有点无语，她给了裴芊芊一个无奈的眼神准备离开，裴如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芊芊，阿卿，你们难道就不和她们告别一下吗？我们好歹，也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说，也都有感情了。”
裴如月肩膀耸动，“她们都是因为我，才会被淘汰的……”
弹幕：“裴如月也太善良了吧，这一次公演她表现的挺好的。”
“怀疑有黑幕，她怎么可能得第一。”
“我也觉得不可能，唱跳水平甚至不如初舞台。”
弹幕一晃而过，毕竟现在是深夜，大家都准备洗洗睡了，也很少有人熬夜守着。
基本上都是第二天看片段，或者周末补剪辑的版本。
“那你就跟节目组说，用你的名额，换一个人复活啊？”
阿卿抱着手臂，看向裴如月，“这样或许还更加实在一些吧？只是你这么喜欢她们，你这个名额，到底要给谁，才显得公平呢？”
还在擦泪的裴如月没想到阿卿竟然这么说，她微微一愣。
弹幕：“哈哈哈阿卿好酷啊，就该这样！这是比赛啊，又不是认亲大会！”
“对啊，裴芊芊好像和那三个都不怎么认识吧？裴如月在搞笑？”
“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绿茶香，哈哈哈。”
白锡林雇佣的水军，一般都是在观看人数最多的时候出现，像是现在这样的午夜时分，水军都去休息了，能够留下来的，基本都是狂热的粉丝。
她们要搬运素材，所以不得不坚守在岗位上。
所以弹幕上嘲笑裴如月，也没人为裴如月说几句。
裴如月一脸错愕，下一秒，她表情有点不自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比赛很残酷，我们相处了这么久……”
她欲言又止，“算了，你们说的对，如果我真的有那个能力，我就该用我的名额复活她们，可是我没有办法违抗节目组的规则。”
她看向几个淘汰要走的妹子，笑中带泪，“我知道，很多人都觉得，我们来参加比赛的，肯定是塑料姐妹花，我……我送你们出去吧。”
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泪。
其他淘汰的妹子都陪着她安慰了几句。
裴芊芊有点无奈，和阿卿对视一眼，然后离开了。
弹幕上有一两个粉丝表达不满。
“说实话裴芊芊真的没有裴如月会做人，看人家哭的这么伤心，递个纸巾不会吗？”
“对啊，从节目一开始就拉踩裴如月，裴如月也只是太善良了而已……”
不过这样的弹幕很少，几乎很快就消失了。
裴芊芊不知道网友们怎么看她，事实上，她也不怎么关心。
这些人骂她，喜欢她，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她回季樾房间休息，卸妆泡澡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季樾给她吹头发，语气心疼，“明天不用去训练，好好睡一觉。”
裴芊芊抬头看他，“你陪我睡吗？”
她眼睛眨了眨，“如果你陪我睡，我就听你的。”
季樾耳根有点红，手指插入她的发丝，脸上表情却是没变多少，“我每天都在陪你睡。”
“又不一样。”
裴芊芊打了个哈欠，软绵绵想倒在季樾怀里，季樾摁着她，“头发马上吹干了，梳了再睡觉。”
裴芊芊趴在床上摆了个大字，“你给我梳。”
她困倦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季樾给她轻轻梳了一下，确定她头发是顺了，这才给她盖上小毯子，“学校那边什么时候去？”
“我给学校打好招呼了。”
裴芊芊嘟囔，“不要你管的。”
她给学校捐了三千万，又不是不去参加考试，如果到时候还拿不到毕业证，她就把学校拆了，多简单的事。
季樾眉头微蹙，“你嫌我管得多？”
他语气是在质问，很严肃的质问。
裴芊芊心里暗道不好，最近她果然是太嚣张了，忘记了他是个龙子。
她想怎么措辞道歉，就听到季樾有些内疚道，“我确实给你太大压力了。”
他摸了摸她脑袋，“对不起芊芊。”
裴芊芊：“……”
她好想把自己打一顿。
她爬起来，蹭到他身边，趴在他怀里，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才没有，你管我，是因为你爱我，只有不爱我的人，才不会管我。”
她抬起眼，偷偷看他，发现他也正好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