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能喝,以前他有应酬她都替他挡酒,还能说会道,特别会讨人欢心。
现在的她仍然如此,即便是同时陪着好几个大老板她还是可以应付过来,见她忍着疼,在几个男人中间有说有笑,丝毫不在意被那些男人揩油,简铭疏的脸阴得越来越黑沉。
为了钱,她居然可以做到这个份上。
可他要她脱衣服的时候,她宁愿挨打……
他咬牙绷着脸,强忍着不悦,不知道过了多久,孟美竹已经被灌得连吐好几次,整张脸白得没了一点血色,额头也冒起一层细汗,模样实在楚楚可怜。
她虽已中年,可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打扮又很时髦,难免让男人惦记。
见那些男人对她的举止越来越不礼貌,简铭疏忍不了了,他起身关了包厢里的音乐,冷声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没尽兴的几个大老板诧异地看着他,发现他脸色十分难看,再联想到孟美竹是他的前妻,几人多少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气氛忽然陷入了一阵尴尬。
他们纷纷起身,打发了其他女人,非常识趣的离开。
包厢里很快只剩简铭疏和孟美竹两个人,孟美竹不用再装了,身上的伤口疼痛难忍,又因为出了汗,衣服上再次浸出了血痕。
简铭疏大步靠近,把她按在沙发里,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她如同一只狗一样趴在他身下,头发被他用手揪着,脑袋也被他按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奈何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
被吃干抹净,孟美竹狼狈地瘫在沙发上,一动都动不了了。
简铭疏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一把将她抱起来。
他的手臂横在她背后抱她抱得很紧,疼得她闷哼一声。
她倒抽了几口气,脑袋歪在他肩上,有气无力地说:“你觉得我表现怎么样?”
“一般。”
“那钱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
“你……”
她气得眼泪掉下来,“你骗我?”
简铭疏大步走出包厢,抱着她离开凤凰会所,将她带回车里。
“我才骗了你一次而已,你不要这么激动,比起你骗了我二十年,我做的这些根本不算什么,不是吗?”
男人帮她系上安全带,得逞似的笑了一下,然后坐到驾驶位上,开着车将她送回了住处。
车子停在别墅院子里时,屋里很快跑出来两个人,是简诗和罗西。
她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去,可她连站都站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简诗和罗西跑来扶她,她回头狠狠瞪着车内的简铭疏,愤愤不平:“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该死不死的老东西,你胆敢骗我!”
在折磨侮辱她一番后,他居然丝毫旧情不念一分钱都不肯给她。
她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他这么对她是在报复她,报复她给他戴了二十年的绿帽,报复她欺骗了他二十年。
他好狠啊!
比她想象中要狠多了。
她痛哭流涕,恨不得咬碎一口牙。
第252章 不要脸到家了
借着窗前洒落的灯光,简诗看到了孟美竹裙子上浸染的血痕,她穿的不是离家时那套衣服,而是换了条很修身的白裙子,脸上的妆又浓又艳,明显补过妆。
靠近孟美竹时,她更是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驾驶位上的简铭疏,又看了一眼哭成泪人,不知是疼还是气的,全身都在发抖的孟美竹,心中大概有数了。
简铭疏应该是借机打了孟美竹,还让她陪着出去应酬喝酒,但耍够了人,他拒绝投资,所以孟美竹才气成这样。
本以为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无论如何简铭疏对孟美竹都会心存一点善念,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这么绝情。
她感到懊恼,真不该让孟美竹去求他。
从英国回来当天她就被傅盛年的人掳去一顿毒打,她母亲今天居然也遭受同样的罪……
她千不该万不该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简铭疏的身上。
若不是她现在是‘失忆’的状态,她都忍不住想要冲到简铭疏的面前跟他撕打一番。
“妈,我们进屋。”
她和罗西搀扶着孟美竹走进别墅,任由简铭疏驾车离开。
把孟美竹扶回房间,她立刻找来药箱,支开了罗西,把房门轻轻关上,然后一边检查孟美竹身上的伤,一边恨恨地说:“他居然能对你下这么狠的手。”
“那个该死的老东西纯粹是在报复我,耍着我玩。”
孟美竹咬着牙,浑身都痛,疼得她满头大汗,整个人虚弱不堪,一想到简铭疏把她按在沙发里,对她做了禽兽一般的事,她的拳头用力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