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侯爷多病娇(272)

鬼医嫌弃地撇了撇嘴:“瞧瞧,忽悠人的说法都一样,不知道的以为你们俩串通好的。”

说完,就瞧见慕云欢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漆黑明亮的眼睛就盯着他,慕云欢神色一敛:“你刚刚说,沈离夜要瞒着我什么?”

“没,没有啊!小怪物你听错了吧。”鬼医抓了抓头发,否认道。

慕云欢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心虚的时候就喜欢抓头发。”

鬼医爱玩,十足十的老顽童,刚认识鬼医那会儿,她的好玩意被他抢过去好几次,那时鬼医梗着脖子不承认就在抓头发。

鬼医哼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反正被你看穿就看穿了吧,我确实不擅长撒谎。”

“所以,他瞒了我什么?”慕云欢定定地望着他,一眨不眨。

沈离夜连鬼医都交代过了,侯府里的暗卫和死士肯定把嘴闭紧了,她去问他们也难做。

反而鬼医才最好问的。

“不能说,说了那死小子不给我加菜了。”鬼医鼓着脸颊道。

慕云欢顿了片刻,骤然一笑:“行,我新研制出的药方,有些人也看不见了。”

“别呀,你让我瞧瞧嘛?”鬼医急了。

她挑眉:“回答我的问题。”

鬼医想了片刻,才道:“你不能直接问。”

“好。”慕云欢答应得痛快:“沈离夜昨晚什么时辰从皇宫出来的?”

“亥时。”鬼医一听,果真没有直接问,开开心心回答。

慕云欢抿了抿唇:“今早什么时候进的宫?”

鬼医老老实实回答:“巳时。”

她顿了顿,问:“他昨天回来正常吗?”

“衣服上有血。”

鬼医见她没再问,扯着她的衣袖急忙问:“问呀问呀,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知道的吗?”

她沉默着摇头,眉头轻蹙。

“你问完了,那药方可以给我看了吧?”鬼医满脸兴奋。

话音刚落,一张轻飘飘的药方落在他手边,响起慕云欢冷硬的嗓音:“照顾好灵均。”

慕云欢撂下这句话就走,一出院子就把袭月叫了出来。

“夫人,您是身子不舒服吗?”袭月问。

她神色严肃:“备马车,我们马上进宫,要是晚了,那狗男人恐怕要出事。”

袭月一听,没多问就照做了。

“他喵的狗男人,又跟本姑娘玩英雄主义这套是吧?”

慕云欢坐在马车中越想越气,昨夜沈离夜被召进宫。但出来已经到了亥时,过了宫门落锁,他极有可能又是强行闯出来的。

昨日召他进宫是老皇帝的旨意,但背后多半是皇后为了安宁公主,他衣服有血,怕是疯起来伤了人。

他本还在闭门思过,况且进宫时已经过了下朝的时辰,他自己去撞枪口,慕云欢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昨晚在宫里,他怕是伤到了不能伤的人,自己进宫请罪的。

若真是伤了皇后,就算老皇帝护着他,也实在难堵住朝堂上的悠悠众口。

如今之计,只能在皇后身上下手,才能救他。

要如何……

马车刚进宫,慕云欢便让袭月先去了永寿宫,对付皇后,楚眉应该比她要更擅长。

……

乾清宫中,皇后太子安宁齐聚一堂。

“皇后,一早你就跪在御书房前,说是行止大逆不道,如今人来了,你怎么又哑巴了?”苏舜心底已有了结果,面上如常。

瞧着皇后一身素衣,不着粉黛的憔悴模样,苏舜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回皇上,臣妾想问,昨晚可是皇上下令让沈离夜留在我长春宫的?”皇后振振有词地问。

苏舜挑眉:“是又如何?”

“那沈离夜便是抗旨不遵,不止离开了长春宫,更加强闯宫门!”皇后气势汹汹地问。

沈离夜适时开口:“回皇上,昨夜臣府中突发急事,臣便只能先行离去,特来请罪。”

“抗旨不遵?如何抗旨不遵?朕只说让行止留到安宁醒来,安宁既然已经醒来,行止为何不能走?强闯宫门,怕是皇后派人拦的吧?”苏舜连连冷笑:“他满是认错的姿态,皇后如此咄咄逼人,现在谁更像是嚣张跋扈的人?”

一番话将皇后噎住,她面色一白,“皇上,臣妾才是您的枕边人,您为何如此偏心外人?!”

安宁公主见皇后落了下风,急忙扶住皇后:“父皇,母后只是情绪太激动了,也只是为了安宁想要留下行止哥哥,母后也只是谨遵您的圣旨啊!”

有了安宁公主,皇后捏着丝绢开始掩面哭泣,她特意打扮得素净憔悴,旁人一瞧还以为她哭得有多么伤心。

苏舜也是有眼睛的,满眼厌恶:“看看,安宁都被你教成什么样子,是非不明,黑白不分。每次做戏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皇后你能不能行?东城梨园的旦角都演的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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