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楼清雅看起来真的很熟练啊，竟然差一大截？
有人叹了口气，其实这楼清雅和楚暮不在一个层面，没有可比性的。
大家的失望，楼清雅也看在眼里，心里不免有点难受。
她费尽心思练了那么久，结果在这些普普通通的项目上，输给了楚暮？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轻易地接受。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没有必要纠结于这些无关紧要的小项目，最后一天的比赛，才是重要的。
她和楚暮，和大家，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何必因为他们，让自己不开心呢？
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眼神平静，丝毫不在意大家现在的失望。
莫正怕她心里有疙瘩，安慰道：“在一分钟以内，已经很了不起了。很少有学生，能够达到这样的速度。恭喜你，今天不用训练了，快去休息吧！”
楼清雅微微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等楼清雅离开以后，莫正板着脸，对大家说：“你们多训练训练，今天之内要是能用一分钟就完成，也可以休息。”
大家顿时唉声叹气的。
说得简单而已，真要做起来，他们十分钟都不一定能完成！
在大家都开始训练之后，莫正心情颇好地看苏知谨。
“小苏，我这次真没看错人！老话说，人不可貌相，不能因为人楚暮长得柔弱，就觉得人家不行啊！”
很容易听出其中的扬眉吐气。
苏知谨垂在两侧的拳头握了握，又松开。
心里的某个结，忽然就解开了。
他对楚暮，最开始就有不好的印象，导致了后面楚暮做什么，他都是一种厌烦的态度，觉得楚暮再怎么样，都是一个花瓶。
看到楚暮优秀，也不肯承认。
可事实再一次打了他的脸，告诉他，楚暮到底有多么优秀，他曾经的偏见，有多么可笑！
他沉沉地吐了一口气，回了莫正的话，“但愿她在后面，也一如既往地优秀吧。”
……………
后面的几天，楚暮为了那诱人的奖项，都没掩饰自己的实力。
教官们教完射击之后，又照例举行射击比赛，首长都来围观了。
其他几个方队的教官们，也忍不住来瞧瞧被莫正说得神乎其神的新生。
楚暮是第一个开始的，拿枪的姿势端正，瞄准的动作也很简洁，对着不同方向的十个靶子，啪啪啪就是一阵射击。
那样的姿势，像极了某些剧里面，扛着机关枪扫射敌人的样子。
又随意，又帅气。
戳中了在场的女生的少女心，砰砰砰地跳。
等楚暮放下枪，那边的人报了靶。
“十个十环！十个十环！十个十环！”
万籁俱静，报靶子的人的声音，像是雷声一样，落在每个人的心里。
要知道，这个距离，这个射击速度，还能十个靶子都射中十环，那简直就是神枪手好吗？
今年的新生，真是人才辈出啊！
首长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所以比其他人淡定许多，首先鼓起了掌声。
他的掌声，是对手下的军人最大的认可。
其他人紧随其后，掌声不绝如缕。
莫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到楚暮身边，神色深沉地拍了拍楚暮的肩膀，声音当中，竟然带了一丝幽怨。
“你管这叫不会？你知道吗，苏教官最开始进特种兵部队的时候，也被瞧不起。花了半年的时间练射击，才能射中十个十环。
光是那样，他都出了名了，我们军区的人，都知道了特种兵部队有这么一个天赋异禀的人才。
你这水平，简直碾压苏教官，懂？”
楚暮嘴角轻轻抽搐，拧眉，用黑明分明的眸子，万分认真地看着莫正。
然后狡辩，不，解释道：“我只是运气好而已，您相信我。”
莫正内心：你个小丫头片子，坏得很，我要是相信你，我就是猪！
他在楚暮射击的时候，认真观察了，楚暮的动作真的很标准，完全就是军人的水准，不练个几年，根本练不出来。
还有那准头，说是运气好射中的，鬼都不信！
楚暮抿了抿嘴唇，用动容的神情，“不瞒您说，我别号欧皇，运气好到爆炸，抢红包都是运气王。”
莫正看楚暮表情这么认真，有一瞬间真的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好在他心性坚定，没那么容易就相信楚暮的鬼话。
他没说话，眼神在写着：你继续编，我要是能相信，我管你叫爸爸。
两人对峙了一下，莫正妥协了，眼神底下藏着精明。
“明天后天是最后一次训练，我们要训练防身和攻击，要不，你来个过肩摔给我看看，标准的话，明天你又可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