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又残忍。
“不要在哪里?”
周子珩笑着,别着阮茉的头发,
“嗯?软软。”
“不要在哪里?”
“不要在……弟弟和小软软的,婚房里么?”
“……”
周子珩:“可是软软,你跟周子川上床的时候,就是在哥哥给你买的别墅里。”
“一直在考虑着周子川的想法,不要伤害到他。”
“那我呢?”
“……”
“软软,那哥哥呢?”
“哥哥受的伤就不叫伤了吗!”
周子珩忽然就开始发疯,他掐着阮茉的后脖颈就把人给提了起来。阮茉挣扎着喊“不要!”,可她哪里知道人在酒精上头的暴怒之时,求饶只会让对方变得更加的兴奋。
他又疯了般连问了很多遍“那哥哥呢!”“那哥哥呢!”
“你爱周子川的时候,那哥哥呢!你在哥哥给你买的别墅里跟周子川DO爱时,你又有考虑过哥哥没!”
阮茉疼,脖颈疼,胸口疼,脊梁骨也疼,阮茉被周子珩提了起来,摁在红木桌面上。
周子珩扇了巴掌那翘起的屯,红色秀禾服裙摆在飘。他忽然就想到在中国上下五千年来的历史文化中,订完婚喝完交杯酒,新郎新娘是要入洞房的。
那她也会穿着这大红色的秀禾服,裙摆被周子川高高卷起。
被周子川狠狠搽吗!
周子珩疯了,那一刻他终于理解了那些千古帝王对于美人,得不到就要毁掉!这可是他亲手养大的茉莉花啊!却要对着别的男人绽放,就像是他每次捣烂花瓣似的,别的男人也会红着眼兴奋地DO她!
那一刻,周子珩完全听不到阮茉的哀求了。
他只能记得这里是周子川和阮茉的婚房,这里是阮茉和周子川的订婚宴,他一把抬起阮茉的下巴,大手掌着阮茉的辟谷。
到了门口处。
阮茉彻底激烈了起来,不要!不要!周子珩这是要来真的!他要报复她,所以要在她的婚礼上do她!
阮茉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事了。
周子珩到了门口,已经在敲门。可大门却禁闭,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敞开。
他又敲了两三下。
发现是门太紧张了。
绷紧了,所以本能地不给打开。
那关了的闸,也不愿意淌水,没有水,巨轮如何前行?
周子珩用手指摸了摸那门缝的闭合处。
阮茉都要扭成蚕豆虫虫。
周子珩现在只想着怎么让阮茉是他的,他蹲下身,掰着阮茉的大月退。
敲门敲到月中了。
他轻轻亲吻着那门槛,将一扇门焊在了嘴唇之中。阮茉全身打了个机灵,失声扯着嗓子,大喊道,
“哥——哥——”
那干涸的河道,终于再一次爆发了巨洪。
闸门放开,双扇门被口贲涌。
千钧一发之际,阮茉忽然就挣脱了周子珩。她连滚带爬爬到了桌子上,屈膝环抱膝盖,死死并拢住秀禾裙。
大声叫着,颤抖着,崩溃着。桌面上一片氵渍,她失声大喊着,极尽崩溃。
她很难受,知道怨恨不了周子珩,这都是她该承受的。
可还是会痛,会想求求哥哥,不要在这里这样。
空间寂静片刻。
门外忽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周子川在外面喊了句,
“小阮。”
“你在里面吗?”
“……”
阮茉吓面还淌着氵,汁横液流。她极力克制住情绪,抹了把脸上的眼泪。
偏过去头,下了桌子,就要去回应周子川。
咚咚咚——
“阮茉?”
“周——”
周子珩忽然就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
死死地捂住,把人给拖回了桌面。
声音最终散在了指缝之间,周子珩这次终于没有了最后一点儿怜悯之心,水已决堤,都到了这种时候,她还要分一个心,去面对周子川。
周子珩按着阮茉,掐着她的脖子,他伸出手,猛地拍向了墙面上那个让墙壁透明的按钮……
阮茉彻底崩了,她呜呜叫着,看到那墙面,逐渐由灰暗,一点点一点点、透露出了外面订婚宴现场的光。
她看到,那些言笑晏晏的人,有人正在面朝斜侧方,端着酒杯,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的往左转有的往右去。
有的,转身,就要面向了他们。
“……”
“哥哥是个疯子。”
周子珩用力掐着她的月要。
“那就让所有人、以及你那个二婚丈夫都看到——”
“阮茉是如何在订婚宴上,被你的前夫,”
“嘈、翻、天!”
……
……
……
这大概是阮茉经历过的,最难过的一次DO了。
周子珩最终还是没有双面墙都透明,只透了一侧。那一侧正是他们房间里面对的那边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