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次，他们还敢溜出去。
而楚暮为了好好做实验，几乎一整天都待在实验室，除了上课时间，她都不出去。
同时还哄好了秦朝，让秦朝多忍忍，做完实验就好了。
有次她好不容易空闲了，去找秦朝，竟然看到了秦朝的浏览器里面，有个问题是：“女朋友搞科研，废寝忘食，把我忘了，应该怎么做？”
下面有很多不正经的回答，其中点赞最高的是：科研是谁？你女朋友为什么要搞他？
楚暮又好笑又心酸，于是抱着秦朝亲亲，安抚他。
秦朝那天晚上格外的得寸进尺。
后来楚暮才知道，那条搜索记录，是秦朝故意给她看到的。
楚暮气呼呼地踩了秦朝好几脚，转头就更投入实验当中，让秦朝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让你自作聪明！
现在好了，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楚暮是做过这个实验的，所以进度很快，也很顺利，已经初步见到了成果，让人咂舌。
就连作为背景板的严州，都想高呼：“暮姐牛皮！”
严州一说话，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长得倒是挺帅的，只可惜脑子好像有问题。
只有周扬理解严州。
作为亲自看过楚暮飙车的人之一，周扬再也不敢用看寻常人的眼光去看楚暮。
再加上严州是个忠实的小迷弟，时不时地就在周扬耳边宣扬楚暮的英勇事迹。
导致周扬现在也是楚暮的小迷弟之一。
听到严州高呼牛皮，周扬也凑了过去，
看到了楚暮电脑上的数据，几秒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牛皮啊！这不再有几天，就出结果了？然后就可以发文章了，发完文章，就该拿去临床试验了！”
楚暮用余光看了周扬一眼，回应道：“发文章的事情先不急，我已经跟医院说好了，等动物实验做完了，就做临床试验。”
发不发文章楚暮一点都不在乎，她辛苦这么久，不分昼夜，就是为了让这个问题得到解决。
作为医生，她首先想到的是治病救人，而不是发文章。
周扬和严州，还有张潇，在一起讨论楚暮的数据。
他们虽然看起来十分不靠谱，但是智商超高，热火朝天的。
楼清雅和张敏来办公室拿东西，停留了一会儿，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从办公室回到实验室，张敏嗤笑，“这才几个月啊，就敢说实验快结束了？我前几天看楚暮已经在做动物实验了，她可真自信，权威专家都做不出来的东西，她以为自己一个大一新生，一上手就可以解决了？”
京大的人谁不聪明？
可是做实验搞研究，讲究的是资历。
资历越老的人，证明做过的实验越多，
越有发言权。
像是楚暮和楼清雅这种，才来实验室没有多久的萌新，别说是发言权了，能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思路做实验，都是天大的恩赐了。
所以张敏这个研究生，在听到楚暮他们在说实验快结束了的时候，忍不住想笑。
不只是张敏想笑，就连楼清雅也笑了，只是表现得不明显。
张敏偷偷看了一眼楼清雅，看到楼清雅也在笑，顿时就安心了。
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还在说着话。
“做实验呢，还是要脚踏实地，吸取前人的经验教育，不要盲目地想要标新立异。还有，在时间上也急不得，越是重要的东西，就越是需要时间去证明。”
“嗯。”楼清雅还算是给面子地点头应声。
她不是喜欢在背后编排别人的人，但是那个人是楚暮，她竟然有种很爽快的感觉。
“我们的实验第一步已经完成了，后面可能还需要一年的时间。这个速度，肯定能赶在你大二结束之前，就发一篇好的文章，证明你自己。如果可以，你或许有机会提前进医院去实习，参与一些重要的手术。”
发文章，是学术能力的象征，也关系到整个学校的评估。
楼清雅心里也有了责任感和荣誉感，郑重其事地点头，“师姐，我会认真做实验的！”
他们继续做实验，但是没一会儿，另一个队友跑过来，面色惊恐。
“师姐，完蛋了！”
张敏心烦地翻白眼，“怎么了，有事好好说，千万别在我们面前说这种话！”
楼清雅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那个队友说：“我们的材料出问题了，上面培养的细胞前几天还好好的，但是今天，就死了好多！”
张敏和楼清雅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们赶紧跟着队友一起去看他们养的细胞。
还真的就和队友说的一样，死了大部分。
这就意味着，他们实验的第一步，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