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叶吱都想打死这个天之骄子,让盛北少一个能够炫耀的学生。
可打死人犯法,她还不想年纪轻轻就去吃牢饭。
想到这,叶吱舒了一口气,假笑:“斯年弟弟,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哦。”
谢斯年学着她的语气:“可是我不说你我心里很不舒服哦。”
“……”叶吱握了握拳。
你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吱换了一副嘴脸,凶神恶煞道:“快点,全班同学等着你们呢,懒懒散散的像什么样子!”
江池燃:“那你来?”
“你个男的叫我来,好意思吗你?”叶吱叉着腰。
“母老虎。”江池燃嘀咕着。
叶吱声音拔高:“江池燃,你说什么?”
“没。”
“我听见了。”
“那你还问。”
“。”是啊,她自讨苦吃干什么?
问个毛线啊!
叶吱抿唇,不说话了。
她绝对是被谢斯年气着了,才会没名没堂的胡乱说话。
深呼吸,吸气,呼吸。
再睁眼,到了。
叶吱对篮球的兴趣可谓是恐惧,她宁愿把篮球供起来都不想碰一下篮球。
但这玩意要考,由不得她碰不碰。
小时候被篮球砸了头,正中头顶,还弹了两下才滚地上的。
那时候还被笑说她的头比脸嫩,吹弹可破。
要不说讨厌谢斯年,这种神经病的谣言也是谢斯年先说的,当时她被砸懵了,直接就哭了。
谢斯年抹去她的眼泪,吐出安慰她的话。当时叶吱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一传十十传百,谁都知道她的头比她脸还嫩了。
时隔五年,重新拿起篮球,叶吱的手都在颤抖。
谢斯年拍了拍叶吱的后脑勺:“别怕,我护着你。”
叶吱咬着牙:“……你护我?”
笑的最高兴的就是谢斯年吧,他能护着她?老天爷听了都想笑。
“不信我?”谢斯年挑眉。
“不是不信,是不敢信。”
谢斯年呵了声,他不再多说些什么,用实力回答问题——叶吱每一个没进框的球,他都能接到手,再抛给叶吱。
抛球的手法也堪称一绝,就算叶吱没接到也只会滚在地上,不会砸到她。
就这么投了十个球,一个都没进框,叶吱玩得也没劲儿,耍赖不玩了。
她投球的时候可是和谢斯年赌过,自己起码十进三,最不济也是十进二。
现在看来,十进一的概率都没有,她这辈子和篮球绝对有仇。
叶吱没兴致换谁都能看出来,云昼提议四人抛球玩儿,跟丢绣球似的,四个人围成一圈,叶吱先发球,打给江池燃。
江池燃接了两球就闹着和谢斯年换位置,说是叶吱的球他接不起。
叶吱抛球的手法实在汗颜,别人是平行抛,她跟颠球似地往上抛,这不是纯祸害人么。
要不是江池燃盯得紧,就得中‘框’了。
就这样,谢斯年成了她的下家。
见叶吱诡笑,谢斯年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右眼皮一跳:“你不会是……”
叶吱嘿嘿地把手往上伸,比刚才的架势还猛,脚都踮起来了:“你—猜—对了!”
说完,向上一抛。
上辈子欠她的。不知为何,谢斯年的脑子突兀地闪过这句话。
谢斯年的手一伸,晃都没晃就接准了球。正想看叶吱吃瘪的模样,这人却淡然自若:“传位啊!”
像料定了他会接到,只是故意逗他玩儿罢了。
恶趣味。谢斯年心想,将球随手一抛。
“哎哎哎,你抛哪去了——”江池燃叫唤着,拔腿去追那偏离轨道的球。
追到了,他将球跨在腋下,肆意道:“谢斯年,你手怎么还没叶吱稳啊。”
谢斯年:“因为我故意的。”
“。。”
谢斯年没看着叶吱吃瘪,但还有个意外之喜,看着江池燃恼羞成怒了。
他笑着“操”了声,又将球猛地打向谢斯年,后者身子一斜,顺利接了。
江池燃无趣道:“没意思。”
叶吱这会儿倒是知道‘护犊子’了,她将手挡在谢斯年前面,道:“江池燃,你别欺负他。”
江池燃莫名指着自己:“哈?不是他欺负我吗?”
“我两双眼睛都看到了,是你欺负我斯年弟弟。”叶吱挺了挺胸,颇有几分自豪道:“斯年弟弟只有我能欺负,别人,碰不得。”
霸总小说看多了,怎么还开始演了。
云昼弱弱举手:“这时候是不是需要一个医生朋友,要不...我演?”
江池燃:“...我成恶毒男配了?”
顿下,他又看着谢斯年:“你是捐血捐肾的凄惨男主?”
谢斯年无语:“江池燃,你以后别拿叶吱的书看,脑子本来就不好,看完更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