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谢宴白看着秋瑟一脸质疑的表情,泰然自若道:“只是不想另外找护工而已。”
“为什么?”秋瑟追问。
谢宴白:“浪费钱。”
秋瑟无语一笑,就差翻白眼,“你一个大老板还在乎请护工的钱?”
这理由也太假了吧,别以为她会相信!
“不管在不在乎,那都是我的钱。”谢宴白依然淡定。
秋瑟愣了下,慢半拍反应过来谢宴白的意思是说,他的钱,多一分都不想给她花。
秋瑟:“!!!”
气死了!
气死了!
这狗男人又抠又讨厌!
秋瑟愤愤的埋头刨了一大口饭,脸腮像小松鼠,鼓鼓囊囊的。
谢宴白不动声色扫过,眸底有一丝浅笑浮掠。
秋瑟吃完嘴里的东西,咬牙切齿出声:“我又不是还不起,你至于这么抠吗?嘁!谁稀罕用你的钱了,说吧,总共多少,我现在就转给你。”
她摸出包包里的手机,点开谢宴白的对话框。
谢宴白道:“先把饭吃完,一会儿再说。”
秋瑟转了转眼珠,觉得也行,吃完饭,付完钱,她立马走人。
“OK,那我吃完再跟你算账。”秋瑟不再找谢宴白说话,安静吃饭,最近两天,她可以说完全没好好吃过饭,几乎一直在睡觉,醒来后,也只是随便给自己下一碗面。
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样才病倒了?没补充好营养?
还真是如此。
吃完饭,秋瑟和谢宴白去到客厅,谢宴白将今天在医院里的账单和诊单递给她。
晕倒的主要原因是:体虚、劳累过度,气急攻心。
体虚和气急攻心很好理解,应该就是她这两天没吃好,饱一顿饿一顿的,气急攻心呢,就是谢宴白气的。
可劳累过度是什么意思?
她最近既没拍戏也没通告,不累啊。
秋瑟指着这点,问:“谢宴白,这是什么意思,医生有跟你说吗?我最近不累呀,休息得挺好的,基本都在睡觉。”
谢宴白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不自在,“就是字面意思。”
“你撒谎!”秋瑟犀利拆穿,“你快老实告诉我,医生怎么跟你说的,我身体到底怎么了,这可是事关我的健康,你不能隐瞒我!要是以后我因为你延误了治疗,我就天天赖着你!”
“真没什么,你不要胡思乱想。”谢宴白依然不肯说。
秋瑟气结,一把抓住他的领带,往自己眼前一扯,奶凶的威胁道:“你再不说实话,我勒死你!”
谢宴白猝不及防和娇美的女人靠近,他就算坐着,也要比秋瑟高出一个头,拉近以后,女人的小脸在他视野下方,他稍稍敛眸,便能将她脸上的一切纳入眼帘。
她皮肤好得出奇,吹弹可破,细腻光滑。
睫毛也格外浓密卷翘,掩映着她弧度上扬的桃花眼,仿佛柳枝荡过湖面,激起一层层涟漪波纹。
谢宴白目色渐深,嗓子低沉几个度:“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这是我的病历单,我怎么可能不想知道!”秋瑟无语,气呼呼的鼓了鼓腮:“你赶紧说。”
谢宴白阖眸,睇着她擦掉口红的胭红唇瓣,“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医生说,我们纵/欲/过/度。”
“纵、纵……纵什么?”秋瑟结巴,不敢置信。
谢宴白似笑非笑,“说我们纵/欲/过度,让我们以后注意点,不要因为年轻,就不顾及身体。”
手中的领带忽然像是被烧灼的铁皮,秋瑟刷地放开,嗖嗖往后面坐,巴掌大的小脸,耳朵红了,脸颊红了,连脖颈都是一片滟丽的绯色。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天啊,好丢人啊!
晕倒的主要原因竟然是这种事情吗?
秋瑟咕哝,不是很相信:“医生哪里看得出这种事情,你是不是诓我的?”
谢宴白一动不动的锁着秋瑟,嗓子沙哑:“你不愿相信,可以自己再去检查检查。”
这么丢人的原因,谁要去检查了。
算了算了,就当是吧。
“无所谓了,随便你怎么说吧,我们继续算账,你家那顿饭,你算一下多少钱,我一并合着医疗费转给你。”
秋瑟不想占谢宴白任何便宜,资本家的便宜占不得,会被他们翻倍算计回去的。
“这事不急,你先等等,我有东西给你。”谢宴白又把钱的事情往后推。
秋瑟蹙眉:“你要给我什么东西?”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书房拿。”谢宴白优雅起身,信步走向家里的电梯。
秋瑟想喊住他,让他不管拿什么东西都不必了,她没兴趣要,但包包里的手机震动两下,有人在给她发微信。
她以为是经纪人找她,及时拿出来,没再管谢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